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你是公英之吗?”电话里中年妇女说,“你好,阿姨,我是公英之”公英之微笑着说,“你让我留意的夏家老俩口回来了”中年妇女说,“是吗,太谢谢你了”公英之高兴的说,“不用谢,应该的”中年妇女说。
当公英之重新来到夏家村的时候,心中感慨万千百般惆怅,夏家村还是原来的夏家村,原来的院落早已有人居住,廖廖炊烟缓缓从烟囱中升起,杏花四香满溢,孩童欢笑声不时从院里传出来,经过打听,公英之来到爷爷奶奶居住的地方,不大的院落,两三间房屋,院外堆满了许多劈的整齐的硬材,还有高高的麦草。
“有人在家吗,我是公英之”公英之敲打着大门喊到,“有人敲门呢,我去开门”奶奶坐在板凳上对爷爷说,“别乱开了,上次的教训你忘了吗?”爷爷严厉的说,“那我在等等”奶奶说,“爷爷奶奶,是我啊!我是公英之,你还记得吗?”公英之喊到,“听到了,是公英之”奶奶说,“公英之是谁啊!我怎么不记得了”爷爷摸着脑袋慢慢地说,“就是上次在雪地里晕倒了,你背着回来的”奶奶细心的解释说,“哦!英之啊!我记得”爷爷笑着说,“快进来,快进来”奶奶开着门说,公英之随着奶奶的带路来到略显黑暗的房间,“渴了吧,快去给孩子倒水”爷爷对奶奶说,爷爷奶奶好像老了许多,白发又增添了许多,皱纹也有许多。
“给喝水,你看你专程来看爷爷和奶奶,奶奶没有什么可招待你的么,不过冰箱里什么肉都有,奶奶一会给你炒肉吃”奶奶坐在板凳上笑着说,“奶奶,你怎么走的时候,都不给我说一声啊!”公英之说,“奶奶和爷爷害怕连累你,就没有跟你说,你现在应该上大学了吧!”奶奶笑着说,“你救了我的生命,我感谢都来不及呢,怎么反而说麻烦我呢,你走了,我来了好几次去打听你,街坊邻居都说你还没有回来,幸好我让张阿姨留意你,她昨天对我打电话说你来了,我听到说你和爷爷回来了,我就赶紧赶过来,来看你们俩个了,上大学了,奶奶”公英之慢慢细心的说,“哦!”奶奶说,“奶奶你和爷爷看到小櫴了没,怎么又回来了”公英之说。
“见到小櫴了,小櫴现在和他爸爸妈妈每天生活在一起,可开心了,我和你爷爷到小櫴舅舅哪,就是我儿子那里,小櫴舅舅成天在煤矿没日没夜的上班,根本不管我和你爷爷,我和你爷爷每天依靠拣破烂维持最基本的生活,你爷爷每天早早的出去,天都还没有亮,我早上匆忙的起来,着急慌忙的把奶粉给你爷爷弄成,还得把饭做成,还要去找你爷爷给背破烂,去的迟了,就开始骂了,没完没了,回到家的时候还要被骂,小櫴舅舅骂你爷爷和我,弄的满院子里臭天熏天,人都不能进来,饭硬的不能吃,小櫴舅舅一点好脸色都不给我,下午的时候还要去浇菜园子,一担一担去担着浇,一到下雨的时候,你爷爷风湿病就犯了,疼的下不了床,我的眼睛疼的要命经常流泪不止,医生说白内障和沙眼,受气的很真的,你爷爷和我很想回来,可是小櫴的舅舅拿着奶奶和爷爷的买房钱和捡破烂钱不给我,你爷爷和我也回不来,人们都说养儿防老呢?可是你爷爷和我呢,是受罪是受很大的罪,到底是遭了什么孽,是把老天爷得罪了还是把观世音菩萨得罪了,要受这么大的苦,我和你爷爷这是怎么了,英之,我和你爷爷都没脸回来呀,在这里住了一辈子,到儿那里去享福,福呢福在哪里呢,最后你爷爷和我闹,才要来钱回到了这个地方,当回来的时候,街坊四邻看你爷爷和我的眼神,如把你爷爷和我置入烈火地狱般一样,但是如果我们不回来,真的没有地方可去,女儿虽有很多,但是没有你爷爷和我的容身之地啊!虽然女儿有好几个,可是都住在城市里,四五楼八九楼啊!真住不习惯,一点儿也不方便,还是农村好”奶奶哭着说,坐在一旁的爷爷也眼睛湿润了留下了泪。
上次奶奶哭着说完,外孙子小櫴被他大妈姑姑连哄带骗离开爷爷和奶奶,这次奶奶又哭着说完,曾深信养儿防老理论,因孤独寂寞想外孙子小櫴,低价出售曾在夏家村居住几辈的老房子,带着信心和希望,可是当到后,成天靠拣破烂维持基本的生活,儿一点也不管,还曾受儿的骂,这样的生活这样的日子,谁能在此久住,我想谁也不能久住,每次听到奶奶讲自己的故事,我就心特别的痛,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是社会有病了还是社会发展成了这样。
