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奇罚款之后,换上了工作服,便来到了车间。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范奇在车间路上的时候,这件事情已经传得人人皆知了。
特别是甘泰华,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似的,甘泰华说:“认赌服输,拿一百块钱出来吧!”
范奇摇了摇头说:“钱都输光了。”
甘泰华说:“那我不管,谁叫你跟我赌的。”
范奇说:“老子是不认账的,平白无故被罚了一百块钱,不安慰我一下,还这样讥讽,这兄弟做的也太过分了吧!”
甘泰华说:“早就知道你说话不算数啊!信你的话,母猪都会算数。”
范奇也不予理睬。
因为他心里确实想不通,自己的亲叔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前叫自己出丑。
叔叔也是亲戚,也该帮助自己才行。
四百元钱好难赚啊!
就这样没了。
都怪这个聂睿轩!
不收拾他一下,难平自己心口的怨气。
关键是怎么收拾才好呢?
最好的收拾就是今天晚上卡五星,而且打到通宵。
看他能怎么着?
不是范奇那么逼迫,聂睿轩也不会把范奇吸烟的消息发在群里。
有些人就是这样,光想别人的坏,从来都不检讨自己。
范奇就是这种人。
但是谁愿意跟他打呢?
经过今天这一次后,估计没有人敢以身试法呢?
但是范奇他不信邪,他认为主要当时是范忠义在旁边才罚款的,如果是聂庆峰一个人的话,估计还不会。
那卡五星找谁啊?
范奇想到了一个人——司机夏师傅。
夏师傅的牌瘾和烟瘾都蛮很大,他有个外号叫做“夏生银行”。
就是说打牌光输不赢,就像是银行一样,钱多的输不完。
夏师傅五十多岁,原来是开餐馆的,家里还是有点闲钱的,来这里做司机完全是混日子,做司机的那几个钱还不够打几场卡五星了。
范奇找到了夏师傅说:“老夏,晚上卡五星怎么样?”
夏师傅说:“这个真不行,我可不想垫背。”
范奇说:“夏生银行说的什么话啊?谁垫背啊?”
夏师傅说:“今天你被罚了款,如果我跟你打牌,还不是要罚款,你不知道聂庆峰管得可严了。做事情从来都是雷厉风行!”
范奇说:“你看清楚文件没有?上面没有说不要打,而是说不能打到通宵。”
夏师傅说:“上个月我都输了一万多了,所以真的不想打了。”
说的是这样,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范奇说:“所以你要赶本啊!夏生银行要争气做赶本三郎才对嘛!”
夏师傅觉得范奇说的也有道理,又说:“可惜差一个人啊!”
范奇说:“这个好办,晚上娱乐室集合就行了,我再找一个。”
夏师傅点了点头说:“那好吧!晚上娱乐室见面。”
已经找了一个角啦!还差一个,这怎么办啊?
想着想着,忽然间想到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大名鼎鼎的财务老总薛泰新。
虽然就和他打过一次牌,但是范奇感觉到这个人的牌瘾不是一般性的大。
打个牌,能抽三包烟。
并且对数字相当敏感,自己输得一塌糊涂!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薛泰新,范奇来了!
此时薛泰新刚刚出差回来,对于今天范奇吸烟罚款一事有所而闻。
下班后,范奇找到薛泰新说:“薛总,晚上有空么?”
“有什么事么?”薛泰新问。
“晚上卡五星哟!”范奇说。
“哎呦!”薛泰新摇了摇头,说,,“这个不能搞,这个不能搞,范奇啊!你还嫌罚你的钱罚少啊!”
薛泰新堂堂公司的财务总监,如果被人发现卡五星了,说出去好丢丑。
范奇说:“薛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公司没有规定不打牌,只不过不要打通宵。”
薛泰新摇了摇头说:“你还是找别人吧!你放心,我不会跟其他人说的。”
“我这个书(输)都不怕,你还怕什么?”范奇当然什么都不怕。
薛泰新说:“你不怕,我怕行了吧!不搞,不搞,我坚决不搞。”
范奇说:“打一会嘛!我最喜欢跟薛总打牌,总是感觉能学到什么知识?”
薛泰新有点兴趣,说:“这可奇啊!你说说是什么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