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不得了还摆起谱来了,说说你要怎么惩罚我。”常恒不紧不慢的喝着茶。
“呵呵,你不是已经很主动的接受了惩罚吗?”我微笑着看着常恒手中的茶杯。
常恒也意识到我的目光,拿着杯子的手开始有点僵硬,一脸的难以置信,“不可能,你不可能有机会在杯中下药。”
“你就这么笃定,药不一定非要是在你眼前下进杯子中,也许早在你想要喝茶之前我就下过药了呢。”我轻笑着走到常恒对面坐下,拿起杯子倒了杯茶,慢慢的喝了起来。
“你以为我很好骗,你不是也在喝吗。”看得出常恒还是有点信了的。
“你不信也没关系,反正这药不会要你命,说了只是给你点惩罚,受点小罪而已。”我接着误导常恒,“那我们聊一聊正事。”
“等等,你下的是什么药?”
我笑出了声,“你不是说不相信我下药了吗,的确是骗你的,哈哈,果然你和冯威他们的是一个智力水平的。”
常恒知道自己没被下药松了口气,“你果然和冯威说的一样口才了得,我差点就信了。”
“呵呵,以茶代酒,很高兴重新认识你。”常恒也很愉快的和我碰了杯,看着他毫不犹豫的干了杯中茶水,我放下茶杯,“既然你和冯威通过信,那他估计是没和你说,我这个人啊有点小心眼,而且真的是说到做到哦,刚刚说给你惩罚也是真的哦,至于正事,等你醒来了我们再聊。”
常恒听了我说的话,终于意识到不对,“你,是刚刚碰杯的时候……”。
“嗯,猜出来了,不过有点晚了。”我慢慢起身走到屏风后换衣服。
常恒眼睁睁看着无情起身走开,意识慢慢模糊,心中暗骂着,一定要找机会和冯威算账。我换好衣服出来,常恒已经倒在了桌子上,总觉得这样还是有点便宜了他,于是我将他挂在了房梁上。
“小晴,衣服换好了,怎么样?还合适吗?”刚出房门没多久就遇到了扶柳。
“嗯,可以用,我用红色绸带收紧了腰部,效果刚刚好。”红色配白色,还是蛮搭的。
风雅楼在安禹城也算是美名远扬,这一年一度的才艺比赛更是吸引许多外地人来凑热闹。据说在第二年才艺赛的时候,入场费高达十两,今年的入场费都到了五十两一位了,可是还没到时间,除了三楼两个雅间的客人还没到,大堂里已经座无虚席了。
“感谢各位客官的到来,和往年一样今年彩头是与才艺第一的姑娘游湖一天。”风雅楼的传统,彩头价高者得。“下面有请姑娘们出场。”
陆陆续续的姑娘们走到台上,台下也是反响热烈。叫着芙蓉、翡翠什么的艺名,当然叫扶柳的也不少。才艺比赛分四个阶段,“诗书曲舞”。诗,以看客给定主题作诗,或对对子。书,笔墨丹青,仍就有给定主题。曲,简单来说就是吹拉弹唱,还一样老规矩有主题。舞,只有舞是自由发挥的,四项综合选出第一。
我只需要帮扶柳最后跳一支舞,其他的我就来不了了。不得不说这一场争奇斗艳的比拼的确是有点看头的,不是简单的表面文章,所有姑娘都是有真才实学,也难怪入场费用一年比一年高了,来的人也都是高官显贵居多。
终于要快到我出场了,我注意到三楼雅间的客人才刚到,透过窗户能隐约看到里面人的侧脸,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得三楼有有人盯着我,别问我为什么,可能是我哪还没泯灭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