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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小说卷(29)

那些问题和她们的回答此刻依次在孙援的脑海浮现。你第一次接吻与男性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当时的感觉是怎样的?你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是什么感受?是否感到怀念?你性爱经历中第二个男人是如何让你动心的?后来为什么分手?在你的性经验中是否感受到性高潮?第一次感受到性高潮是在什么年龄?感觉是怎样的?记忆中哪次性高潮最难忘?为什么?你现在正在相处的男人是你发生过性爱中的第几个男人?除他以外,你是否还想过与其他男人发生肉体关系?如果你已经结婚,是否有产生婚外性爱的渴望?你有过被强暴或者被虐待的想法吗?你是否有过自慰经历?有的话用什么方式自慰?最让你感到愉快并能获得高潮的性交方式是什么?你内心感觉是什么样的男人最能激发你的性欲?……这些问题的回答如果收集整理起来,应该是一本很有价值的书。哪天有兴趣了不妨组织人员开始编书。孙援这么替自己开脱。

结束这次行程不久,孙援才想起那天在返程车上,对坐在身边的宁芳好像终究还是无动于衷。是自己老了吗?还是身体有病了?从前如果身边坐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怎么也要冲动冲动的,那次居然从头至尾没有明显的激动呢?说完全没有欲望也不对,为什么会向一个年轻女下属问那种问题?要知道一个女人的全部,从她的性经历着手是最彻底的。幸好当时打住了,孙援有段时间在内心深处感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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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孙援早不写诗了,但他有时间还是喜欢读诗。他宽大的办公室里靠墙的一排书架中,还有大量古今中外的名家诗集,当代的诗歌报刊也订阅了不少。孙援有时也自问一下为何狂热激情一去不返?在偶尔读到某个朋友的新作时,孙援自问他们为什么要失去独立的思考?他们就像生活在鸟语林里的那些鸟儿,有声音,但没有内容,更没有思想。不要说哲学,就是最一般的思考也难读到。所以孙援尽量回避阅读他们的作品,免得悲从中来,免得回想起自己当年做过诗人。其实他自己心里清楚一个年薪二十万元的通俗刊物编辑,奢谈文学是有玷污之嫌的。他们编办的通俗刊物必须以赚钱为目的,俗比雅来钱更多也更快么。呵呵,孙援常常这样无奈干笑。不过,宁芳的出现似乎唤醒了孙援内心里的某些东西,这种唤醒,对于一个自称俗人的男人来说,也许非常危险。孙援不是不知道。

一个周末的下午,下班后宁芳敲门进来,说想在这里借几本书回去看,说自己长期一个人在家过周末,很孤单也很寂寞。孙援不作回应,只说你随便挑吧。宁芳挑了几本文学书,说:“我下周一还你。”孙援点了点头,继续低头看桌上的稿子,明白她话里头的全部信息。宁芳把书抱在怀里,转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鸟语林,没有立即离开的意思。孙援现在当然要抬头看她,看她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部和匀称修长的腿部曲线。热血使他升温。这种春天回暖的感觉使孙援感到羞愧。宁芳突然把书搁在窗台上,上身压着胸前的书,她这是在翘起臀部让孙援身体继续加温。孙援眼里立即浑浊起来,他赶紧问自己:她为什么要这样啊,为何不马上离开这里,她究竟想干什么,难道只是简单勾引一下么?

能够坐到副社长的位置上,除了业务能力专业能力,还有他做人的基本原则和一般操守。他已经练就了在最冲动的时候冷静下来的能力,这是自控,必要的一种定力。孙援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说:“喂,苏总啊?你也没有下班啊?我手头的稿子全部审完了,现在就送到你的办公室可以吗?那好,我这就上来。”放下电话后起身,把桌上的稿子弄整齐时,发出一种暗示的声音。宁芳回头看一眼孙援,眼眶里好像有泪水在闪亮。孙援拿着文件夹,走到门口,说:“你走的时候帮我把房门带上。”

宁芳不否认自己是有期待的,但期待落空。他走了,急匆匆走了,显然是故意在躲避她。他找了一个借口,一个带有明显暗示的理由,一个提示,他的走不是出于感性而是出于理智。那么,他不是去楼上苏茂的办公室,他只是离开办公室回避她而已!宁芳意识到这点后,带上办公室门,急忙穿过长长的走道,上了楼梯,向苏社长的办公室走去。果然,苏总的办公室里没有人。正在打扫楼道卫生的清洁工告诉她:半小时前苏总就出去了。再问看见刚才孙总上来过吗?清洁工说没有看见孙总上来啊。证实了自己的直觉,宁芳想:孙援,你为什么躲我?

