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在树林中翻滚，摇落松籽
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呐喊，像歌唱
女人和儿童在游泳池变软
她们的裙子伪装成苍白的松鼠
向草地索取提问。
你不在场。我知道此刻
你正睁着机警的眼睛
搜寻矢车菊和暗红的新土
我见过不少被花环折磨的人
她们中没有一个比得上你
永不消退的酵素张开尖叫的嘴。
你的手是坚硬的，现在我懂了
你的睡梦中有一只鹰在兜圈
你看所有生灵都很遥远
惟有你是独特的。
似乎她们应该记住你，比膨出的海岸更久。
你与我见到的人多么不同
你的脸上有蜜蜂的颜色
应和着溪涧里的一点点蜜
然而，我已厌倦了你对事物的描述
我对不存在的欢乐早已倦怠。
就像此刻，我多想告诉你
在水中嬉戏的女人和儿童的美
胜过无数虚构的生命和荣誉
平淡的生活依然泡沫四溢
我和你，这么多年渐渐丧失的力
谁该为此感到负疚？
2007.10.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