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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内外交困(3)

沙宣宝顿觉眼前一黑,如雷轰顶。瞬间,他清醒过来,神经质地站起来,扔下饭碗,飞出街门。

到了煤矿,就见矿上聚了很多人。热辣辣的太阳下,一个个穿着背心、裤衩站在坑边观望。股东们大喘粗气,面目惊骇。杨明和许多村民也是万分紧张,面面相觑。只有常随风、荣改凤、黄生三人挤眉弄眼,咧嘴偷笑。

坑洞直径约20米,北临斜井,西接锅炉房。锅炉房的前墙基石裸露出来,悬在半空。那座天天在燃烧的小砖窑和窑场上的砖坯,被揉碎后扔进数丈深的坑里。

站在坍塌的大坑边,探头望着坑底飘上来的一缕缕热气,沙宣宝大汗满头,却感觉后心发凉。

不一会儿,路天宝匆匆赶到。他冷静地命令刘超:“赶快派人下井,把底下的情况报上来。”

刘超道:“已经下去了。”

路天宝随手揪来杨明:“麻烦你,去窑主老牛家跑一趟,看他家人全不全?”

杨明二话不说,跑着去了。桂家旺哆嗦着两腿,颤巍巍地噙上一支烟,却怎么也点不上火。“唉!我疯了,真是疯了!早知道出这么大的事,我……”两行苦泪淌下来。

徐文宝的泪水也在眼眶里打转,劝他道:“不要说,不要说,这会甚心情!”

面肌不住地抽搐。

甄广雄瞪着眼睛骂道:“甚时候了,说这些话哩。办煤矿能没风险?早砍屌来!”

井口方向跑来一人,黑眉黑眼,顶着矿灯。近前大家才看清是李强。李强跑向路天宝,边喘边说:“西南巷回采面全部报废。坑下工人当时正在大巷吃‘中餐’,都被气浪推出十几米,有小伤,没大碍。老顶垮塌引来一股水,流量很大,把东北巷淹了半截。”

跟着跑来的曹师傅,一身煤污,也说:“东北巷马上就会淹上来,赶快换大泵。

不然,矿井就成了水井。”

刘超略感轻松,挠挠头皮道:“才凑了几个钱,就……唉!”

正说着,杨明也气喘吁吁地跑回来,道:“老、老牛在家吃、吃饭,窑上中午没、没人,一家大小平、平安。”

大家长舒一口气。路天宝指示刘超:“赶快割上10斤肉,给太上老君烧炷香。”

又对沙宣宝道,“通告股东,都把太上老君敬起来。”

沙宣宝点点头,拍拍冷汗津津的脑门,心中惊慌渐息。这时,他才虔诚地拜倒在老天爷脚下,两手合十,默默祈祷:“大慈大悲的老天爷,您大容大量,饶恕我吧!……”

桂家旺和徐文宝瘫软地席地而坐。徐文宝闭着双目,轻声祷告:“观音菩萨、太白金星:草民给您磕头了!我会按时供奉香火,按时奉送供果……”

甄广雄拉起徐文宝来骂道:“走屌吧,毛病不少!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猛然间,沙宣宝又生出另一种恐惧,急忙把曹师傅拉在一边,悄声问:“你再告诉我:咱的东北巷真的不会进了村,不会发生这种事吧?”

曹师傅苦笑一下,极不耐心地说:“你放心,绝对不会!前两天,我又让他们向北偏15度掘进,怎么会进村呢?”

“又北偏15度?”沙宣宝用惊疑的目光望着曹师傅,“那,离四组还有多远?”

“快了,快了。用不了几天就会贯通。”

路天宝也叹一口气:“吓死我了!真怕,真怕!”又嘱咐刘超,“妥善处理后遗症,有事找我。”说完拍拍自己的脑门,略略露出一丝微笑,向村里走去。

沙宣宝忽生奇想,问刘超:“锅炉房有没有东西?一旦房基坠落,整座房屋就要倒塌。”

刘超说:“有一台四轮拖拉机、一台打麦机,还有两根房梁。都是马谷羊的。”

沙宣宝道:“通知马谷羊,立刻转移财产。不要再造成新的损失。”

刘超把景垣召来:“你去吧。”景垣红着脸摇摇头:“我不想再吃骂。”刘超又召来桂家旺:“你去,就说锅炉房随时可能倒塌,让他立马转移财产。否则后果自负。”

桂家旺面有难色。但迟疑片刻,还是去了。

半晌,桂家旺返回来说:“马谷羊纹丝不动,说砸就砸了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二十)