当奶奶炒的鸡肉端上炕桌的时候,爷爷的说“没有想到,我们又在一起吃饭了”,是啊!经历了这么多,又回到了起点,希望这次爷爷和奶奶能永远的居住在这里,不要离开,可是以后怎么办呢?到九九八十一的时候,谁又照顾爷爷和奶奶,谁又去陪伴在他们左右。
“你给我回来干什么,当初为什么要扔下爷爷和奶奶一走了之”公英之说着一记窝心拳打在王小櫴的脸上,“你为什么要打我,我认识你吗?”王小櫴没好气的说,“你当然不认识我了,可是我认识你,你个白眼狼,快回答我的问题”公英之怒目圆睁的说,“我离不离开,关你什么事,你管的着吗?”王小櫴骂道,“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是厉害”公英之说着一拳又打着过去,在相互打架时,明显王小櫴不占上风,最后以王小櫴失败告终,“我说,当时我也不想去,可是我大妈和姑姑哄骗我说,上面有好多好吃好玩的东西,我就深信不疑的跟随着大妈和姑姑上去了,可是上去后,另我很失望,并没有大妈和姑姑说的那样好,我想回来,可是我不知道回来的路线,身上也一点钱也没有,我也哭闹过好多次,可是都无济于事,妈妈哄骗我说你先去好好上学,妈妈就给你钱让你回去见你爷爷和奶奶,我也乖乖地听了妈妈的话,开始好好的吃饭,我发现妈妈做的饭和奶奶做的饭不一样,我渐渐的被妈妈的饭感动了,妈妈做的饭是最好吃的饭,我也渐渐的忘记了爷爷和奶奶,我这辈子坐的最大的错误就是相信别人,我对不起爷爷和奶奶,他们几十年含辛茹苦的拉扯我长大,而我呢竟被别人的一句话,就离开了爷爷和奶奶,我不是人啊!我真该下十八曾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害得爷爷奶奶买了院落,这是爷爷奶奶一辈子的辛苦劳动啊!当在上面我去看爷爷奶奶,看到他们每天去拣破烂,我心如刀割啊!但是我啊!害的爷爷奶奶走到今天这种田地,我真该死啊!你说我活着还有什么用,我懂事时,我心里永远都想爷爷奶奶,真的很想,所以我下来了,来看爷爷和奶奶,向他们说声对不起,我知道,对不起没有用,我还是想说”王小櫴哭着说,“你有良心啊!我还以为你的良心让狗给吃了”公英之恶狠狠的说,“该说说你是谁了吧,你为什么打我”王小櫴哭着说,“我是公英之,曾经我倒在雪地里,是爷爷把我背回来,还给我喂药做饭,还说你的故事,我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见到你,我一定把你用乱棍打死,可是刚才听到你说的话,自我感觉还蛮有道理的,如果你说的没有道理,我今天不用乱棍打死你才怪”公英之语气严肃的说。
“跟我进去,看爷爷奶奶走吧”王小櫴温柔的说,“不去了,我还有事”公英之说,公英之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云城中学校门口,看着里面同学们欢笑声,不觉感伤,“今天放假啊!你怎么在这”孟繁盛笑着说,“没有啊!请假有事,你呢?”公英之说,“我来参加朋友的一个聚会”孟繁盛笑着说,“你现在在什么地方读书呢?”公英之说,“在平江省音乐学院,你呢?”孟繁说,“在燕北师范大学,有女朋友没?”公英之说,“有啊!我一音乐才子,何愁找不到女朋友,你呢?”孟繁盛得意洋洋的说,“是啊!我一个人”公英之悲叹地说,“要不要,我把我们音乐学院里的女的,给你介绍介绍一个”孟繁盛笑着说,“不用”公英之说,“给这是我的联系电话,如果有事或介绍女朋友都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保证一定给我完成,二十四小时都开机”孟繁盛说着递过来纸条,“谢谢”公英之笑着说,“我有事,先走了,有时间了,再聚聚”孟繁盛说着走了。
后来才知道,孟繁盛所说的女的叫王小荣,和孟繁盛是同班同学,靠着音乐征服了王小荣,王小荣也很喜欢听孟繁盛说唱的歌曲,不过王小荣长的还可以,虽没有千金小姐那样漂亮美丽,但是如邻家小妹一样,挺不错的。
孟繁盛的歌曲现在还可以听到,可是子悦的歌曲永远止步于2003年,如果想再听到子悦的音乐,只能靠光碟和磁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