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先祝贺您的《荆棘刺我心》一书的出版发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您的第四本书,是什么样的力量让您有这样的势头写作?
是的,走着这样的一条路,我堪以欣慰,祈愿我的笔下仍然有丰富多彩广泛的题材出现在笔端,仍能有多姿多彩的情思从我的情怀汩汩流出。是内心对永恒与纯美的文学执著的追求。我祈愿能够是大海孤岛上无数沙粒中的一粒,远离城市的烦扰,周身沐浴晨曦,双眼看尽落日,双耳听尽波涛的汹涌,落日的华丽,满天的星星悄然与我对话……留存在我永久的记忆里。这丝丝缕缕的关联,搅动着我,纵使现实的无奈,也消融不了我提笔写作的原始冲动。
一言以蔽之,此时此刻不由我放慢着思绪,幸福喜悦怎能够缺位,我诠释的爱憎痴嗔,嗅出一股浓郁的墨香。端坐下来,知音寥寥,而心有所托,君复何求。
二、从您的书看到您的写作是自信的,自信对于写作有什么好处?
其实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我也是人到中年,才有了现在的从容和坚强,而在此前起起伏伏的人生中,也露过太多的羞怯,诉过太多的苦难。我常想:与其以一副失魂落魄示人,不如以清新、阳光、明朗、高雅的形象,反倒更让人信任。
自信对于写作来讲,那就是:我就是我!我是独一无二的。我如果写,我就是诗,我就是小说里的故事中超脱的主人翁。
三、从您的作品中看到,您最关注女性,关注她们的生活,给读者以一种向上的力量,是与您是女性有关联吗?
其一,不过也不能不承认有那么一点关联和诱因。其二,缘于在医院工作的缘故。人类的自愈能力不仅神奇,而且值得庆幸。无论前景如何灰暗,如何痛苦,只要能挺得过去,总有一天,回首往事,才发觉前景依然光明,依然美好,一切自在心中。
四、爱情是您常关注的体裁,写得很浪漫、温馨,您怎样将自己的生活体验融入于写作的故事里?
对纯洁爱情的向往,之于上中学时的一本巍巍写的《东方》一书。书中女主人翁是一个叫小雪的女战士,她在内心温温柔柔、不为人知、默默地爱着一个人,几十里的山路,不曾拉一下手,不曾说一句:“我爱你!”但同样不妨碍他们在内心里爱的刻骨铭心。在战火纷飞的朝鲜战场上,牺牲是在所难免的,当得知所爱的人牺牲时,小雪的内心谁又能说她没有流着血与泪……还有泰戈尔、裴多菲、伊丽莎白·白朗宁夫人、莱蒙托夫、雪莱、舒婷等等,记得那时候因为买书,常常饿着肚子。现在我还能背诵他们写作的诗歌,比如蓝色的大海上/一只孤帆儿闪烁着白光/也许我们点起一个个灯笼/又被大风一个个吹灭/讴歌自然的诗人/你曾哭泣着领会/人世间的一切一旦离去/再不回还……但从情感上来讲我还是最爱白朗宁夫人的诗,舍下我吧/走吧/可是我觉得/从此我就一直徘徊在你的身影里/在那孤独的生命的边缘/从今再不能掌握自己的心灵/或是坦然地把手伸向日光/好像从前那样/而能约束自己不感到你的手指尖/……读着这些深情的诗,仿佛也听到贝多芬的著名的“第四钢琴协奏曲”,第一阵浪潮过后,钢琴正在那儿怯懦地低诉着人们微小的愿望。所以爱情理解的方式不同,鱼游动在水里,尽管我们看不见它滴满的泪珠,但我们不否认它让我们感受到的爱意切切,路程是心,一步一步,踏过泥泞,走过碧野千里,情感的心弦,就会情由心生。
五、您诗歌、散文、小说都写您是怎样协调它们之间的矛盾的?
其实它们之间并不矛盾,灵光再现时,我会写诗。因为诗是一种简练、优美、易懂和豁达。深思熟虑时,我会写散文。我要对某一种事物把它说清楚。小说嘛,都是写医院的事,医院医护人员的敬业与奉献精神。他们都是我擦肩而过的故事,注定不单单属于我独享,我拿起一杆拙笔,记录下他们和我一起成长的痕迹,记录下他们和我平时的所思所想,但无论如何,人性的一切优秀品质,是我笔下创作的源泉。
我不愿意摆一个诚恳的促膝谈心彻夜劈情操的范儿,非要掰开了揉碎了跟人把道理讲清楚不可。找了一个看似高尚的理由来安慰自己。我是有选择的,因为选择里有自由。我是跟随我自己的心,写着能让我念念不忘的人与事,再经过文字的进一步加工创作,我工作医院里的医护人员,他们能让我说出一大堆优点的同事,他们的周围形成一股股强大的气场,这种气场就是平时的素质与修养、儒雅的品德及做事的专注与投入,带给我心灵的创作动力。
而我也同样带着前世千万次的修正,千万次的练习,千万次的反思和自我超越……这难道不是又一季的前尘往事?又是什么呢?
六、对于当今文坛的脱离现实的写作您怎么看?
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性。做着一份养家糊口的工作;“真诚一点,简单一点”是我做人的准则。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喧嚣我不敢恭维。然而在写作的领域,“真诚一点,简单一点”同样适合应运在孤寂的写作道路上。幽窗秉笔,充当文化的使者。
七、您怎样看当今文学边缘化这一现象?对这种现象有信心吗?
亦舒说:人生最难是选择,因为永远是错的,要舍弃一样去追求另一样,任何选择都会令当事人后悔。从这话,反映出现实社会里的现实社会人内心的悲观情绪。如同半杯水,有人看到是还剩半杯水的遗憾,有人看到的是还有半杯水的惊喜。两种态度的理解当今文坛边缘化,其实就是充满了磨合与争执,关键还是对待这些问题的态度以及处理的方法。
选择,不是永远都是错的,选择是一个分水岭,正确的选择自会得道升天,错误的选择往往万劫不复。
“多见而欲其心则乱。”“少见而欲其心则不乱。”
人有快快乐乐过一生的,也有糊里糊涂混一生的,有人潇洒走一回,有人茫然走一遭,这取决于人对时世的知觉,取决于人对人生的感悟,人的悟性不同,有人先知先觉,有人现知现觉,有人后知后觉,有人不知不觉,不过,为求人生真谛,人们都努力在“悟”,现在仍然不停地在“悟”……
边缘也好,不边缘也罢。存在着的,必定就有其合理性或现实性,一切随其自然的好,况且文学永远没有边缘化。我心存芥蒂,不敢枉下定语。
八、对以后的写作有什么打算?
因为对文学的热爱,让我有了某种坚忍与坚持,祈愿我的写作永远是诚实的,没有任何的功利为目的。一本一本,从而想做什么和不做什么,接近我的梦想。这个梦真是太好了,太虚幻了,显得有了那么一点点的不真实感觉,我是不愿意醒来的。愿意永远沉没其中。哪怕碎裂成片片断断。所以我对我的写作是有很大的信心。
九、您闲暇时如何打发空闲时间?有什么爱好与娱乐方式?
偶有闲暇时,我会听听音乐,总觉音乐与写作是紧密而不可或缺的,有着丝丝缕缕的联系。我在写作时,也总是听着舒缓的轻音乐进入到写作的状态中。星期天会约上球友到球馆打一打羽毛球。我的打球技术不是很好,但球场上的拼搏精神,我会发挥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