“现在形成两种意见。我认为,地面已经塌陷,以后可以逐步用生产和生活垃圾填补,不需要耗资回填。”在当晚召开的股东会上,刘超谈了自己的看法。造纸厂机器的轰鸣声传来,压低了他的声音。

沙宣宝坐在长椅上,把微微发福的身体向前一倾,亮起嗓门说:“我认为应当立即回填。理由有三:一是要保护锅炉房不倒塌,保护国家和私人财产不受损害;二是要保障过路行人的安全,避免酿成大的事故;三是要树立企业形象,让村民们看到我们是负责任的,给支持我们的村民以信心。这虽然要花很多钱,但花的值得。”

股东们就此争论起来,有的说该填,有的说不该填,各执一词,谁也不让。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不要吵。”刘超以矿长的身份主持会场。“按照老沙制定的章程,有了分歧,少数服从多数。现在大家表态吧。”

李强、景垣、徐文宝等多数股东赞同沙宣宝的意见,甄广雄等少数股东赞同刘超的意见。唯独桂家旺,捻着衣角默不作声。刘超问他:“你是甚意见,有多宝贵,就不能说说?说呀!”

逼急了,桂家旺才吭吭哧哧,憋出一句话来:“我、我想问问,能不能……退股?”

大家哗地一声笑了。

“不能!”没等刘超回答,甄广雄已经下了结论。“上了贼船,谁也不要想下,死也死在船上。”

桂家旺两行生泪潸然落下。

会议形成决定,付诸实施。刘超和甄广雄尽管保留自己的意见,但仍得执行。

他们耗资4000元回填了大坑,又与砖窑窑主达成协议,赔偿其经济损失6000元。

之后,便开始整修坑道。

砖块、石头、水泥、河沙,一车车卸下来,背上井口,再吊到坑下。他们折腾了半个月,总算封堵了西南巷。但那顽皮的地下水却极不安分,千方百计地从地底下、墙壁间、石缝中,一股股探出头来,或悄然涌动,或大胆喷射,在巷道大举集结,然后合兵一处,奋勇争先,奔赴东北。

在他们忙着救矿的时候,造纸厂无人问津。马谷羊开足马力,机声轰鸣。

李强从井下上来,头盔上亮着灯,雨衣雨裤湿漉漉地淌着水,煤垢满面走进办公室,摇头道:“不行不行。西南煤巷成了河道,水仓外溢,把东北巷都淹了。

两台泵24小时不歇,抽的还没生的快。得赶快想办法,赶快!”

刘超给他点上一支烟,道:“大泵买来了,还有防爆开关。你快下去,看着他接好。一定要把水控制住。”

李强狠狠地抽了一口,蹙着眉尖道:“唉,水是病啊!真他妈的,才上来又得下去!”

刘超便组织工人,把新买的大扬程水泵、防爆开关和水管搬到井台上,装进材料筐,吊至坑下。

过了好一会儿,大泵水管出水了。但刚冒出一股,变压器上的保险呲啦一声闪起一道蓝光,水没了,绞车也停了。不一会儿,一位身材瘦小的人,迈着罗圈腿从纸厂车间出来,面肌松弛,肤色黝黑,瞪着三角眼吼道:“你们还让不让人活了!”

刘超急忙上去赔笑脸:“对不起马书记,咱换个保险吧。这个保险丝太细。”

这位马书记便是马谷羊,他怒道:“我停一次机,得损失几百块。你知道不知道?”

“多担待点吧。来来来,抽支烟,抽支烟。”刘超一边递烟,一边赔笑。

马谷羊把递过来的香烟愤然撂在地上,道:“再断了电,咱谁也不要干!”

“是是是,你歇会儿,我接,我接。”刘超送走马谷羊,对着北房吼叫:“广雄,广雄!弄着发电机,快去叫电工。保险烧了,叫他换根粗的。”

甄广雄举着油手从维修车间出来,道:“换成粗的,变压器吃得住?”

刘超道:“去吧去吧。都想叱我,就我没理!”说罢悻悻地回了办公室。

黄昏时刻,甄广雄带着电工来了。电工用长杆挑下跌落保险来,换了保险丝挂上去。

“这可是你说的,毁了我不管。”电工说罢,扛着长杆去了。

纸厂厂区顿时一片光明,顷刻间传来机器的轰鸣声。

甄广雄停了发电机,切换成国家电。

风机响起来,天轮转起来,从坑下接到地面上的三根水管刚冒水,不料那变压器噗地冒出一股黑烟,复归平静。

纸厂和矿区顿时一片漆黑。

马谷羊点着手电,迈着罗圈腿出来,站在当院骂道:“刘超,你个混世魔王,给我爬出来!”

