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笛听了也颇为心动。他很清楚,在修仙路上,如果有一位明师给指点一二的话,绝对可以少走不少弯路,对修炼大有益处。
但同样,这位魏师祖可不是好哄骗之人。自己身上的秘密可不少,与其接触一久,恐怕会被其现不妥之处。追问起来,自己绝对是自寻死路。
而且听其前面的那些“忠言”,这位肯定不是会讲什么师徒之情的主。
吴笛有些活动的心思,经这么一细想后,就立刻老实了下来。
其他青云宗弟子可没有这些负担,个个擦拳磨掌,士气高涨。如今可不仅为了生存而战,还要为自己的前途拼上一把。
暗叹了一口气,吴笛懒得再注意青云宗他人了,干脆往对面的春秋派望去。
虽然对李花也在队伍中不怎么抱有希望,但吴笛觉得还是看下为好。
没有发现,吴笛深感失望。
“看,天一剑派的人来,那是天一神舟!”
吴笛闻言一惊,目光向天上望去。
一个白色光点,在天边亮起,渐渐靠近中。
其度极快,不久,就到了荒山的上空,竟是一艘巨大青玉雕成的大船,船的外壁上用金箔描龙画凤,奢侈无比,还有一个极大的白色光罩将船裹在其内。
在船上,站满了一大群男女各半的白衣人,为的是一位少妇打扮的迷人女子,一举一动间,风情万种,极动人心魄。
这名女子,等落下玉舟,撤掉了光罩,就微张杏唇道:“两位师兄,梁师叔,月衣有礼了!”
魏师祖和道士不敢怠慢,急忙还礼。但那梁前辈,则呲牙咧嘴的一笑,忽然间身形模糊了起来,又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和得意的怪笑声。
“七天后,我会再来此地,把赌注提前准备好吧!这次我赢定了!”
道士和魏师祖面面相觑,不知此老为何如此信心十足!天一剑派的弟子,他们刚打量过了,虽说比他们两派门下强了许多,但也不至于如此夸口啊!
少妇,美目流动,好奇的询问了一二。当听清楚他们打赌的内容后,不禁绽颜笑了起来,笑的花枝颤抖,勾人心魂。
那种少妇的风情,让三派的许多年轻男弟子,看的两眼直,几乎留下了口水。
可魏师祖二人,却完全顾不上眼前的美景,到此女这幅模样,他二人心里一沉,都有了上了大当的感觉,不由得脸色苦起来。
难道天一剑派此行,真有什么杀手锏,可以同时力压他们两派不成?
二人自持身份,虽说满肚子的郁闷,但仍不好意思向对面的少妇打听原委,而美少妇——月衣仙子,自然更乐得装作不知,和他们扯开了话题,聊起其他一些趣事。
青云宗的男弟子,早已把目光瞟上了新来的大群女弟子身上。
天一剑派的门下提倡双修之术,所招收的弟子最起码要有一半是女性,而且容貌不上等者绝不收录。
如今一看果然名不虚传,这群女子个个千娇百媚,花容月貌。看的他们口水之流,想入非非。
吴笛发现,天一剑派女弟子似乎习惯了被这么多人同时注视,仍面不改色的说笑自如,有的甚至还冲注视之人,飞了几记媚眼,让那人腿软骨酥,不知所以。
但男弟子的表现,截然相反,他们一个个怒目而视。特别对自己身侧的少女尤为上心,恨不得回瞪每一名注视之人。
吴笛微微一笑,看对方男女两两站立一起就可明白,这些男女即使不真是情侣身份,但也肯定是练功中安排好的一对。所以男弟子才会如此愤怒!他们恐怕早已把身侧之人,当成了私有物,即使那些女弟子并不是如此认为。
不过转念一想,吴笛心中一凛,他们这些弟子来此地,可不是打情骂俏的,而是要在禁地之中做生死之战。如果各派年轻的弟子,遇上的是天一剑派的女弟子的话,恐怕还未打,就要先输上了三分,毕竟直接向这些娇媚女子下狠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怎么过去就没有人对我不下狠手呢?吴笛苦笑。
更让吴笛纳闷的是,天一剑派此行的弟子,怎么无论男女都是如此年轻,就连一位年纪大些的都没有,这可实在不合乎常理。要说这些人都是驻颜有成的老怪物,吴笛绝不相信,看他(她)们轻佻的举动行为,顶多就是二十几岁,哪有一点老成的样子。
可这试炼,是有名送死之旅,不可能有这么多年轻人主动送死。即使有,也不可能都是一对对的,他(她)们的情感,全深厚到共赴生死的地步了,这可打死吴笛不信。
青云宗和春秋派,可都有一些老者出现在了阵容里。
他们因为大限将临,即使不参加这禁地之行,也活不了多久了,因此妄图最后一搏。假若真能换取筑基丹成功,再侥幸进入筑基期,那就一下翻了身。虽说,再修炼进结丹期,肯定没有指望,但能多活个百余年,那也是捡来的。
虽说抱有此种想法参加试炼的老者并不多,但两派加起来也有七八位,可天一剑派竟无一人,这在韩立眼里,的确有点诡异。,
魏师祖和道士,似乎也觉了不妥之处,二人脸色更加阴沉了,虽然嘴上还和天一剑派的月衣仙子说着话,但那副心不在焉的神情,任谁都瞧得出来。
不久之后,其余两个门派陆陆续续到来了。
在各派领队之人一起商量开启禁地的步骤时,吴笛仍没闲着的四处打量各派的辣手人物。
这时,各派的祖师们商量完毕,分别返回了本门的队列中,然后带着小辈们腾空而起,向传说中的禁地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