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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2012捕光者(1)

《三秒钟的祈祷》

我越来越爱用三秒钟的祈祷

来开始一天的生活。

常常是——

太阳光爬上窗外的苹果树,

两只鸟

在枝叶间相互致意,

我拉紧书桌和衣柜之间

足够两米长的命运之绳。

——拧开水龙头吧,

这生活的源泉清澈

而充沛。

我越来越喜欢用它来洗净尘埃。

《送别诗》

我要在一首诗中写下

这个双手爬满蚯蚓的老人。

他的右腿因为风湿

瘸了,他在秋风中

慢步将我送出院门。

一个多年不见的乡村旧邻

看我的眼神

仿佛隔了一片时间的海水

我沉默着转身

双手抱紧胸口的浪花。

此情此景

仿佛很多年以前,诗人李白

突然为一个叫汪伦的人

动了千古诗情。

《天黑》

他问我:诗为何物?

秋天的天黑仿佛提前来了。

我指给他看

——石凳上坐着的失明老人,

看,白色衣襟上

落着一只黄色的蝴蝶。

互不理解的两颗心

在落日的余晖中深藏不露。

不能用任何一个词语去搭救眼前的老人

对万物的费解。

我说:七百多年前

我的同乡元好问也曾扪心自问

情为何物?

秋天的苹果仿佛又回到了花开的时节。

我将手缩了回来

似乎害怕那儿

会出现一个轮回的栅栏。

天已经真的黑了。

我看见石凳上坐着一只安静的萤火虫,

《回忆》

除了月亮。香椿树

也记得父亲。

他比我消瘦,或者

我比他消瘦,

这些,都不重要。

他已逝去多年——

我仍小心翼翼地为他点燃

生日奶油蛋糕上的蜡烛。

月亮的光芒,香椿芽的味道

充满我的眼睛和鼻子。

《偶寄》

我看到的

遍地野花,白色蝴蝶

构成了这个清晨

平静中的喜悦

仿佛光的羽毛

轻拂缓缓的流水。

《沉香》

海南一片水云天。

——白玉蟾《华阳吟》

林中小摊,黑皮肤的海南少女

灵巧地劈开绿衣服的椰子

木凳上坐着

纹身的少年。

八百多年前

白玉蟾生于典读村一间火山石

砌成的房子里。

白玉。

蟾。

两样陌生的东西

在海南合在了一起。

令人生疑的细雨

突然来了

就像一堆一堆的椰子

从树上来到小姑娘的手中。

腕底生风,仿佛沉香劈开华山

让母亲获得重生。

“词语破碎处

无物存在”,

而对于一切有光的事物

词语进入了永生的椰子壳。

穿低胸背心的少女A将一根塑料吸管

插入椰子的内部,

白色的椰汁

源源不断地

来了。“先生,你的椰子糕。”

她挥手用刀

劈着另一只,椰子壳。

少女B,少女C

在别处,熟练地重复着她的动作。

每一天,都在

落雨。

海南岛的夏天,孤独,而阴雨绵绵。

每一天,活着的

意义

拒绝虚无的阐释。

旅行社的大巴上

下来海南或岛外的客人。

“先生,请坐。”

少女D拿起了落地却不生根的椰子。

雨水打湿了方砖的路面

遮阳伞下

坐着大小不一的行囊

和它们的主人,脸上微微的倦意。

蟾宫香道会

隐于雨中,让海南的植物

环抱着。寂静的湖水

环抱着一语不发的定安文笔峰。

表演香道的古装女孩

有一副从容的表情。

诗人们

此刻不再写诗,要写

也写不出

香道的香,香道的道。

古琴的琴音蛇一样游进身心。

屏风上的

韩熙载夜宴图

在白日

也一样的奢华,无比。

无中生有,香的味道进入了微张的鼻孔

鼻翼上的雀斑

像蝴蝶不飞。

那些南宋的炼丹术士

相信无中求物

像魔术师从空中变出了飞舞的扑克牌。

雨越来越大。

门口不知何谓的植物

被洗得干净,又洗得发亮。

从敞开的木质窗子能看见

画在对面墙上的沉香

救母图。

沉香向南海归去

脚底翻滚着

令人恍惚的祥云。有光

踩着雨点

进入室内。

那年,白玉蟾初试科举落选了

16岁的少年

即将返璞归真。

他在芭蕉叶上写下了

“今夜不知何处宿”的句子。

“有”睡在了“无”中,

“末”睡在了“本”上。

香从香炉里出来

像刚刚发芽的花生

长出了两瓣芬芳的翅膀。

儒释道的鼻子

凑了过来;

雷声从雨点中凑了过来;

