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亦,没想到你是这么卑鄙的人!”梨画一抬头,愤怒的眼睛直瞪着禁固自己的男人。手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抑制。
“是你逼我的,我给过你机会……”灼热的气息喷在梨画侧脸上,令她不得不躲开,然而她这样一个侧身,拉扯之间衣襟内的风光便被司马亦看了去,借着月光,那画面更加诱人遐想连连。
轻轻一张嘴,男人含住那小巧的耳垂。
“不要……”
可是她的挣扎已经无法停止他的动作了!
这样的亲吻已然无法满足男人的需求,大掌扳过梨画躲闪的脑袋,府身就是那灼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唔……救命……”出声的求救微弱得几无可闻。双手一得到自由,她便本能的去阻止男人的过份动作,只是她哪里阻止得了。
“画儿……不要反抗我……”白色的里衣被用力扯开。
男人一个侧身,将她压在床上,双手被压在头顶,敞开的白色里衣若有似无的半掩着肚兜,令他更加血液沸腾。
“不要……”话未出口,便被他霸道的堵住。
梨画着实吓出了眼泪,她不断的躲闪着男人狂烈的吻,而男人却如影随行……
“过了今夜,你将是我的了……”
“司马亦,求求你,放了我……”
少女的反抗呼喊似乎拉回了男人的理智,但只是一瞬间,似乎某种东西在男人眼中一闪而过,无关理智与否,哪怕他的理智还在,他今天也势在必得,今夜,她注定要成为他的人!
一个起身,男人迅速地扯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而就在此时,对少女的抑制有所松懈。
梨画慌乱中一个推搡,原本就坐在她身上的男人只是微微向后侧了侧,却也无意让梨画抓住了逃走的空隙。一个翻身跌下了床,连滚带爬的试图逃离男人的掌控范围。
借着微弱的月光,她寻到了房中的长剑,而在此时一阵阴冷的气息仿佛就紧紧的贴在她身后一般,司马亦的长臂一伸,只差一点点就能勾到少女柔弱的腰身,只觉得面前寒光一闪,少女手中的剑险险从他鼻尖划过,流下绝决的气息。
“司马亦,你不要过来,否则……”长剑指着他,少女已然泪流满面,那是惊吓所至,仿佛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杀了人那样的恐惧,手中的剑似乎已经不那么听话,颤抖着失去了战场上那雄霸一方的威严。
“否则?”不知为何,男人似乎越来越兴奋,那冷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指向自己的剑尖,继而到少女敞开的衣襟,那若隐若现的风光,在月光下诱人无比。
见他如此眼神,梨画一手执剑,一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颤意不减。
“你若毁了我,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对你来说,与我一起便是毁了你?”一阵寒意涌出,司马亦几乎是从喉间吐出了这话,原来她是这样想他的,竟用了“毁”这个字眼。
“我心已另有所属,三殿下,请高抬贵手,放过梨画……”一边试图说服他,梨画一边向门边移动。
司马亦并未开口,心却已经落入谷底,她竟然用了“放过,毁”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他的心意。他的情竟然变成了她的负担,叫他情何以堪!
“那个男人对你来说,如此重要?甚至比你弟弟梨庚更重要吗?”男人阴测的脸庞在月光下更是狰狞,原本俊美的容貌如今不复存在,在梨画眼中,那是卑鄙得无以附加的龌龊男人的嘴脸。
无所谓,反正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反正已经被她所厌恶,那就厌恶到底吧,那至少也是对他的一种情绪反应。
“什么?庚弟?你把他怎么了?”原本移动的脚步因为“梨庚”二字停了下来,长剑比方才更是有力而坚定。
“他很好,如今正在房中安睡呢,只是……”
“只是什么?”梨画被他的言语吊着味口。
男人早已抓住了她的软肋。
他向来最恨的是如此这般卑鄙龌龊的手段,可如今自己竟然也沦到了这步田地,一切皆因这个少女!这个足足小了自己十岁的少女。是她让自己变成了真正的恶魔。
就算自己下地狱,他也要拉她一起陪葬!
冷笑一声,“只是能不能安然渡过今晚,就要看他姐姐如何表现了!呵呵……”
“这座府坻如今已在本王的掌控之中,包括你的庚弟,只要我在这里发出一丝信号,我相信,不止你的庚弟,府内上上下下十一条人命……”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梨画相信,他一定有这个本事,她见识过!
一个失神,男人已不在少女面前,而是她身后,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所有的月光,黑影将少女全身罩住,像极了地狱来的恶魔,一步步向她逼近。
冰冷的气息来自身后,梨画来不及回头,灼热的气息已经贴在自己后背,由上至下,无一缝隙,而腰间一只有力的手臂一个提拉,娇小的身体更是紧贴在男人硬实的胸膛。手中长剑被男人一个用力握住,掉落在地上。
“乖一点,才能救你的庚弟!”来自地狱一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灼热的气息就喷在耳根处,梨画不由自主地从心底打了个寒颤。
如果说辜陌列是恶魔,那这个男人就是恶魔之王!
“你是我的……”
对少女来说,这是个漫长而犹如炼狱一般的夜晚……而这个夜晚,才刚刚开始!
三日后,镜水国皇上正式册封胡夏国的司马骞凤为四大妃之一的容妃,这也算是两国一个完美的结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