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走到我面前:“怎么,刚才是你的女朋友?”
“······”我瞥了一眼窃笑的司文,转身朝着前方走去,“走,找个地方歇息会?”
我们两个沉默不语的来到了一个咖啡厅,早上的时候咖啡厅里还没有多少人,钢琴师慵懒的弹奏着我不知道的曲子,我懒懒的趴在桌子上,仅仅点了一杯咖啡。
司文看着我无聊的不停的搅动咖啡,但是却一口都不喝,我们之间越来越沉默,我不说话也不看着司文,就是这么一边放糖一边搅动这咖啡。
终于司文受不了了,皱着眉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我吼道:“刚才是你女朋友?”
我被她吓了一跳,愣了片刻后说道:“不···不是···”
然后司文又大声的对我说道:“那你喜欢她?”
“我···我不知道···”听到司文这么问,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到底对唐狸是一个是什么感情呢?要是说喜欢的话,那我对沙念薇又是怎么想的?难道我想脚踩两只船?
此刻,一种名为罪恶感的情绪在我心中滋生。
司文听了我说的话后眉头一挑,扯住我的衣领拉到她的面前,恶狠狠的看着我:“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扪心自问,要是说关系的话我和唐狸好像真的没什么关系,要是硬扯上也仅仅是一个同学关系罢了。
“同···同学关系算不算?”我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甚至都不敢直视着唐狸。
“那她喜欢你?”司文没有放开我,依旧紧紧的拽住我问道。
我沉默片刻,我能感觉到唐狸对我有感情,但是谁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呢?
司文看着我沉默不语,嘴角一挑说道:“嘿,我说兄弟,她不是你女朋友,你又不知道喜不喜欢她,还不知道她喜不喜欢你,那你刚才担心个屁啊!”
她大力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把我摁在座位上说道:“来,给姐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意识到,此时,我真的是需要一个人来听听我的故事了。
我大口大口的把冷掉了的咖啡喝光,然后一抹嘴说道:“你认识沙念薇吧?”
此时我是破罐子破摔了,有些事与其憋在心中不如找个人来诉说,虽然这个人不太靠谱。
司文想了片刻后恍然大悟的说道:“哦~就是小时候经常和你一起玩的丫头?”
她突然好像是想到什么,惊讶的大声说道:“你想脚踩两条船?”这句话一出来,咖啡馆的人都惊讶的看着我,然后一幅鄙视的样子看着我。
“唔唔···”我摁住她的嘴巴,让她说话小声点。
她吐了吐香舌,不好意思的看着我,司文此刻也知道自己刚才做了错事。
“谁告诉你我要脚踩两条船了?”我横了司文一眼。“其实我现在正在纠结他们两个的事。”
于是,我就把这段时间的所有事情都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司文,因为我认为司文这个旁观者会比我这个入局者更加清楚。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们中间还加了两杯咖啡,司文没有打断我的故事,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一幅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事情就是如你所见。”我耸耸肩,历经半个小时,我总算是把故事给讲完了,将咖啡喝下肚子润润嗓子看着司文。
司文如梦初醒似的摇了摇头,然后带着纠结的表情对我说到:“你···你这故事还不是一般的···嗯···纠结。”她想了好久,才吐出纠结两个字。
我耸耸肩,因为我也知道这个真的很纠结。
“那你到底对谁有感情?”司文突然问我。
我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来,我给你分析一下。”司文眼睛都笑弯了,对我说道:“首先,我来说一下沙念薇。你恨她吗?”
我知道司文说的是三年前的事,但是这件事情的话本来就是我做的不对,我也没法说恨之类的话,要是说的话顶多就是自己很难受罢了。
我摇摇头。
“那你喜欢沙念薇吗?”
我点头。
“那你喜欢唐狸吗?”
我点头。
“我靠,你这果然是想要脚踩两条船啊!”司文扶额长叹。
“你是喜欢沙念薇多还是唐狸多?”司文再次问道。
“沙念薇!”我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个名字。
司文点了点做了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后对我说道:“那不就得了,你对沙念薇是真喜欢,但是对唐狸的话只是你圣母心泛滥罢了,也许过段时间后你就发现你根本不喜欢她了呢?
我木然的点了点头,虽然我感觉司文说的总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却无力反驳,因为我的确是为了帮助唐狸才和她认识的。
”喂喂···“我想反驳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来。
司文拍拍我的肩膀,然后给我一个放心的表情说道:“安心吧,其实我懂得你这种小男生的,你啊,就是青春期到了,老实烦心一些无所谓的事情,担心这些为什么不把学习搞好呢?”
司文语重心长的对我说道:“顺其自然不就好了吗?干嘛一幅烦心的不行的样子啊。”
很有道理诶,听她这么一说果然心情就好多了,现在我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好好学习,然后考上一个好大学才对啊,但是因为转学后就遇到沙念薇和唐狸,将整个计划都打乱了,唉···
最后我神情失落的和司文回了家,虽然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不知为何,突然觉得此时和唐狸之间忽然多出来了一道天堑,那是一道我永远无法跨越过去的天堑。
当我们回到家后,司文她们没呆一会就走了,因为他们还有事。
司文在走的时候悄悄的在我耳边说道:“其实···我是喜欢你的哟。”
我看着嬉皮笑脸,还挂着招牌式坏笑的司文,潜意识的认为这是她在逗我,但是,谁也不知道司文这句话是相当相当认真的。
这件事直到我十年后再见司文时才听她提起,那时她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她说道这件事的时候还始终耿耿于怀,抱怨我竟然将这句无比认真的话当成了玩笑。
(抱歉了各位,作者菌这几天陷入了魔障,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写什么,质量上非常差,请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