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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要想自己方便,就得给人方便

原来窦福和豆腐花是超生游击队,如今正好游击到了布袋沟。窦福一心想要个男娃,夫妻俩东躲西藏多少年,已经生过五胎了,不见一个带把的。为了达到目的,他们一家七口已经到了无饱饭果腹、无片瓦遮身的地步。“债多不愁,虱多不痒,”这不,豆腐花肚子里不知道哪会儿又有了,这是个老六。一听到风声可慌坏了村干部和乡计生干部。他们找到窦福的草棚时,豆腐花不知道早就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窦福和豆腐花原来是有住房的,从第二胎就开始罚款,到老四出世时,他家什么都没有了。窦福就着村头的坡边搭了一座观音合掌草棚,门是荆条编的,草棚里一块草垫子上有一床烂被子,就在这床烂被子下,豆腐花生下了老五,计生干部手拿文件来执行政策,还是只见男人不见女人,说的是罚款二万八,结果一分钱也没拿到。听说花花这次又怀上了老六,乡政府下了决心,将此列为月工作中心任务,并针对他们开了专题会,成立了专班。专班到草棚时发现豆腐花老调重弹,又不见人影了,他们自然找窦福要人,问三百遍窦福只三个字:“不知道。”

气得计生执法队黄队长大发雷霆:“不知道也行,把他弄到车上,押到乡政府去,啥时知道了,采取措施了,啥时放他回来,就不信治不了他。”

几个队员动手来抓窦福,窦福说不用你们费劲,我正想上去坐一回哩,我知道你们这车叫农用货车,不要车票钱是吧。窦福自己爬上了车斗,抬屁股坐上了临时放置的排椅。车下观热闹的乡亲见窦福高跷的二郎腿,还悠闲地连连颤动,都忍不住轰然大笑。黄队长朝他的二郎腿踹了一脚:“看你得意忘形的样子,坐金銮宝殿咋的?不知为耻,反觉荣耀是吧?”

窦福还是一张笑脸:“啥革命干部,这么野蛮,文明点不成呀!我还没有坐过汽车,感觉怪韵味。”

窦福被计生执法队关押在镇中学一间教室里,学校正放暑假,教室闲着。他们刚将窦福安排定,窦福的五个女儿来了四个。黄队长吼道:“去!去!去!你们来干什么?回去找你们的妈来。”

孩子中最大的女娃叫窦换,窦换胆怯着说:我妈被你们赶跑了,我爸被你们抓这里来了,我们不跟着我爸都得饿死。窦福也央求说:“我犯错了杀我刮我还不成?娃儿们总没有错吧,你能说眼睁睁地看她们饿死?”

黄队长没办法,只好对几个孩子说:你们在这儿可以吃,可以睡,不吃不睡不能到处乱跑,个人安全自己负责。小孩们一听说允许在这吃住,个个欢天喜地,一人爬上一张课桌。窦换高叫:“这么宽敞!咱们终于都有自己的床,谁也不挤谁了!”

老二窦改像发现奇迹一样指着窗户喊窦换:“姐,你快来看,这窗户上还有镜子。”

姐妹俩一起在玻璃窗前看稀奇,窦换说:“太好了,在这窗户的镜子上还能看见我自己!”

这时窦改喊另外两个妹妹道:“快来看哟!这窗户上能看到外面,还能看见我自己!”

窦改喊妹妹们时,饭来了,妹妹也发现了“奇迹”,喊两个姐姐道:“姐姐,快来看哟!这菜里面还有油!这菜里面还有油!好吃,太好吃了!”

窦福难得过上这么好的日子,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吃饱了连连打着饱嗝,一个接着一个放屁,睡困了伸个懒腰翻个身再睡。黄队长他们每天会按时来训话,窦福说没听也真在听,听了也等于没听,根本没有想回去的意思。一个星期很快就过去了,窦福还是不知道豆腐花在哪里,更不说采取措施了。四个娃儿每天都有饱饭吃,有很多油的菜,学校有她们从没有见过的东西玩,人都长胖了,也精神许多。到第九天,黄队长再来问窦福:“怎么样?通过这么多天的反思,思想该转变了吧!想回去就早点说老婆在哪里。”

窦福说:“我真的不知道,不过通过几天的反思,我的思想终于有了转变。”

黄队长说:“‘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有转变就好,你那思想早晚得转变,现在你就谈谈怎么转变的。”

窦福说:“原来我想,知道老婆在哪里就告诉你们,现在我想,就是知道老婆在哪里也不能告诉你们。”

黄队长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窦福说:“我说了你们就要让我回去,回到家我哪里还有这么多好吃的?”

