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潇站起来,走了两步,借着灯光才看着清楚,原来是柳苔丝。
应潇虽然对爱琴海没有好感,但是对柳苔丝还是比较感兴趣的。柳苔丝虽然是爱琴海的一员,但是她比较另类,不是像那些胭脂熟粉所能比拟的。
应潇跟柳苔丝打了声招呼:“小红,晚上好!”
应潇还不知道柳苔丝姓名。
柳苔丝也瞧见了应潇,也打个招呼:“老板好啊!”
柳苔丝忘记应潇的姓名,就干脆叫老板了。一般来爱琴海消费的话,一般称呼帅哥或者老板。
应潇说:“赏脸陪我吃点东西。”
“谢谢你啊!我吃过了,改天吧!”柳苔丝很客气地拒绝。
应潇想了想,说:“小红,待会聂睿轩会过来,要不你过来一下,我们一起等她。”
应潇知道柳苔丝对聂睿轩有点意思,所以故意把聂睿轩搬出来,以套近乎。
柳苔丝还真的过来,坐下。
应潇问:“你吃什么啊?”
“不用了,我等聂睿轩。”柳苔丝说。
应潇微微一笑,说:“我还以为你不知道聂睿轩的大名啊!没有耽误你今天晚上上班吧!”
柳苔丝说:“我已经不在那里做了。”
应潇问:“那你做什么?”
柳苔丝说:“暂时还没有工作。”
应潇这时忽然觉得柳苔丝惊艳无比,远远比柯惠英漂亮,虽然柳苔丝上身就穿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白色衬衣,下身就穿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牛仔长裤,但是愈显得皮肤白嫩,如同牛奶一般。特别是说话时候脸蛋上的小酒窝愈显妩媚,白色衬衣里时不时可以窥视到里面红色的文胸似乎已经包裹不了里面的奥秘,不时得还微微颤动。
应潇更加有一股原始的欲望,下面已经撑着如同帐篷一般,心里暗暗地叹了一口气:“多好的女人啊!居然做mmc这一行,真的是可惜可惜!”
柳苔丝忽然觉得应潇直视着自己,一眨都不眨,心里顿时比谁的清楚,于是便问:“你想干嘛?”语气颇为严厉,她当然知道应潇的意思。
应潇一愣,说:“什么都没想啊!”
柳苔丝问:“聂睿轩什么时候来啊?”
应潇随口欺骗他说:“估计还得等半个小时吧!”
柳苔丝起身说:“那我可没时间了,我先走了,别说我来过。”
应潇说:“你先别走,我有点事要和你聊聊,我心里烦得很。”的确有点烦,好好的营销部分成了两个,还有柯惠英不晓事故的要求这要求那。
柳苔丝很干脆地说:“你心里烦,又不是我心里烦,你要烦的话去mmc去,别来烦我。”
应潇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放在桌子上,问:“想不想要啊?”
言外之意很简单,晚上跟应潇走,做那种事儿,这一千块就是柳苔丝的了。
柳苔丝在爱琴海混过,这个道理当然明白。
柳苔丝有点心动,嘴唇上下都在颤动。
毕竟这一千块钱对于现在的她,还是有点诱惑力的。
原来在爱琴海得用心用力花几天的功夫才能赚到这多。
应潇又从包里掏出一千,说:“这也是你的。钱就在这里,如果爽快的话就接,我一向都是很爽快的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
柳苔丝终究抵抗不住金钱的诱惑,不过她也是个蛮实在的人,从来都承认自己是白金主义者,她接过钱,应潇付过牛肉面的钱,舒开双臂,抱住柳苔丝。
一阵阵肌肤之香扑鼻而来,应潇有一股心醉的感觉。
大丈夫本应该如此,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
应潇经常是这样想的,更是经常这样做的。
柳苔丝挣扎说:“你好用劲,弄得我好痛。”
应潇放开柳苔丝,心想:“反正今天晚上我想怎么整就怎么整,也不用在乎这一时。”
应潇问:“今天晚上想去哪里?”
柳苔丝说:“江滩那边的明珠豪生大酒店。”
那可是江城的五星级大酒店,很多明星和球星都去过那里下榻。
应潇微微一笑,说:“没有问题。”
随即叫来一辆的士,柳苔丝和应潇并肩坐在后面一排。
司机问:“先生到哪里?”