孙援没有回家,而是驾车经过他们大院对街的鸟语林,径直开进了南湖。他想在南湖夕阳的光辉中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想冷静。这是什么年纪了啊,怎么能够这样呢?他一边开车,一边开始责怪自己。如果一般意义上的自责可以在他身上起到作用的话,那么当初他不会写诗。一个诗人的苏醒,意味着什么?看看文学史上那些用自杀结束生命的作家传记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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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湖初夏的夕阳使浩瀚的湖水漾动着阵阵金色涟漪,婀娜多姿的沿岸垂柳如同俊俏的女子亭亭玉立,晚霞中的湖鸥优雅地滑翔着,让人在放目处随时可以感觉到清新与美丽。在一处名叫楚城的风景地,孙援停好了车,沿着新建的门楼拾级而上,直到可以看见南湖对岸被黑网罩着的鸟语林和居住的大院了,才驻足下来,放眼远处金色遍布的城市和壮丽辉煌的天空。

坐在石凳上遥望夕阳西下的南湖,近端新造不久的楚国古城,孙援想起从前读过的楚地人文,想起自己对《文心雕龙》的研究。刘勰认为南方文化由四个部分组成:迂怪、诡异、狷狭与非礼。有学者由此而进一步分析南北文化的差异,认为北方民众多尚实际,因而所著之文不外记事析理;南方民众多尚虚无,所著之文为言志抒情。这些对地域文化的总结言论,一直铭刻在孙援的记忆里。他曾经写过对荆楚虚静无为、愚拙朴素和非礼状态下的社会文化景观的评析文章,也写过对荆楚地广人稀、山川美丽、民崇神话巫鬼、原始自然经济等人文自然环境综合的评析文字。孙援此刻站在楚城故意思考一些很费神的事情,不过是想收回自己眼看就要撒野的心。

手机嘀嘀响了,是短信的响声。这时候夕阳已经沉落,只有些许的余辉依依不舍滞留在城市的西边。短信说:“你在哪里呢?你好像在躲我啊?怎么可以这样子?”是现在女孩惯用的语气,受港台影视语言的影响。孙援直觉到这是宁芳。是否回复呢?孙援犹豫了一会儿。犹豫的结果是回复:“你要告诉我什么,尽量的告诉我,像一条河流似的尽量把全部的积聚交给天边的大海,像一朵高爽的葵花,对着和暖的阳光一瓣瓣展露她的秘密。”这是孙援记忆中徐志摩的语言,其实是极端非礼的言语,也是浓密情感下忘情追逐文辞的诗句。孙援奇怪自己大脑里怎么能冒出这样下流的句子来?所以只是写进手机,但没有发送,而是删除了。他想了想,重新按键写道:“我在我想在的地方。我为何要躲着一个聪明的你?”发送,然后听到发送成功的嘀嘀响声。发送完毕孙援就后悔了:为什么要回复她!

夜已来临,南湖晚间的凉风吹拂在孙援的脸上。他觉得热,这是来自心头的一阵一阵涨潮。膨胀,变化,汹涌,燃烧,滚烫。迟早是有一个开始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样开始,以手机短信的方式开始。他一边后悔,一边却在等待。人在矛盾状态下反倒显得非常兴奋。果然他握在手上的手机又嘀嘀响了。她再发来短信说:“我好高兴你回复我,我真的好高兴哦。谢谢你,真的很谢谢你。”他想:够了,不能再理睬了。可是完全不能控制的他居然按着数字键再次回复:“我哪里需要你的谢?该是我谢你才好。”“为什么要这样子说?能让我为你做些什么吗?那样我才真的可以接受你的谢,答应我?”她非常快就回了短信。孙援笑了,这笑是非礼的。像山涧泉水汨汨涌出,滋润着尚在新生的小草。今天很愉快。奇怪而奇妙的感觉。孙援驾车离开楚城的时候,觉得南湖夜色很少像今晚这样令人陶醉。

人还没有进屋,就听到了索菲和小媚的争吵声。孙援厌恶争吵。拿钥匙开门的声音很夸张,推门时的动作也很夸张,但没能阻止或者影响到她们母女的大声争吵。因为什么?因为索菲不满小媚长期不练钢琴了,小媚大声说她现在不喜欢钢琴。孙援帮不上忙也不想帮忙,插不上话也不想插话。他当观众,当听众,始终面无表情。

索菲怒吼:“你有时间看电视,就应该有时间练钢琴,小时侯你不是很听话的吗?小时侯你的钢琴练得那么好,我就是要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放弃练钢琴了呢?”小媚说:“就因我长大了,我不想弹钢琴了!我觉得练钢琴没有意思!是你为了你自己逼我练的,现在我长大了,我为了我自己,不想练钢琴了。再说我既没有音乐细胞,也没有你想象的音乐天赋,我现在特别讨厌听到钢琴的声音,你知道吗?”索菲更加恼火了,提高声音咆哮:“你哪里是讨厌钢琴?你分明是在讨厌我,像你爸爸一样明显是在厌弃我!”小媚尖声说:“你别把老爸牵扯进来!我没有讨厌你,你生我养我凭什么讨厌你?要是你一定认为我在讨厌你,随便好了!”