一干诗人

从诗中凑了过来。

白玉蟾擅画梅竹,红梅翠竹

映着青史红尘

映着香道会外的凤凰木。

每一次伤害都带来了意外

获得。

几百年前,

一个有月的晚上

焚香沐浴者突然看见了身外之道。

36岁那年

白玉蟾不知所踪。

不知所踪,

有与无

在此刻是多么的模棱两可。

弧形的椰子叶

仿古的碧瓦飞檐

嘀嗒着未尽的雨水。

七夕之夜

水泥做成的鹊桥上

闪耀着彩色的灯火。

月老殿

弥漫着沉香的香味,

少男

少女的香味。

无中生有的爱情

正在暗中发芽,

席地而坐的薄裙、牛仔裤

中间拉着隐身的红绳。

雨在殿外

向暗处落下。

人之初的利刃

已经抵在了尚不知疼痛的心尖上。

有人说

文笔峰暗含了

水在火上之势。

在火上

却灭不了宝莲灯的神光。

昔日三娘以沉香一块

授以刘玺。

世间情怀顿时如雨

在今夜悄悄蒙上了文笔峰的峰顶。

越是看不见的事物

越值得舍身拥有。

白玉蟾

只身回到了海南

他当年没有看见的无形之物

依然在雨中

等着我们。

依然,有沉香木准备雕成挂件

系在我们的舍身之颈上。

当下午

我们看见沉静的制香工

默默无声地

蘸着香粉做成线香;

当晚上,三百对男女

在主持人的引导下

完成对婚恋的想象;

当第二天清晨

我独自怅望雨后的菠萝蜜树枝;

当第二天暮晚

我坐在车上疾驰而过

绿底白字的“美仁坡”路牌。

我知道,有许多事物

从白玉蟾的柏油灯下

寻访者一样疾跑而来

它们需要我

像清瘦的海南椰子女一样

毫不迟疑地

日复一日劈开

那些坚厚的外壳

吮吸,鬼脸一样

有中之无的汁液。

《偶尔之诗》

群山在树林的背后,

教会我向高处眺望。

柳叶长出了枝头,这个春天

最幸福的事情没有超过两件:

在白天看见美;

在黑夜想象美。

感谢上苍用光线提醒我

万物的的存在。

感谢人间有了热爱这个词,使我

一次次用心拒绝了遗忘。

所有的生活在新旧之间

徘徊着。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桃花源

是不是像我的诗歌一样?

有不结果实的花朵,

有明月静悬的河流,

偶尔,也有一只蝴蝶,

在时光中不舍悲喜地飞着……

《生日之诗》

邻居家的两只蝴蝶在院子里

对着秋风

练习舞蹈。

两朵云一前一后飘过屋顶。

我读着中年

生日的祝福语

在清水中洗净一张瘦削之脸。

让它始终保持着

已有的满足与未知的喜悦。

文字的河流

依然在中途

覆盖着跑向大海的幻梦。

每一年重生一次

意味着一条河

重新在雪山映照的源头燃起篝火

设下盛宴。

我压根就拒绝长大。

1970年

遥远的夏天。

我在众多的目光中

第一次有了自己的目光。

这么多年,我一直用它

看着你们。

我已掌握了对眼泪的警惕

对无言的歌颂。

《立秋之诗》

在十一点与十二点之间

醒来。

看见窗外,光线

构成的世界

看见天空

像未来一样无遮无拦地

呈现在楼群的上空。

不用说,夏日的统治

即将瓦解。

想起梦中的诗篇

我并没有立即用键盘敲出。

对于梦中之诗

我还有漫长的期待。

我不会

过早奢求结果。

倒是隐约记起

曾陪着一只蝴蝶

在月亮下飞过,

流水

正绕过一片开花的槐树林。

为什么

只是梦呢?

