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肖萌还是比较识趣,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妙,居然没有为难佟丽妍,暗暗的瞪了佟丽妍一眼,便佯装不认识与她擦肩而过。
佟丽妍心里却十分不平静,贾辛与肖萌,明明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他们怎么会走在一起,她心里冒出一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贾辛,希望你不要比我想象中更加恶劣。
毕竟她与贾辛曾有三年的感情,哪怕对方别有目的,但那三年,她是真真正正付出过感情的,如果事情真如她所想那般,她还是觉得难以接受。
贾辛见到佟丽妍本来心虚想要绕道走,但真正看到佟丽佟居然假装不认识他,心里一阵气怒,而佟丽妍身边的人更是让他心里一阵阵不舒服,死丑女,让我一次次出尽洋相,身边却还有帅哥相伴。
佟丽妍和贾辛擦肩而过之时,衣袖被人从后面扯住,扭头一看,却是贾辛,佟丽妍心里泛起一阵阵冷笑,我还没找你的麻烦,你倒好,反过来找起我的麻烦来了。
“佟丽讲,怎么,这才几天没见,就不认识我了,哦,也难怪,原来是身边有人了,怪道这么的目中无人。”贾辛阴阳怪调的说道,就连肖萌都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你放屁,贾辛,你自己做过什么心里有数,真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抖落出来,想必你身边这位肖小姐是一定不会乐意,再说了,我和什么人交往是我的自由,轮不到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贾辛闻言脸色一变,他没料到佟丽妍会认出肖萌来,他和肖萌总共见过三次,今天见面时他自己都没认出肖萌来,据肖萌所说,她与佟丽妍才见过一次,再加上她今天刻意装扮,他以为,佟丽妍是断断认不出肖萌的。
所以他才会一时气愤下质问佟丽妍,却没想到……
“佟丽妍,我做过什么,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和肖小姐只是旧识,出来聚聚而已,你还真以为我贾辛非你不可,真是笑话,事到如今我也不怕告诉你,我之前追求你纯属是看你可怜,同情你没人追,还真以为我会看中你这样丑得呕心的女人。”
肖萌说过,只要和她合作,以后出了任何问题都由她负责,所以这个时候和佟丽妍撕破脸也没什么,贾辛心里不无得意的想。
“你无耻。”佟丽妍气得发抖,贾辛的无耻程度再次刷新了她的认知程度,眼看他们几人的动静已经引起了旁人的注意,这里大部分都是x大的学生,事情不宜闹大,而且她也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那些都是贾辛所为,虽然他与肖萌在一起,也不能说明什么不是吗?说到底,她心里仍是不希望贾辛是这种人。
显然宁仲琪也想到这里不是几人说话的地方,轻轻拉起佟丽妍的手臂,眼睛却是看向贾辛:“贾辛,你做过的事一定会付出代价,你先别得意,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最后,我强调一句,佟丽妍是我宁仲琪的女朋友,以后那些不堪入耳的话,我不希望再次从你口中听到,否则……”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而肖萌,一直如局外人般看着眼前的闹剧,心里对贾辛的鄙夷又多了一层,蠢货,她怎会瞎了眼找了这么个蠢货合作,那个丑妞,还真有些手段。
佟丽妍直到走出咖啡厅老远还有些不可思议,她印象中的宁小胖一向是敦厚老实的,而在礼堂相遇时他是腼腆害羞的,包括这次见面,饱都是温文无害的,可是刚才,他和贾辛说话时,却像变了一个人,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势连她都被震住了。
这个时候的宁仲琪看起来盛气凌人,原本不算顶出众的五官也变得主动立体起来,他与小时候变了许多。
“怎么了。”佟丽妍停下脚步,宁仲琪似是想到她的想法:“你放心,无记我是什么样子,都会保护你,而且我保证永远不会那样对你,至于刚才说你是我女朋友只是权宜之计,你别怪我莽撞,也别有心理压力。”
佟丽妍摇摇头,她才没有那么娇情,他是为了给她壮声势才会说自己是他女朋友,她又怎会怪罪:“我知道,你只是信口说说,我不会当真,只是你跟我扯在一起,以后会很麻烦,还有肖萌,她刚才虽没有说话,但看我们的眼神十分不善,我怕她会迁怒于你,宁小胖,你看,我还是如以往船受人排挤,而你,本可以不用理会的。”
宁仲琪轻轻一笑,“我不怕麻烦,谁让咱们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边说还边朝佟丽妍眨眨眼,佟丽妍失笑,心里轻松了许多,这个宁小胖,这点逗人的把戏还跟以前一个样。
此刻半生缘咖啡厅内,邵俊看着相偕出去的两人若有所恩,展杰则一脸兴味的道:“啧啧,看来真是人不习貌相啊,姓佟的这个丑丫头还有这么个护花使者,只可惜了,某人费了那么多心思,功劳全让别人给占了。”
邵俊横了他一眼:“废话那么多,事情解决了就行,这是最好的结果。”不过宁家的那个小子,有点意思。
宁仲琪送佟丽妍回宿舍时碰到景妮,景妮眼中尽是满满的八卦之色,她悄悄朝佟丽妍使了个眼色,佟丽妍生怕她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话来,忙匆匆和宁仲琪摆手道别。
转进来就听见景妮一惊一乍的叫道:“哦……刚才那人是他,上次还装不认识,妍妍,你不老实哦。”
佟丽妍无奈的抚额,她就知道,凭景妮的脑回路,不定想出什么复杂狗血的剧情,费了半天的口舌才将事情解释清楚。
只听得景妮咋舌不己,“原来事情比我想象中更加有意思,难怪别人说戏剧来源于生活,所以说,他和你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凭我这么多年看电视和小说的经验,似乎嗅到了浓浓的奸情味道。”
“奸情你个头。”佟丽妍没好气道,两人说闹了一阵,佟丽妍心里有事,笑容始终有些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