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碧君得知如画要去非洲,内心闪过邪恶的想法,她想让如画在非洲永远回不来,她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卧室里,窗帘全部拉上了,仿佛在黑暗中才能够让自己的心得到平静,一整个晚上,常碧君的善与恶在做着激烈的交锋,最后,常碧君拨通了远在欧洲的父亲的电话。
“爸,励仲颜去非洲了,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你说呢?”
常友生自是心领神会的,笑了笑,道:“当然,碧君啊,你终于开窍了,成大事者,不能有妇人之仁。”
“可我担心励伯父会怪罪下来,他一定知道如画此次去非洲是因为我对她的工作从中作梗,要是她在南非出事了,他们首先想到便是我,这是我不希望看到的。”
“你给如画的工作找麻烦可以理解为是吃醋,嫉妒,无伤大雅,励仲颜死在非洲算不到你的头上,我会让人做的很干净漂亮,你就放心吧。”
“真的可以做的干净漂亮?”常碧君的心都抵到了喉咙上。
“我是你的父亲,足够值得你的信任。”
“那好,请帮我处理掉励仲颜,让她消失,永远不能再回励园。”
“呵呵,等我的好消息。”
挂掉手机,常碧君冷冷的笑了笑,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上帝可以作证,她是多么的不希望害人,她一直想做个好姑娘,可是励仲墨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她做出自己根本不想做的事情,狠狠地的喃喃道:“励仲墨,这是你逼我的。”
如画的私人飞机缓缓落在非洲的土地上,励氏非洲的高层自是亲自去迎接的,
“仲颜小姐,非洲这边是比较乱的,为了您的人身安全,除了您带过来的几个安全人员外,按照励总裁的吩咐,我又给您添了几个人,他们对非洲的情况比较熟悉,有他们照顾您的安全,你大可以高枕无忧。”励氏非洲常务总裁马天光毕恭毕敬道。
“马总费心了,我这次过来处理公务是主要的,但是也是有私心的,想看一看非洲这块神奇的土地,你们的安保人员给我做导游是再好不过的了。”如画轻笑着回应道。
“呵呵,仲颜小姐既然有这个心,我让他们照顾好你便是。”
“有劳了,刚下飞机,身体有些疲惫,我想先休息一天,后天我们再开高层会议,你看如何?”
“好的,一切听仲颜小姐吩咐。”
如画进入励氏在非洲的高级酒店休息后,立即给励夫人那边的人去了电话,让他们赶紧安排自己和季东阳见面。
侍者推进来餐点的时候,如画正在看着马总送过来的资料。
保镖们在搜查过侍者后,放行进入内室。
进入内室,侍者从餐盘的夹层中抽出一把匕首,欲要刺杀如画,就在侍者向如画刺过去时,如画本能的抬起头来看到。
如画机紧的打翻茶杯,外室的保镖们听到内室的动静立刻冲了进来。
侍者被保镖当场生擒,如画只是胳膊被刺了一刀,没有大碍。
“是谁指使你行刺仲颜小姐的?”马总急匆匆的赶过来,审问侍者道。
侍者一直沉默着,一看就是职业杀手,如画也算是明白人,虽然她脱离励氏15年,该明白的她一点就通,如画示意马总道:“不要逼他,先关着,等他想说了自然会说的。”
“是。”马总示意保镖们把侍者带走,就在保镖们把侍者带出外室的时,侍者当场毒发身亡,七孔流血。
看到这一切,如画是慌乱的,但是很快镇定起来,道:“继续查,一定要查出幕后凶手。”
因为受伤和被惊吓的缘故,如画早早的躺在了床上休息,但是难以入眠。
如画一直都是知道励氏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的,但是经过今天亲身经历的事情,她很是佩服自己的父亲励泽成,也很心疼他所面的的一切励氏难题。
唯有把妈妈找回来,爸爸才会心有所慰藉,身为人女,如画很是愿意这么做的。
不出如画所想,季东阳是一定会见她的,为了掩人耳目,如画把相见地点定在非洲的一个高档景点处,这样一来,励氏的人只会以为她是在游览美景,放松一下自己。
季东阳如约来到相见地点,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季东阳走上前搭讪道:“美丽的小姐,可否赏光一同欣赏美景。”
待保镖欲上前阻止时,如画笑着道:“先生不知,我是第一次到非洲,整好需要个伙伴,不知道先生是初来乍到,还是熟悉非洲的一切。”
“呵呵,我已经在非洲近三十年了,看样子,小姐也不是一般人,不如赏个脸,一起喝喝茶,聊聊天,你看如何?”
“先生看样子也不是一般人,身后跟着那些人应该都是保镖。”
“小姐的意思是?”
“多谢美意,请!”
就这样,如画和季东阳瞒过众人坐在了一起喝茶聊天,双方的保镖都在不远处守着。
“我想见到我的母亲,请季先生成全。”如画开门见山清冷道。
“呵呵,你怎么那么自信我会让你见成茹?”季东阳笑了笑。
“很简单,你见了我。”如画一笑。
“哦,何以见得?”
“您不会只会为了见我吧,自然是希望透过我了却或是得到一些你想要的,不是吗?”
季东阳看着如画,略微沉思了会,笑道:“你很聪明。”
“身在励氏,不聪明是不行的,那么多的人逼着你成长,季先生为什么为什么要强扣我的母亲,你是应该明白的,她不希望你们任何一方受到伤害,而您这样做是在伤害她。”
“呵呵,为什么不理解为我是在保护她,这是我和穆氏和励氏的仇恨,与你母亲没有关系,我不希望她插手。”
“今日得见季先生,便知道季先生是一个通透的人,长相俊美儒雅,风度翩翩,岁月没有在您的脸上添上愁容、愤怒和苦难,可以见得季先生是一个很会自我调解的人,三十几年的分离,自是物是人非的,我的母亲属于穆氏,也属于励氏,您伤了任何一家,我的母亲都会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