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高凌风那家伙叫的人干的,和他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了辰美叫我离开辰美居然派人。我将这事告诉了小猪。而憨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已回了寝室,我没有和他说话,他刚才见死不救的行为让我很不爽,后来一想既然绝交那便也是正常。
可小猪不答应了,他气势汹汹的问道:“憨子你什么意思,我和阿南差点被打残,你站旁边看是什么意思?曾经说的话都忘了?还兄弟?”小猪发怒起来也不是好惹的,得理不饶人的吼着憨子。憨子并未说话,只是望着一边,若有所思。
然后他便拿起澡盆和浴巾自顾自的去洗澡了。“算了,小猪。既然他已经不把我当兄弟,也就不用帮我。”小猪气不过,“靠!”砰的一声打在床架上,然后便气愤的出去了。浑身又再次淤青的我拿出早买好的药擦着,打架挨打常有,备点药是应该的。
感觉浑身没洗干净,又再次去澡堂洗一下,刚走到澡堂,便看见一群人围着,我赶紧跑过去,挤开人群,看见我们寝室的一个人围在那里,是伟哥。再一看,居然是憨子。我心里突然慌了。我兄弟被人打了。
没有想起以往的丝毫不快,便正准备冲上去,因为5个人围着他,他已经被围着踢了,再不上去就迟了。可是伟哥突然拉着我:“你上干什么?你刚挨打他不也没上么?”我冷笑了一下,只是说道:“他是我兄弟!”
我来了,靠。敢欺负我兄弟,一个矮子正踢着他,我火就上来了,上来一扯从背后将他拉了出去,上去补了一脚。由于澡堂很滑,我利用从背后偷袭的这个优势,再次推到了一个。三人围了上来,我并未丝毫退缩。也忘却了身上刚挨的几下,一边打一边叫着:“叫你丫欺负我兄弟,你是吧?给我过来。”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屠戮的杀器,谁也不怕。原来这几个人是上次的打小猪的那几个,我想起来了,“上次你爷爷没把你打怕是吧?”
我被两个人一个抱着脖子,一个抱住了腿,我十分不妙。我挣扎不开,便重重丢在湿滑的地板上,众人欲围攻我再次群殴我,憨子却冲了上来,在外围叫着:“阿南,没事吧?“然后便见人群中被扒开一道缝,我赶紧起身,却也挨了结实的两下,一个趔趄后,匍匐了下抱住一家伙的腿,将他绊倒,然后起身踩他。以少打多再次创造了奇迹。这次我并没有丝毫的恐惧,那股火并没散去,那群人就在逃离的时候。
我再次跑到走廊,拉住一个人,“哥们借个火。”我狠狠的吸了一口,对着4楼一群人说道:“从今以后,我和憨子就是这层的老大。有谁不服站出来,想跟我们混的来413找我们,只限今晚。”一个小个子马上答道:“南哥,我想跟你混。”陆陆续续的也有两三个,我并未回答,只是叼着烟扶着憨子走了。
回到寝室,憨子先开口道:“阿城,其实,上次怪我冲动了。刚才我没上去帮你们,是因为我知道那群人是谁找来的,我想让你长点教训。寝管是我喊来的。我.”
没等他说完,我便递过去一根烟,说道:“我们不一直是兄弟么?说这么干什么。至于辰美,就不提她了。我们依旧是兄弟,你说呢?”憨子抽了一口,点了点头。男人之间无需多言,谁欺负我兄弟,我干谁,哥几个走着!
小猪这时立马跑了过,“你们被人打了?谁啊?我去找他们,奶奶的,反了天了还。”“行啦,等你来,人都走了。你小子下次及时点啊,不然我俩就惨咯。”憨子调侃着小猪道。
“你们?和好了?”我俩只是惺惺相惜的一笑道:“从来都是兄弟。”
晚上,有大概十几个人来我寝室找我和憨子。名字我都记不住了,只有一个瘦瘦的头前染着一撮白毛的我印象深刻,我叫他辛仔。众人都不敢坐下,经过寝室澡堂几站,我们已经打出了名声。众人的投靠也将会是给我们一笔助力。
我正准备点根烟,一个小家伙识相的为我点了火。吐了口烟气,缓缓说道:“我们人少,重在团结。高一不算什么,高二高三比我叼的多,人也多的多,只是他们现在还懒得理我们,因为高一还没有老大!怕挨打的,怕事儿的赶快走,我不需要这种人。否则以后被我发现,我亲自清理这种渣滓!我是老二,韩梓是你们大哥。”
“憨哥好。”韩梓骚包的一笑,“我不做大哥好多年啊。”众人笑了起来。就这样,我三现在手下有十二个人,一共十五人。这是我们迈出的第一步!
晚上上晚自习,重归于好的哥仨相当高兴,唱着小曲,一路跟着一群小弟,十分惬意,迈着一致的步伐走向教室。
刚进教室,便看见辰美在走廊上,对面还站着一个人,天黑看不清。于是我便交道:“辰美,在干嘛呢?”辰美回头望了我一眼却没有继续和我说话,又转过身继续和那人好像在说着什么。我走进一看,原来那人是中午过来表白的高凌风!
正好,我还没找你呢,你就来找我的不爽了。看着辰美无视我与高凌风好像聊的特别起劲,中午还对他那么冷淡,晚上怎么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都是装出来的,不,辰美不是这种人。我正疑惑,高凌风走过来,摸了摸他那锃油瓦亮的发型,然后居高零下的对我说道:“辰美现在是我女朋友,请你离她远点,否则,今天下午就是你的下场。哎哟,你怎么还能站得起来?”
“不要脸的东西,辰美是我的女朋友,不信你自己问。”我一脸不屑的对他鄙视的说道。“喔?是吗?”
辰美终于转过身,看了我一眼,可是那眼神里好像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波动,温柔的深情不再,好像变得特别冷漠,就像我第一次看见她时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