应潇说:“江滩那边的明珠豪生大酒店。”
司机点了点头,回答:“好。”
应潇猴急猴急的,再也忍受不住,把手放在柳苔丝的大腿上不断地乱捏,虽然中间隔了一层牛仔布,但是应潇也觉得舒服不已。
柳苔丝忍不住说:“老板不要这么着急嘛!到了酒店……..”然后小点声音在应潇耳朵旁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应潇立即来了兴趣,在柳苔丝耳朵旁边吹牛说:“我可是很厉害的哟!一夜十多次一点问题都没有。并且招式都很猛很猛,很多人都招架不住。”
柳苔丝也在应潇的耳朵旁边吹嘘着说:“十次算什么,一夜一百次的男人我都见到过。”吹牛的人从来不打草稿。
应潇假装一愣,说:“那是什么枪啊?金枪还是银枪?”
柳苔丝微微一笑,小声说:“也不是金枪,更不是银枪,那是机关枪。”
应潇忍受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越来越有兴趣,问:“你能不能告诉我真名?”
“干嘛啊!你叫我小红不是挺好么?”柳苔丝说。
“不行,我一定要知道你的全名。小红这个名字叫得不是蛮舒服,觉得特别俗,乡里乡村的。”应潇说这话倒有点耍娇的味儿。
柳苔丝回答:“我叫柳安妮。”
柳苔丝觉得聂睿轩起的这个名字还不错。
其实名字倒是其次,最重要是要看谁起的。
应潇说:“我姓应,你就叫我应大哥吧!”
柳苔丝说:“我看我还是叫你应老板比较好,我们两个是那种关系,而不是亲戚关系。”
看来柳苔丝也有尊严,把这种关系看得比较重要。
终于到了酒店,应潇开了房,直入房间就抱紧柳苔丝求欢,嘴里还念着一首打油诗:“心如仓井空似水,意比******叶飞。窗外武藤兰花香,情似饭岛爱相随。”
柳苔丝挣脱应潇,说:“先洗个澡,我又不会跑。”
应潇微微一笑,说:“那洗鸳鸯浴吧?”
应潇早就想柳苔丝卸去衣衫,一窥其庐山真面目。
柳苔丝忙推应潇说:“你去吧!你去吧!我不习惯洗鸳鸯浴,况且我是洗完澡出来的,这样吧!你先洗澡去,我在床上宽衣解带地等你。”
煮熟的鸭子又飞不走,应潇伸出舌头,轻轻的在柳苔丝耳边一吻,然后三步只做二步跑进浴室,脱光衣服,打开水龙头,随着哗啦啦地流水声,应潇使劲地搓洗柳苔丝所说的机关枪,准备接下来的工作。有道是临阵磨枪,不亮也光。
脑袋里始终充满了那种最为原始的冲动,手上的动作也忍受不住加快的速度。这跟做业务一样,指望谁也指望不住的,最重要的是要靠自己的双手,才能达到人定胜天的这种崇高的境界。只可惜还没有到达人定胜天的境界时,应潇就缴枪了,不是人家缴的,是他自己缴的,怎么回事?应潇忽然间怀疑自己的能力了,可能是自己太激动了吧!再有可能是昨天做的太多了吧?不行,今天有尤物在这里,不能就这样浪费。无论如何都要迎接挑战,再困难的市场都做过,更何况尤物在身旁,不晓得享用。
应潇直接赤裸裸地走出浴室,才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尤物居然不见了。
应潇立即穿上衣服裤子打开门,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
又返回房间,应潇忍受不住苦笑一声,点燃一根香烟。
应潇从来都没有这样被人忽悠过。
并且还是被一个小女子忽悠。
这传出去多丢面子了。
看来这个尤物不简单哟!
应潇没有谩骂柳苔丝,反而对她产生了敬意。
男人越吃不到的东西,越觉得甜。
应潇所敬意的绝对不只怎么简单的理由。
他习惯欣赏竞争对手,也习惯把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作为竞争对手,包括柳苔丝。
奇怪的是柳苔丝跟他竞争个什么?
其他人不明白,可应潇心里清楚的很,我给你钱,就是你要和我交易,到达某方面的需求。但是对方拿到了钱,又没有和我交易,也没有到达某方面的需要,这就说明对方赢了。竞争的是什么?交易和不交易,得钱办事和得钱不办事。有点矛盾,但是不难理解。
先把这点芝麻事放在一边吧!应潇吹灭烟头,舒了一口长气,仰望窗外的夜空,今晚夜空明媚!江城的都市在晚上还是蛮好看,虽然有的时候灯光比较耀眼,叫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刺痛感。
目前想拥有更多的一切,更重要得是要战胜目前的竞争对手燕靖寒。
最先开始对燕靖寒有一股蔑视的感觉,可是出现今天晚上这件事,这种蔑视感觉都没有,忽然感觉燕靖寒是个强大的对手,如果万一他起先完成任务,岂不是将了自己一君。自己怎么还能在东营混?
不管怎么样,必须要尊重自己的对手,必须要把燕靖寒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