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语学校里新来个俄语外教,真是好看,一双眼睛水蓝水蓝的,鼻子脸型什么的就不说了,是个欧罗巴人哪有扁平的?最最吸引人的是他下巴上那道浅浅的窝,要多性感有多性感。
李雪的兴致上来了,她决定报名再学门俄语,这绝对不是被帅哥所惑,纯粹是继承老一辈的优良传统,同苏联老大哥搞好关系。
另外东北口岸同俄方同商只会日益密切,她觉得学好合作伙伴的语言是有深远意义的!
恩,她的想法很好,可总不能一口吃下个胖子,音标语法什么的还不是得按步骤由中方老师来教。找外教学口语还是很贵的。
后来,当此外教捏着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薄厚适宜曲线分明的唇在她眼前开合,灵巧的舍在她眼前颤动,教她如何发小舌音[p]的时候,她还是很给力的不淡定了,以尿遁为借口行流鼻血之实,着实丢人。
新学期月考之后,全班的座位在班主任的异想天开下安排实现了大洗牌。可喜的是李丹和她前后座,实现了我同盟军的顺利大会师。
没什么可贺的是朴海英和李雪分开了,老师私下里同他们谈了下,堂而皇之的理由:“同学之间流传的风言风语太多,老师是半点也不信的,但是怕你们年纪小,心理上还承受不了这样的污蔑,所以把你们……的座位分开也是老师的一片苦心。另外,你们的成绩都太好,坐在一起太浪费资源了,帮助一下后进同学,对你们的操行等级评定也是有好处的。”
李雪不在乎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一个人的道德品行岂是一张纸能评定的。
她只是挺佩服班主任的,好话坏话都给你点到,然后辄止,让你自己去悟。这是教育工作做得多的好处呀!总是言有尽而意无穷。
朴海英挺在乎那些虚头八脑的东西,或者准确些说,是有人要他在乎,于是他习惯了去在乎。
可如果不要那些是不是还能和李雪坐一块儿?在他刚刚觉得岁月静好时,突然冒出一个万水千山,实在让人懊恼。
他见她没什么反应,心下便又多了些愤愤,它不明白怎么她就一点也不在意?别的不讲,好歹同桌一年就不能再给多些留恋的反应?
少年多么傲娇,一方面觉着自己的表现挺明显的,她该知道得却对自己毫不在意,有些沮丧;
另一方面却想或许她是真不明白,那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方式?可这不就是表明了她对他一星半点的关注也无了吗?于是就更沮丧了。
他觉得自己的信心被折损了,自尊被践踏了,憋闷之下也提不起力气和李雪多纠缠了,开始深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