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江湖大会是在华国举办,所以还是要提前走几天的。第二天,我便告别了阿痕,踏上了旅程,
“喂,你一出门就苦着个脸,像是谁虐待你似的。”阎夜骑着马靠近我,我正在为前途渺茫着,没有理睬这货的搭话。谁想他得寸进尺,狠狠抽了我的马一鞭子,马儿吃痛拔腿就跑,我一时不防,倒栽在地上,当然我反应及时以内力缓冲,才没受伤,但还是很疼的。
“喂,你干嘛,又是那根经搭错了。”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成了男人就是这点好,不用顾三顾四,揉屁股什么的粗俗动作男人做就没事,女人就有一堆乱七八糟评头论足,也不知是不是身体改变心理,反正我现在是越来越男人了。
“这就疼成这样,跟个娘们似的。”阎夜骑着马居高临下,满眼鄙夷的看着我。
我,我问候你全家,老子身为男儿身,就是有个女儿心怎么啦。我是不敢说出来的,说出来吓死你,但心中的气闷又没处发泄,索性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老子不走了,老子就是想不通了,想个事还招他惹他了,凭什么害老子摔跟头,还说老子像娘们,老子已经很努力的做男人了好不好。
阎夜见我好像是真的生气了,赶忙下马,“无情,不是吧你,开个玩笑而已,真生气了。”
阎夜就是混世魔王,每次欺负我都美其名曰我是他小弟。我呸,就是看老子好欺负,最后还不是像孙子似的求我原谅了。阎家的人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就连阎宽也是睁只眼闭只眼,随便我们闹,他甚至喜闻乐见这样的戏码。
“无情,我错啦,你别这样,你看大家都走远了,再不走就跟不上了,我可没带银子啊。”阎夜围着我打转。
我看着大部队离的是有些远了,也不能在这儿耗着,被阎夜这么一闹,心里那些个无足轻重的担忧也没那么重了。再次起身,看了眼阎夜,又看了看那唯一的一匹马,我的马刚刚跑了。随着我的目光,阎夜显然也意识到这一问题,但还是慢了我一步我愉快的骑着马走了。
阎夜在身后大喊,“无情,费力跑着跟上我爹他们还是很累人的。”一声哨响,身下的马就不动了。我忘了一个重要的事情,这马是阎夜从小骑到大的,最听阎夜的话,我送了他一个很贴切的名字“狗腿子”。
很快阎夜追了上来,马上有多了一人。一番武斗,就这么和他僵持在马上,多五年饭不是白吃的,我这小身板当然掰不过他雄壮的身躯,没办法只好共乘一骑了,毕竟我也不想走到华国。跟上大部队时已经进入市集,人们看见两个大男人共乘一骑都小声嘀咕这什么,一脸的惊吓或者奸笑。看也知道他们狗血的想法,我问候你们全家,本想无视舆论就这么到阎家在华国的分家,但是群众的力量是可怕的,阎宽也有些皱眉,我看的是心头一跳,赶忙翻身下马。
“我没出过远门,想逛逛这集市,分家点我会找到的,玩够了我就回去。”我打算离开是非之地,却不想还是拖着个尾巴,身后阎夜也屁颠屁颠的下了马说要跟我一起逛逛。无奈啊,看阎宽也没阻止,我便放心拖着尾巴快速离开了。
在阎家时也不是没逛过集市,但毕竟还是有国与国之间的差异的,市集上总有些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我很有先见之明的带了一张银票出来,准备带些礼物回去给阿痕。因为江湖大会在即,这市集上随处能见来参加大会的各门各派的人。逛累了便找了家酒店坐下歇歇脚,事实证明林子大了真的是什么鸟都有,这不刚进酒店坐下,凳子还没捂热,来事了吧。
“嘿,你们换一桌,我家小姐看上这个座位了。”一个丫头嚣张的指着我和阎夜。
我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多说什么,好男不和女斗啊,默默换到隔壁桌,我这么干不代表阎大少爷咽的下这口气啊。只听“啪”的一声,阎夜一拍桌子,将腿跷上凳子,“本少爷就喜欢坐这儿,你算那根葱在这叫什么板。”
那丫头许是跟着大家小姐头次出来,在家嚣张惯了,没有遇到过比阎夜更嚣张的这货,一时气得直发抖。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上前把阎夜那快翘上桌的腿给踢了下去,又向着那丫头身后走来的,所谓的小姐抱歉道:“小姐喜欢就让给小姐好了,刚刚我家少爷多有无礼之处还望海涵。”
那丫头见自己小姐来了,自己的腰板有人撑着了,又或者是见我低声下气的好欺负,气焰更是嚣张,“知道自己无礼那还不赶紧把位置让出来。”
不是这丫头是脑子有病,那就是这家小姐有病,我打量了一眼那丫头身后的小姐,看着那温柔似水的样也不该是嚣张跋扈的人啊。这丫头有问题,我又看了看跟前的丫头,眉清目秀,眉间透着股贵气,看来这不是嚣张小姐的丫鬟,这根本就是正主嚣张小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