空怀一颗琴心

却无法奏出草木之音。

《中年之诗》

终于可以

与生活对视了。

在痛苦与幸福的法眼中

慢慢现出原形

并非预想的那么可怕。

想不到

怀有一颗松树之心,竟

长成了一支向上的竹子。

灯下翻书

这文字里的群山

像无言的日子。

在山脚下,它永远

比我多一座山的高度

让我差点

浪花一样不堪重负。

而在山巅,我

恰好超越了

一个人肉体的荣光

摸到了

天空的虚无,

星群的安静。

《西南贾》

一丛一丛的苦菜叶拱出

久旱的地面。

那个在春天头裹纱巾的女人

费力地用生锈的铁锹

挖开解冻之土。

我叫她母亲。

三岁时,

我第一次开口说话,许多人从此

不再怀疑我是不是一个先天的哑巴。

哑巴多好

许多年后我在县城的公园里

望见繁星满天

突然这样想。对于虚无之境

你说的越多越觉得掉进了形而上的深渊。

母亲是对的。

她栽下的桃树结出了碗口大的桃子,

而桃花早已凋谢。

青龙街,四十年来有一批人先后离开

另一批人先后长大。

街口的关帝庙堂毁于七十年代,

两只石狮子

一雌一雄,也于去年被盗。

从人到神,亦如从青石到守门之狮

一样荣光莫测。

小巷里走出的人

依靠四季通晓冷暖,

依靠手中不变的掌纹疏导命运的多变。

五岁那年

月亮看见我守着冬天的火炉

几天前的雪花仍旧站在树上。

喜欢雪

喜欢月亮

喜欢禾苗一样的火苗。

我叫玉。母亲这样叫我

父亲这样叫我

祖父这样叫我。

玉。

就是石头吧?

村口的小桥墩,大门楼的台阶

坟场中模糊的老碑

都是,石头做的。

特别是那座山,海拔1023米

特别是山腰

那块巨石状若红门,见识过沧桑。

月亮爬上去,又下来;

野花爬上去,又下来;

十岁时,我爬上去,又下来。

从高处向低处看,像月亮看着我

像瓦楞看着宅基

祖父看着我。

祖父叫云。兄弟排行老二。是的。

老棉袄中打盹的祖父

也有过少年时的无赖,青年时的传奇,及至老年的平静。

背驼了,似乎布衣里面藏着一块石头,

镶了玛瑙嘴的旱烟锅

在土炕边一闪一灭。

雪消了。

我并不理解消逝的源头

有多远。

高粱红了的时候,高粱穗被

一指长、一指宽的刀片切割下来

捆扎了,由马车运回生产队的场院。

高粱秸秆

一溜儿排在土墙上晾晒

烧火。

我知道它们是炊烟的源头。

小学一年级

挂在榆树上的铁钟准时响起,

一些地主、富农、中农、贫农的

后代拖着鼻涕

从村子的四面汇聚而来,

我们读《赤脚医生好阿姨》

读《苦人柳,乐人柳》

我们唱《学校雷锋好榜样》

唱《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书声无比朗朗,

歌声无比嘹亮,

有时也惊飞屋檐下的一群麻雀。

父亲在县城上班

会背着月光回来。

父亲叫亮。

但他不是月亮。

但他和母亲的圆缺也不可避免。

一直都是

祖父,母亲,父亲

组成我生活的三角形。

直到祖父殁了;

直到父亲殁了。

月亮看见了这一切,从窗口,从床前

从锥心的疼痛的针尖上

看见这一切

即将发生,正在发生,已经发生。

秋分在白露和寒露之间

让我落泪。

很小时候,我也曾看见

月亮坐在桶里走出井口,又在汲水人的眼睛里

一分为二。

总是要分的,黑与白

生与死,善与恶

被美分来分去

被爱分来分去

被时间分来分去,分不清

只好一代一代地去分。

1993年,云病逝于西南贾;

2001年,亮病逝于原平,灵柩运回西南贾。

人世上,再没有一朵

在日本人的炮楼外架着金丝鸟笼

探听情报的青年革命者

在1951年拍案而起愤怒到极致的税务所会计

在刚承包到的土地上

种下葵花、大豆、麦子

心藏饱满喜悦的云了。

那只人皮灯笼

被埋到三尺以下仍在透亮——

曾经的

西南贾的大队干部,工厂的工人、领导,

因1991年的胃病引来一千多人

站在医院的花圃旁等待献血的

云的儿子。

露易丝?格吕克说

“这是尘世吗?那么

我不属于这儿。”

人间之病

犹如沼泽之泥。

相比于众多刚出生就已死去的他日之梦

他们活了几十年

几十年。

而“父”与“子”

像永恒的车轮,运来了不绝于耳的

“生存”与“生活”的商榷和争吵。

而伦理的光,像老枣树上静止的灯笼

像每日不请自来,高于树冠的星辰。

从哪里来,再到哪里去

谁又能分得清有

还是无?