“扯求蛋!”黄队长生气了:“真是顽固不化,一个十足的下三烂!你给我滚球鸡巴蛋!”

窦福说:“你当领导的怎么还骂人?文明点好不好?我本来很感激你们的,你把我弄这里来,好吃好喝的供着,今天这么一骂,我可不喜欢了。”

“滚!滚!快滚!”黄队长气极。

四个娃儿拉住窦福的衣服不让走,窦改说:“爸,咱不走,咱不回!这里宽敞,睡觉谁也不挤谁,在这里吃饭管饱,菜里边还有油油!”

黄队长没好气地吼道:“这里从此没饭吃了,不走饿死你们!”

窦福领着四个娃儿又回到了草棚,还不等屁股落地,又见村长风风火火地找到草棚来,发神经似地连连叫:“爷,爷,我叫你爷,你是我祖宗行了吧!你快点走,快点离开这儿,走的越远越好。”

窦福不服气了,说:“怎么着?还想撵我走?你村长屁大个官,权力也太大了吧!凭什么?我不是这村里人?不信你去查户口,找人证,我人老八辈都是这村的,你还敢不认我这个老百姓,还想撤消我这个村民的‘民职’?谁给你的这权力?”

村长只说好话:“我不是撵你走,是实在没办法,现在是计划生育一票否决权,你在这里生第六胎,我这个村长就算那地方的毛——不挡球事,丢了去他个球,人家乡长前途无量呀!你行行好,快走吧,只要听我一句话,今天晚饭前离开这里,搬家费村里出。”

就这样,窦福一家来到了布袋沟。

豆腐花问二狗子:“你们这是山里,计划生育应该没外畈里较真吧,我们在这里躲着安全不?”

二狗子说:“村里好多人都搬迁出山了,还有的正在找出路,谁有心问这个?有可能管这闲事的人只有古老三一个,他是这里的老党员,老队长,早有职没权了,还老爱管个闲事,‘吃咸萝卜操淡心,’我们都恨他。他要是不说,鬼都不知道。”

豆腐花说:“没想到这深山老林也有不安全因素,万一不成,咱们只有再往深山里面走走。”

一听豆腐花要走,二狗子慌了,忙说:“你别走,就在这里,古老三那家伙老了,眼睛不管事,正与大伙憋着劲哩,也不多上这边来,万一不成我和我的一帮光棍哥们儿都会给你当眼线,保你无事,你去哪儿都没这里安全。”

二狗子想留豆腐花心切,嘴说这里最安全,其实心里还是担心古老三会看出破绽来,豆腐花住的草棚就在河对岸的山坡边,虽然有树作屏障,可走在河堤上还是隐约可以看见,古老三经常从这里路过,在人走地荒的山边忽然多出一个草棚,很有可能会引起他的注意。于是他先一步动起了心思。那天,二狗子佯装在豆腐花的草棚边忙活,古老三从河堤上路过,他后面紧跟着大奎。大奎故意大声与二狗子说话:“二狗子,在那儿忙乎啥?搞了个草棚子,又想玩啥名堂?”

二狗子高声回应:“会玩名堂的早就不住这儿了,我还能有啥名堂?想在这地里种块西瓜,这不,先把瓜棚搭起来,这叫新娘子挎裤子——先准备为好。”

大奎说:“种西瓜可是个技术活,没听说你小子会这手呀!”

