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感觉公仪远话里面有话,雨瑶直接出声询问着,看着远处走来的洛慎之,对着公仪远点了点头。公仪远了然的回答着说道:“万一他把这件事暴漏出去,多多少少的会有一些的麻烦。”想起张朝阳拿雨瑶和顾以白见面的事情,威胁雨瑶。毕竟纯妃的身份在哪里摆着呢。
三个人看着走进了的洛慎之,纷纷站起身来,看着桌子上面吃的差不多的菜,洛慎之笑容满面的笑道:“事情谈的怎么样了。”还没有等雨瑶开口,公仪远抢先地说道:“已经差不多了,就差定音了,慢慢的来。”看着公仪远自信满满的样子,雨瑶也没有反驳。洛慎之在心里面也下了一个结论。
“天色已晚,本宫看来公仪公子不如早点回去吧。”“那纯妃送送在下,可否啊。”公仪远眼光流转到了雨瑶的身上面,洛慎之急忙的回答着说道:“来者是客,雨瑶作为这个家的主人,自然有道理送送贤侄。”公仪远一摊手,雨瑶和漓月向着前面走去。
紧紧跟在后面的公仪远把洛慎之,甩出去了一段距离。雨瑶沉声回答着说道:“我相信我自己的眼光,你不就是吗。”“就算这件事情张朝阳会替你保密,但是张家的那些老顽固,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公仪远做事情向来周密无比,从来不允许一些大概可能的字眼出现,所以不放心的叮嘱着说道。
雨瑶不是很在意,她不相信一个已经破败了的张家能够拿张家怎么样,单单是自己和顾以白见了一面,可是远远不够,于是不走心的回答者:“我知道了。”看着雨瑶的模样,公仪远摇了摇头也没有再说话,可是雨瑶不知道正是因为自己不在意,却造成了自己一生之中最为悔恨的过错,当然这是后话。
走送了公仪远之后,当天晚上洛慎之几乎摆上了宴席。甚至高兴的提前庆祝了起来,越看漓月越是喜欢,如果不是宫女的身份,差点就让漓月就坐了。到时洛子叶一双=意味不明的目光,看着漓月。雨瑶笑着估计这,应该是嫉妒吧。
入夜。
“漓月,对于今天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啊。”雨瑶走在前面看着天上的繁星,你说说今天怎么会没有月亮呢。漓月低着头甚是认真的思考了半天,说道:“那一天发生的事情太过于危险了,要是不是顾将军的话,那么小主的安危该怎么办啊。”虽然听出了漓月声音里面的焦急,但是重点好像不在这里吧。
“已经过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再说,就算是真的刺客,你也要相信你小主的洪福齐天啊。”雨瑶拍着漓月的肩膀直到对方是在自责,于是安慰着说道。漓月点了点头,也不好说什么。雨瑶突然行动额凑近了漓月的脸庞,吐气如兰的说道:“那么对于公仪远的提亲,你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没有,漓月一切都听小主的安排。”漓月抬起头来认真的看着雨瑶,因为如果没有雨瑶的话,自己根本就不可能会遇见公仪远的。“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要问问你到底喜不喜欢公仪远啊。”“都可以啊。”漓月自己心里面对于公仪远也有着别样的情绪,更知道遇见一个自己自己不讨厌的人有多么的难得。
盯着漓月看了一会,雨瑶直起身来向前面走去。心里面现在几乎是破涛汹涌,漓月对于自己来说一直都是自己的姐妹,什么都可以谈。自己甚至可以直接说道,自己很是讨厌元邵,讨厌他碰自己。至于顾以白的感觉,只是没有找好时辰,等有时间的时候,雨瑶也会选择一杯茶对着漓月慢慢的诉说。
可是现在漓月好像离自己越来越远了,小主一词之间间隔了好多的东西,什么事情都是听从安排。那个和自己打闹的人越来越规矩。明明感觉得出来漓月对于公仪远的感觉,一点都不简单,但是偏偏什么不说。
察觉到雨瑶在生气的情绪,漓月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做错了,只好慢慢的跟在后面。一直到门口,雨瑶打开门看着门外面的漓月,说道:“你回去睡觉吧,我困了。”随即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漓月一愣呆呆的站在外面。
转个身靠着门框,渐渐的坐在了冰冷的地上面,天阶月色凉如玉。刚才不知道去哪里躲着的月亮,现在慢慢的露出了光辉的色彩,白玉如盘。但是那些星星不知是不是碍于月亮的夺目,这会竟然一颗都找不到了。漓月,自己的名字描写的应该就是这样的情景吧。
宿柳院。
作为京师最大的妓院,顾以白很是不客气的说,自己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环顾了一下四周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一些做偷心事的感觉。整了整自己的衣服,踏上了华丽的台阶,心里面开始不断的埋怨着,那个和自己不是很熟悉的礼部尚书公仪远。
