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吃一个就够了,现在我们去观赏绿梅吧,少祥哥快点!”步妃烟见陈少祥走的慢,连忙拉了拉他的手往前走。
“烟儿……烟儿……男女授受不亲!”陈少祥不得不红着脸提醒道,虽然他摸着她的小手很舒服。
“好吧,那你自己走,快点!”步妃烟马上想起这里是古代,她得入乡随俗啊。不牵就不牵嘛,真可惜,最近几天,她像入定的僧人一样,荤腥都碰不得,可怜可怜!
黛眉弯弯,一双晶莹的眼睛在观赏美景的左顾右盼中流露出一股动人的妩媚。乌黑的秀发挽成了云状发髻,用一根白玉簪轻轻绾住,发尾柔柔垂在两侧,随着微分轻轻摸着脸颊,那是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优雅风姿。而她的肌肤是近乎透明的白皙,众人顿时感叹,原来吹弹可破是指的这般
那些年轻的文人骚客们一个个看直了眼睛,他们本以为他们扶桑国最美的应该属远嫁大成国的绮罗公主,何时他们宿州还有一位深藏闺中的绝色女子呢。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这么美的女子,是谁家的千金啊?”那群青年文士看着步妃烟的模样,禁不住互相打听了起来。
“不认识,我不记得我们宿州城有这一号美女啊,不过那美女身旁的公子,我却是认识的,那是陈知府家的公子,难不成那姑娘是陈家千金?”又有人猜测道。
“我不清楚,不如我们上前去看看,如何?”又有人自命风流的过来插话道。
“少祥哥,你认识他们吗?怎么一个个的看着我们这边啊?”步妃烟好奇的问道。
“不是很熟!”该死的,他们一定是看到了烟儿的美色。
“喂,你干嘛那么凶!”步妃烟第一次听到陈少祥对自己用那么凶的口气。
“烟儿,我……我……”陈少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就是见不得别的男人看烟儿,他心里极想掩饰这种心态,可是他又希望烟儿多看看自己。
“哎呀,别我,我,我的,我看啊那些人就是一群酸儒,就会些之乎者也!”步妃烟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此刻始作俑者懒得理那些文人酸儒们,她和陈少祥已经登上了松山顶峰正居高临下的欣赏着满山雪白的梅花,浑然不觉自己已在不经意中触动了一颗懵懂的少年之心。
“李且宓,你看他念诗怎么念的画人家美人儿的肖像了?”公羊祺路叫住李且宓,修长圆润的指腹指着一袭青衫的江南才子风秀晨说道。
此刻风秀晨站在绿梅亭内,痴痴的望着远处的步妃烟,手中的丹青也一挥而就成了,只是那画上的佳丽正是步妃烟,可谓栩栩如生,海棠标韵。
“陈家的千金?”风秀晨闻言后静默了良久,再吟诵了诗句后,仍处于混沌中的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那声音笑中似带哭,是欢喜又似悲伤,反复吟念着:“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秀晨,你和她是不可能的,你家是商户,她是官家千金,你还是断了念想吧!”向来商家是低人一等的,所以李且宓连忙抢过风秀晨手中的画卷,冷静的分析道,他们是多年的好友,自然要好心提醒了。
只是风秀晨却无所觉,依旧念着那首诗句……哭哭笑笑的。
“李且宓,随他去吧!他已入情障,是悲是喜任他所选!”公羊祺路望着他踉跄离去的背影,不禁深深叹了口气。
“嗯,红颜祸水啊!”李且宓一手扔掉了手中风秀晨所画的美人图。
松山绿梅花会结束后。
有人捡到了这幅美人图,便把这副美人图送给了与陈知府不对盘的宿州巡抚阮之冒。
阮之冒一听此副绝色美人图和陈家千金有关,一肚子坏水的他开始冥思苦想……
阮之冒,此人最喜巴结上司,他看着这个绝色美人图良久,便想了个一石二鸟之计,既可以升官发财,又可以名正言顺的除掉陈器永,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反而让陈器永升官发财了。
两日后,步妃烟才用完早膳,就听见陈灵柚在哭。
“灵儿,你一向很开朗的,碰到什么事情啊,怎么哭的那般伤心?”步妃烟关心的拉起陈灵柚的小手问道。
“新皇登基之后,便是选秀女,可是我……我不想进宫去当妃子啊!”陈灵柚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哭的红肿的像核桃似的。
“当妃子有什么不好?”步妃烟很奇怪,古代的女子不都是希望自己一朝选在君王侧,永享荣华富贵吗?
“当妃子有什么好的?每天和那么多女人勾心斗角的争一个男人的宠爱,所以我还是不要了吧!如果我可以和我娘一样,只有一个,一生一世只要一个就好!”陈灵柚摇了摇头,接着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后又说道。
“灵儿,只是说选秀,又没有说你恰好被选中!”步妃烟摸了摸她的头巧言安慰道。
“可是新皇登基的日子就快到了。虽然我听说太子足智多谋,俊美非凡,可是我……我还是不想进宫!”陈灵柚呜呜呜的又哭了起来。
“太子?是竹野默奕吗?”步妃烟猜测的问道。
“嗯,是的,烟儿姐,你认识太子殿下?”陈灵柚疑惑了。
“厄……不认识,我只是问问罢了!”步妃烟眸光闪烁,她哪里敢说自己认识竹野默奕,而且还交情匪浅呢。
“烟儿,谢谢你替我们劝导灵儿!”陈少祥从远处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