二狗子说:“谁也不是天生会,不会就学嘛!明个我打算请我表兄来教教我。”

两人明明是在鬼打胡说,目的是要古老三知道:这个草棚是二狗子的瓜棚,同时让豆腐花在暗中看清,这家伙就是古老三,这几个月要防着点儿,等肚子里的孩儿一落地,谁也不怕了。

二狗子与豆腐花有了一次就老想着第二次,可每次送吃用的东西到草棚时,都赶上窦福在家,二狗子享受的只是一场千恩万谢,他每次握着窦福的手都在想:这手为啥不是豆腐花的?

二狗子想,人家说“能打三面鼓,必得两手人”,要想对付好窦福和古老三,看来还得个帮手,于是他邀来了大奎,说好今天大奎邀窦福去山外赶集,给二狗子一个机会,下次二狗子再邀窦福一起去山上挖药,给大奎一个机会。二狗子见大奎与窦福走了,自己悄悄来到草棚,将手里的一袋糕点分给几个孩子一人一块,然后指着剩下的半袋说:“你们去对面山梁上,把我已经砍好的四根柴拿回来,一人一根,回来我见柴再发点心。”

四个大点的孩子欢快地去了,二狗子迫不及待地将豆腐花按在了地铺上。事后二狗子对豆腐花说,大奎是我最要好的哥们,长这么大从没有招过女人,想女人都快发疯了,明个儿你也伺候他一回,要他也知道一下女人的滋味。

豆腐花说:“我还当你情有独钟哩,没想到你狗日的这么快就把老娘给卖了,真是个没良心的东西,我算瞎眼了。”

二狗子说:“要想自己方便,就得给人方便,人家还帮忙你在古老三面前打马虎眼哩!你不伺候一下他,真把他得罪了,不又多个不安定因素?”

豆腐花在二狗子脸上揪了一把,撒娇说:“我待你可是实心实意的,是你个坏种不知道珍惜。”

二狗子说:“没办法,都是好兄弟,我这也是忍痛割爱,你就当伺候的是我好了,再说,你这么一大家子,多个帮忙的不更好么?”

在“湖北高禾菇业有限公司”门前,古老三碰上了刚从公司出来的高敬宝。人们都说中国人好斗,有“梁山兄弟、不打不相识”的古传,说明炎黄子孙自古就有窝里斗的习惯。五千年前,炎帝出生在长江流域,黄帝出生在黄河流域,两个先祖需要统一,也是先打斗,再磨合,然后成为一家的。这与出生在黄河边的古老三和出生在长江边的高敬宝有点相似,所以五千年后他俩相聚在布袋沟时,也是从斗中开始,在斗中磨合的。如今都老态龙钟了,见面还要相互“刮刮皮”(讽刺)。在古老三眼里,这家伙今非昔比了,儿子是“湖北高禾菇业有限公司”的老总,老总的老子有儿子的这张虎皮,自然牛B兮兮,腰不知啥时粗了,膀也宽了,皮也白了,脸上也不知啥时多了副金边眼镜,头发染的比十八岁小伙还黑,手指上的金环轮胎一样大,见人习惯性地将嵌有“金环轮胎”的手高高拱起,看似打拱行礼,其实另有炫耀之意。老哥俩见面格外有精神:“奤子,你个舅子好悠闲啊!你这是去逛山水啊,还是要逛窑子?”

古老三没有说去四改的墓地,更不会说去墓地是想为他的钱找落脚地,不等高敬宝的两手拱到位,他那刮皮带刺的话也出口了:“好了蛮子,你那金箍子太阳一样,晃的咱头晕眼花,我可经当不起,想摆谱,你狗日的到水芬那休闲庄去,那里的小姐见这眼开。”两人一辈子就这样,见面不来两句刮皮的话刺刮一下对方不开口。

高敬宝笑了:“你狗日的这么内行,去的不少吧!我这金箍子能值几个?在布袋沟就数你奤子牛B,只有你敢把真钱当火纸烧。”

乡亲们都知道古老三将钱烧了,那是春香亲眼所见的,春香故意不说被自己制止的后话,那是为了保全古老三的人和钱。没想到人和钱都保全了,可那钱现在派啥用场成了古老三的心病。心里有机密,口里还得对付高敬宝:“我那钱不烧有啥用?送你喜娇我怕你一刀劈了我。”