(二十一)

马谷羊把变压器卸下来,装在三轮车上拉走了。走时瞪着三角眼跟刘超说:“商贸街魏师傅那儿,明儿你去交代!”

次日,刘超找到魏师傅,付了3000元修理费。

过了一周,变压器没运来。刘超去找魏师傅,却被告知:马谷羊早两天就拉走了。

刘超诧异,便去马谷羊家询问。在阔绰明净的客厅里,马谷羊坐在猩红的皮沙发上,微闭双目,享受着菊花电扇摇头晃脑地吹拂的凉风,平静地说:“我卖了。

你们另换一台吧。”

坐在另一只沙发里的马妻冯雪花,看了刘超一眼安然不动,连让座的意思也没有。她小如蝇头的眼睛配在长满雀斑的脸上,让人有种极不舒服的感觉,仿佛芝麻饼上正趴着两只苍蝇。她点着遥控器,不住地变换电视频道。见刘超妨碍了她的视线,把遥控板一歪,示意刘超让开。

刘超无法理解马谷羊的意思,横跨半步问:“你卖了?你怎么能卖了呢?”

马谷羊身子未动,瞪起三角眼道:“我给纸厂垫着钱,不卖它,找谁要去?”

刘超还是不理解:“变压器是公家的,你能随便卖?”

冯雪花的小眼睛突然射出凶光,愤然插嘴道:“又不是你家的,你管得着?”

刘超也瞪起单皮眼,道:“它是王庄村全体村民的,有我一份!”

马谷羊冷冷一笑:“你算哪路神仙!去去去,我还看电视呢,没功夫跟你闲扯。”

遂站起来,迈着罗圈腿,把刘超往外赶。

刘超边退边说:“还当过支书呢,你讲不讲理?”

马谷羊道:“讲理?讲理当然好啊!你们一次次地烧保险、一次次地毁变压器、一次次地造成纸厂停产,跟谁讲过理?这个理怎么讲?”

冯雪花帮着往外赶刘超,也骂道:“老马是乡政府任命的厂长,你算哪根葱?

变压器是纸厂的财产,想砸想卖老马说了算,跟你讲什么理?滚!”

马谷羊夫妻把刘超推出街门,回身嘭地一下关了门。

站在宽阔的街门下,刘超望着瓷砖门壁和严丝合缝的铁大门,一点招数没有。

他拍拍大门,对着门缝喊:“老支书,老支书!咱再商量商量不行?”

里面没有回应。

他又拍拍大门,叫道:“老支书,老支书!你开开大门,咱再商量商量。”

里面还是没有回应。

无奈,刘超只好去找路天宝。

路天宝了解了情况,说:“今儿他在火头上,去也白搭。咱明儿去吧。”

次日,路天宝领着刘超去找马谷羊协商。路天宝先夸了老支书一番,然后以村办煤矿的名义请求索回变压器。马谷羊知道路天宝的来意,说:“行啊!主任亲自出面,还能不行?让他出5000块,我去赎回来。”

刘超立刻瞪起眼,道:“凭甚哩?我欠你的?”

马谷羊在沙发里侧转身体,淡然一笑说:“你说得对,你确实不欠我的。可我并没找你,是你三番五次找我的。你现在可以走,咱俩谁都不欠谁。”

冯雪花不耐烦地插嘴道:“打锣散客,你该去哪发财去哪吧。”说着就站起来,又要推走刘超。

路天宝立刻带笑拦挡,道:“年轻人不会说话,婶子不必跟他计较。马书记不代表自己,刘超也不代表本人。两单位之间的事,咱何必较真呢!来,坐,坐,还是听听马书记怎么说。”

马谷羊心平气和地说:“造纸是水中求财。生产时一旦停电,纸浆就白白地流进了地沟。那都是钱呀!每断一次电,连开机停机的空耗,都得损失500多块。

你说说,只断了我几次电?”

刘超道:“那是你随嘴说哩。有没有损失,谁知道?”