为什么见面为要选在这种地方,本来不喜欢这种事情都顾以白,仍是被自己的父亲顾和给逼过来了。说公仪家势力不一般,未来的继承人公仪远更是人中龙凤。所以才迫不得已的来,最为重要的事自己想要调查的事情,到现在可是一点都没有进展呢。
脑袋里面很是乱的顾以白,在一进门的时候便被一大群莺歌燕柳,给包围了起来。遇到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简直就比赎身的程度一样,怎么可能会放过呢。顾以白拽着手指,往后退了一步,正当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一个咳嗦让所有的人都停住了,随即站在了一旁。
顺着声音看去便看见一个打扮甚是得体的妇人,在妇人的旁边站着的便是礼部尚书公仪远了。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顾以白小心的穿过了站直的众女子,冒着冷汗来到了公仪远的身边。公仪远拱手对着顾以白说道:“顾兄,有礼了。”
“不敢当。”看着有一些狼狈的自己,顾以白干笑了一下,说道。从顾以白的身上把视线收回,公仪远转身在前面带路,感觉到跟在自己后面的顾以白,公仪远说道:“顾兄好像有什么话,想要对在下说啊。”“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一些不明白,不知贤弟为何要在这里见面呢。”
从四面八方传出来的谈笑声,让顾以白确实非常的不适应。没有回答的公仪远想前面走了几步,忽然停下来,打开了自己的身旁的一个门,对着顾以白说道:“那是因为还有一个人啊。”顾以白一愣,走大门前向着里面看去,桌子旁边坐着一个人,张大嘴的看着公仪远,一时摸不到头脑。
进去许久,看着男扮女装的雨瑶还是十分的不适应,心里面满满的震惊,两个人怎么会在一起呢,难道公仪远知道了皇宫的事情。一身青袍的雨瑶打破了寂静,对着顾以白说道:“现在这种场合应该已经没有人,说闲话了吧。”“这个,雨瑶姑娘请在下来有什么事情吗。”顾以白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直接询问者。
“对于皇宫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也想对顾兄出一点微薄之力。”公仪远看着双方很是小心的试探,直接挑破了窗户纸。顾以白第一个反应便是看向了唯一知道事情的雨瑶,雨瑶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单凭我们两个是绝对没有办法的,你如果责怪我把事情泄露出了的话,就尽管说吧。”雨瑶大眼睛看向了顾以白,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反正我已经说了,你能够怎么样。
看着雨瑶的态度,顾以白不再理会,转头对着公仪远说道:“,这件事情让您见笑了,也麻烦尚书大人了。”“顾兄太过于客气了,论资质还有年纪的话,我叫你一声兄长,顾将军就勉为其难的认为做兄弟吧。”公仪远在心里面盘算了一下,自己本来想要客气客气,没有想到竟然真的比顾以白笑。
“恭敬不如从命了。”顾以白看着公仪远,看来自己的父亲说的果然没有错,自己是应该和他交好啊。雨瑶拿着一块糕点,一边吃着眼神一边看着客气来客气去的,哥长哥短。不耐烦的说道:“两位大人我们能说正事了吗。”
顾以白还有公仪远一听,尴尬的看着对方一眼,都闭上了嘴。雨瑶这才把最后一口塞进了嘴里面,拍了拍手说道:“这件事情的根本便是边疆战士的军饷,即使找到了顾以白的兄弟,但是军饷没有解决,事情说不定还会发生的。”
听了雨瑶的话,顾以白苦笑着说道:“这种诛九族的事情,当务之急便是抱住自己的兄弟,还没有来得及思考这样的事情。”“就算考虑的话,边疆的军饷何止千万,又能够怎么办呢。”公仪远继续的询问者说道。
“元邵停止军饷的理由便是让其攻打已经脆弱不堪的蒙古,攻打的原因是一份瀚海国和蒙古联合的谣言,最为重要的便是打破这份谣言,不就可以了吗。”原因慢慢的分析着说道。“可是瀚海国与我朝斗了几十年,虽然有心结好,但是却双方都不肯低头。现在让瀚海国派人来朝,岂不是比登天还难吗。”身在边疆的顾以白,可能已经没有人比他更了解这里面的事情了。
“那我们先低头不就完了吗,瀚海国要的只是一个礼节,我们有没有什么好损失的。”雨瑶摊了摊手对着顾以白反问道。“怎么可能。”顾以白诧异的说道:“朝廷认为有失尊严,就算是瀚海国派人前来,几乎得到的都是不公平的待遇。让朝廷先低头几乎比让他们拿出军饷来都要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