这话令索菲绝望透顶,她一把抓起钢琴上的乐谱,摔向小媚。小媚没有躲闪,于是脸被乐谱击中。小媚突然仇恨地看着索菲,看着,泪珠晶晶亮亮滚落下来。孙援这才起身走了过去,看了看小媚的脸上受伤情况不严重,再弯腰捡起地上的乐谱,说:“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回你房间去吧。”声音很柔和,没有责备,没有生气,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不过是电视里的某个情节。小媚恨恨地再抬头看一眼母亲索菲,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关门的声响震耳。索菲喊叫道:“你!你你你!我的上帝啊,我生养你这样的女儿,是上帝对我的惩罚啊……”伤心了,流泪给孙援看。孙援没有正面看索菲,侧着身,眼睛看着墙角的黑色钢琴,目光里有一丝厌烦溅落在钢琴上,说:“你……没必要还像以前那样强求她。”

孙援说完,走进书房去准备看书。索菲立即追了进来,喊叫:“孙援!”孙援坐在窗前的藤椅里,没有回头,她的喊叫使他皱紧了眉头。索菲逼近了问:“你们都这样对待我,到底是因为什么?到底我做错了什么?啊?”她有些歇斯底里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孙援看了她一眼,再扭头看窗外,说:“我总在提醒你,你应该站在她的角度想问题,不要总是站在你自己的角度,不要总以为你自己是对的,你要替她想想。我认为这是问题的关键。”索菲轻蔑地一笑,道:“她从前为什么弹得那么好?啊?她不是没有音乐细胞,她现在是在故意跟我对抗!这都是你支持她造成的,你们为什么要联合起来对付我?”

她话音未落孙援突然起身了,动作神速,夹带着一股冷风,使索菲本能地后退了一步。孙援直视着索菲的眼睛说:“没有人跟你过不去,没有人要对付你,一切都是你自以为的,你这叫自我强迫。如果小媚不喜欢你了,她就当然的处处跟你作对,她是你的女儿,你不能让她感到喜欢,那是你的失败,我怎么会支持她跟她的母亲过不去?我为什么要那样做?你也不要夸大这些矛盾,你不是总觉得你自己是正确的吗?正确的结果是什么?你自己不好好反省反倒把一切推给别人?真是莫名其妙!”转身坐下时紧闭起嘴唇,一副再也不会理睬索菲的神态。

每次都这样,索菲别想继续跟他说话了。她只有回到客厅,再次去面对黑夜里的鸟语林,让眼泪如雨,看夜色狰狞,听鸟儿悲鸣。

书房里,孙援的手机响了,不是短信,是来电。看了来电显示,知道是宁芳后赶紧接听。“喂,这么晚了,有事吗?”孙援小声问她。宁芳温柔的声音犹如天籁:“我好想从今天开始跟你道晚安,可以吗?晚安!睡个好觉,做个好梦,嗯?”说完就赶紧挂断了。孙援还把手机贴在耳边,似乎不相信她的声音转瞬消失。同样是女人,却有这样细腻这样柔情的问候?孙援抬头看向窗外,月光是那样柔和,夜色是那么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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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中午孙援与苏总一起接待客人时喝酒太多,回办公室里休息的时候头昏脑胀。他仰靠在沙发上,眼含醉意看窗外阳光下的鸟语林,听着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忽然觉得自己与宁芳的短信几乎都是诗一般的语言,为什么不把这些充满激情的优美语言记录下来呢?好在刚刚开始,好在已经相互传递过的句子大多数都还记得,赶紧记录下来吧。孙援觉得记录这些短信一定是件快乐的事情。孙援兴奋地起身找出笔记本,端坐到办台前,开始回忆和记录。为了防止将来这个笔记本出事,想了一会儿,孙援决定只写日期和内容,凡自己发送的短信内容就用A标示,宁芳就用B。

记录下他们第一次的几句短信后,孙援直接从手机上抄录下次日他们之间的短信全文。B:我要请你允许我用这样的方式和你说话,你不会责怪我吧?你不会的是不是?A:我为什么要责怪你?一个致电说晚安的人,为什么要遭责怪?我不会的。B:谢谢你。我想叫你一声哥。往后我就喊你哥,可以吗?A:好啊,我同意你这样的请求,只是别当面当众。B:我会听话的。谢谢你,哥,真的好谢谢你哦。好了,我有一个哥了,我终于有一个哥哥了,我觉得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孙援心想往后应该随时记录,像写日记那样,像学生完成作业一样。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满足呢?是想关爱还是想被关爱?是心底的柔情需要滋生还是需要有一种新鲜的柔情滋养自己?这样继续下去的结果会是什么?她为什么要喊我哥哥呢?她是在借用一种亲情满足她心灵的需要么?这种交流会发生什么事情出现什么后果?将会怎样发展下去?除了精神需要的短信,还会出现身体需要的接触么?如果有了机会或者创造了机会,一旦避免不了身体的接触,那时该怎么办?是接受还是拒绝?

B:我听说中午你喝了不少酒,需要什么来解酒吗?口渴吗?我真的好担心你。A:谢谢你,我不需要,我很好。B:下期的稿子我已经编校出来了,我现在就送到你的办公室来可以吗?A:工作上的事情,你尽管大方一些。B:那么我现在就进来了,我好想看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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