马谷羊便摇着手,道:“好好好,是我不对,我讹人了。咱免谈,免谈。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马谷羊挥挥手,示意你们走吧。

路天宝急忙赔着笑脸说:“他是外行,你跟他说,能听得懂?”回头给刘超使了个眼色,板着面孔道,“不懂不要瞎说。”又对着马谷羊说,“老书记,我来了,长短得给个面子。损失是肯定有,并且不止5000块。都是看到一村一队的分上不愿意多说。咱现在只能求老书记,看到同村村民的分上偏向咱,省一分是一分。

你说对不对?哎,老书记,你看这样行不行:纸厂是乡政府的,你又说了算,让刘超出3000块,照顾照顾咱村的百姓。股东们都很穷,创业确实不容易。”

马谷羊摆摆手:“不谈不谈,咱谈甚钱呢,俗。又不是你的事,管他弄甚哩。”

路天宝笑道:“不是我的事,也是我的事。村办煤矿,能是谁的事?不要生气,咱把误会解开,把事处理了,多好。刘超既然叫我来了,我当他的家。给你3000块,行不行?”

马谷羊略加思忖,道:“主任的面子,咱哪能不从。只当纸厂失盗了。”

路天宝使个眼色,刘超乖乖地去煤矿拿了3000块,放在了马谷羊的茶几上。

变压器送到煤矿,安装到了原位。但安装不久,穿着绿衣服的电管站工作人员又找上门来:“纸厂欠电费5000多块,你们付不付?”

刘超道:“谁欠账谁付。凭甚老马的屁股要我们擦?”

电工斜着眼睛道:“我们只认变压器,不认牛马。三天内不清账,我挑走保险,停止供电。”

电工去了,刘超只得又去找马谷羊,请其清缴欠款。马谷羊把三角眼一瞪,说:

“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冤有头,债有主,我欠他的,碍你屁事?电管站的人三天两头拖我下饭馆,我供他们喝的酒,八斗缸都装不下。我还没找他要酒钱哩!”

(二十二)

刘超无奈地代付电费之后,纸厂果然歇业了。这让五组股东的生存空间得以再次扩展。他们集中精力抓生产,抓安全,想通过努力,把受到的损失夺回来。

井下还未与四组沟通。沙宣宝再问曹师傅,曹师傅总说:“快了,用不了几天。”

后来再问,曹师傅干脆说:“咱想跟人家沟通,人家不想跟咱沟通。人家送巷的方向,不会是照着咱的井口,咱怎么能跟人家沟通呢?”

猛一听,在理;但细琢磨,又有疑惑。沙宣宝就问:“咱是朝着哪个方向去的?”

“当然是朝着四组井口。”曹师傅说,“这还用问?”

沙宣宝又问:“现在东北巷的进度呢?”

“大约150米。”

沙宣宝又问李强和景垣,他俩也点头称是。

沙宣宝很纳闷:咱离四组的井口不足200米,眼看“兵临城下”,怎就不见他们的动静呢?

为了查明情况,趁曹师傅倒班回家的空当,沙宣宝叫徐文宝、桂家旺一起穿上雨衣雨裤,带着绳尺、纸笔下了坑。

第一次下坑还真有点紧张。他们颤巍巍地扒着绷绳跳进煤罐,铃声过后便见井筒四周的石壁倏然上蹿,整个身体随着煤罐下沉。越沉越黑,沉得什么也看不见。

于是,他们三人抱起来,低头屏气,任凭哗哗流淌的帮水擦过耳边,大颗大颗的水滴敲打头盔和后背。不一会儿,便在微微的旋转中落入坑底。

举头再往上看,蓝天圆圆的,像瓶口捂着的盖子。他们喊叫井上的李强,以正北为基点,从井口垂石,测出衙门约为右旋45度,然后进入主巷测绘。

在巷道滴滴答答的水声中,他们淋着井水小心翼翼地拉绳尺、量长度、做记录,并不时地抬头望望龇牙咧嘴的煤顶,唯恐哪一块连招呼都不打就突然落在自己头上。他们没有罗盘,先量出每条直巷的长度,再将每个转弯作三角形,截取三条边长,测定角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勘测记录,取得了东北巷道的全部数据。

回到地面,他们进行数据复位。复位情况让他们惊诧不已:一是煤罐在井架上是向南翻罐,而落到井底却要转至东北口装煤,落罐左旋角大于90度。用于定向的两条绷绳吃力很大,磨损严重,设计极不合理。二是东北巷在80米深的地下,以井口为圆心,在50米半径范围内向左转了半个圈,顶端居然向着西北方向挺进,与沟通四组巷道的初衷背道而驰。

这等于让他们白扔了对于巷道的前期投资,而且错过了争夺资源的最佳时期。

简直不可思议!

他们懵了。但因为是首次下坑,而且是按照自己的想象进行测绘,担心查验不确。为免贻人笑柄,他们又从四组借来罗盘,再次入坑检测。检测结果与前次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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