草木之人,也练就了一副铁石心肠。

夏雨连绵

村南的河道却日显干涸。

一座砖瓦厂的轰鸣胜于蝉噪蛙鸣。

偶尔返乡

还能认识成群的植物、动物和飞鸟,但

它们究竟是谁啊。

日复一日

在旷野中活下去,活下去

似乎是唯一的理由

似乎是唯一的

身份。

母亲老了,在孙女的眼中

她总是那个按错手机按键

将一次通话拒之于萌芽的

爱好唠叨的民N代,而在我的眼里

母亲

像蔓延在村子边沿的大片芦苇中的一支

会爱的芦苇。

头发白了。

月光的白。雪花的白。安眠药的白。

隔三差五,我会驱车带她回到西南贾

——她曾活了半辈子的村庄

——曾扫了半辈子的院子

——曾共枕的另一半已经离去

尤显冷清、空阔的苇席铺陈的土炕。

四棵杨树从此高大,

几树梨花从此朴素,

一口水井从此长清。

四十不惑,我却想跪在村东头新修的观音庙里

续起信仰的香火。

火苗仿佛禾苗

终将结出颗粒。

满目自然小道终将走成大路。

我永将活在月亮的对面

却猛然知道它原是我的真身。

一只蝴蝶

跟着另一只蝴蝶飞过;

一座房子连着另一座房子;

一棵树缠绕着另一棵树;

一阵风

莫名掀起另一阵风。

我想起母亲的名字

母亲叫桃。

桃之灼灼。

我看见母亲站在村子的一角

风将她的目光

从东吹到西,从南吹到北

从小吹到大,

从一吹到百。

牧羊人回来了,一个人

领着一群羊,每只羊的口中

衔着不懂永生的草叶

每片草叶上都有深浅不一的光线。

西南贾的夜晚来了。

有了强弱有别的灯光;

有了碗口上不均匀的酸甜苦辣;

有了一只月亮

照着另一只月亮

第三只月亮,第四只月亮

……无数只月亮

映照过今天的生之欢乐。

杂货铺的光

从窗口倾泻到无人的街头,

多年,以后。

我也很老了,树也很老了,房子也很老了

雪还很年轻,还经不起简单的温暖

我们还站在美的一边

鹤发童颜

用各种语调说起当年的事情,

仿佛突然间所有的一切在美中复活。

哦,对了,我竟然忘了

父亲入土的那一年冬天,天气真冷。

真的是冷啊。

十几个邻居拢着火

刨开临近腊月的冻土。我的灵魂

背着父亲的灵魂

彻夜奔跑在西南贾的屋脊上。

要出汗了

几百个送葬的男女老少

却改用泪水

来滋润亘古的河道。

几天后,

落雪了。

“你白的耀眼

夺目的光,

正是我储蓄卡上的光。”

仅仅是零存零取

“一样懂得了向一株茅草致敬。”

我,我们。

每天清晨的再醒都是一次

至高无上的仪式。

在西南贾,在一棵歪了多年的柳树上

在夏日专注于抱窝的老母鸡上

在一场摇而不晃的微地震上

我,我们。

似乎经历了一场泥沙俱下的洪水

而感恩于幸存的真理。

有一回

在梦里。

我坐在月亮上,俯视西南贾

小的令人心疼的

晋北村子。

像一片苦菜叶子。

醒来,光线犹在,母亲在屋子里

擦拭窗台。

我说

我记得那年中秋的桃子,但

那是几岁时的事啊。

《绝句》

唯有美

不可复制;

唯有柴门

仍通往命运的屋檐。

这一瞬,

光线映照着一个人

内心的芳草;

这一瞬,群峰

在一个人的目光中

像生活中难得的奇迹。

《明月引》

这一片宁静的林子,飞鸟归巢,

薄雪

抱着梅花。

我和月亮坐在雪橇上。

两只心爱的大黑狗

在林中小径上

迈着轻快的步子。

那一刻

仿佛是很久以前的旧事了。

又似乎

是很多年以后

我走在归心如酒的路上。

《春渐近》

如果爱在天堂,好,天堂我爱你;

如果爱在地狱,好,地狱我爱你。

没有一滴泪可以代替雨水

从天而降。

春渐近,唯有心尚能辨识美丑善恶,

唯有泥土尚能埋住越过冬天的老根。

春渐近,我喜欢上了科菲?阿尼多赫——

他说:“但众神让我失望。”

众神对我失望吗?

河面上逗留着白色的冰层,

仿佛白天鹅陷入了沉思。

孤独是虚无的,只有孤独

可以放大成一座城市,

可以缩小为一粒安神丸。

我不会轻易错过春风,

不会轻易写下一首

与心无关的诗。

乡村的教堂,三三两两的村民

正在去做春天的礼拜,没有

钟声,只有深邃的寂静。

《捕光者》

——给一位青年画家

四月,登上泰山。

松柏犹如故人

亮出掌心内春天的云雾。

看见七十二人

立于雾下

用松针摆出《檀弓》,又转身

望着那个面如螃蟹的人。

山下

有哭泣的老妇人

从心底引出春秋的细流。

她为林中猛虎准备了

村野中的午餐。

公公

丈夫

儿子

三个人的亡灵,等于七十二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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