高敬宝笑的更响了:“我那喜娇够不上档次,你奤狗日的一会是书记老婆,一会又是团长太太,忙的像打水的公鸡样。”

古老三说:“就差一个总经理的妈,有你喜娇就齐全了。”

两人还在你一句我一句地骂玩笑,三狗子不知啥时来到他们跟前。三狗子说:“奤子叔,我正找你哩,在这碰上正好,你得为我做主。”三狗子是文大安的三儿子,当年出山做了倒上门女婿,现在正带着老婆和儿子在“湖北高禾菇业有限公司”打工。

古老三说:“你老丈人死了哭妈——叫错人了,奤子叔我土都埋到头顶了,连自己今死明活都不知道,还能与你做什么主?”

三狗子说:“我只要你说句话,看我是不是布袋沟的人。”

古老三说:“谁说你不是了?你三狗子这名字还是我给起的哩!”

三狗子说:“这就对了,听我爹妈说也是这么回事,那你说说我如今要回布袋沟居住,他王定山有什么理由不同意?所以我只好找你来了,咱割肉找的是提卯人,从你这儿找才是个根。”

原来布袋沟这几年又成了香饽饽,三狗子认为自己本来就是布袋沟的人,本来就该回布袋沟住,并享受有布袋沟户口人的一样待遇,这两年常有人为这事找古老三,三狗子找他也不是第一回了。古老三说:“我虽然能证明你是布袋沟的人,可想回布袋沟住,不是我能说上话的人,这事你还是找王定山吧!咱们村只有他能当这个家。”

“奤子叔这是哪里的话!”三狗子不高兴了,他本来就是带着气来的:“当初我出山当上门女婿时你曾横挡竖挡地说:布袋沟的人要爱布袋沟。我说男到女家是法律允许的,国家政策提倡的,你才勉强答应,牵户口时你还说:布袋沟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回来都欢迎。现在我回来了,他们不要我,你也不说欢迎了,连说句公道话都不敢了。”

古老三说:“我是说过欢迎回来的话,可那是隔年的黄历了,谁让你不在我当家时回来?”

三狗子说:“三叔这是想吵仗呀!你那时是队长,代表村,你的话就等于政策。”

眼看三狗子就要动火气,高敬宝忙上前打圆场说:“三侄子,咱们邻居几十年,你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娃,奤子与你老爷子亲弟兄一般,不会有意与你过不去,犯不着动肝动火。你听我说是不是个理,过去布袋沟山高地偏,谁都想飞出去,很多人都走了,你也走了,那是历史的错误,‘人往高处走,鸟朝旺处飞嘛!’咱不提了。现在布袋沟又红火了,走的人要回来,这也是‘人往高处走,鸟朝旺处飞’。奤子他现在没有当干部了,说他管不了也没有错。当然,我估计现在要来布袋沟的人肯定很多,王定山收了这个不收那个也很为难。”

三狗子端着高禾的饭碗,所以高敬宝的话尽管不如意,他也不敢动火气,他赶忙换了副笑脸说:“还是蛮子叔会说话,各方都着想到了,不过从各方看,就数你三侄子命苦,所以你还得为三侄子我多想一点儿。”

“好!既然三侄子看得起我,我就试试看。”高敬宝转向古老三说:“奤子,咱也别说无职无权的话,虽然不当家了,可证明权还是有的,过去咱布袋沟的人为啥要跑,都心里明白,现在都想回来这也是好事,你不是做梦都希望布袋沟再次红火么?当初你也的确说过‘什么时候回来都欢迎’的话,现在该把好事做到底,咱俩赶明个一起去找王定山说说,只要是布袋沟土生土长的人,回来也是应该的,布袋沟的每一寸土都有我们两代人的血汗呀!没有他们,哪里有布袋沟的今天?我看这事说不定能成。你说对不?”

古老三说:“你老蛮子现在是钱多为上,客大欺主,‘有钱的侄子大似叔,’王定山得看你姓高的脸色过日子,所以你说话要比我有分量,我只管说话,能成不能成还看老蛮子你的脸面。”

三狗子一听有了眉目,高兴地说:“谢谢两位老叔子,明个我请客,只要能回来,我把你俩当老的孝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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