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腻度差了百分之五，白皙度跌了百分之七……你昨天没擦TVL的防晒液？”
乳胸一挺，细长漂亮的手指抚上脸蛋，面不改色心不跳。
钱姣然回答，“韩公子喜欢日光浴，开的是全球限量的跑车，车子没顶盖。”
基于不能让客户中毒的原则，脸上的东西不能涂抹超过五层，再说这个时代，化妆品越来越高级了，天然自然的肤色，才更讨喜。
她这么一说，也算得上情有可原。
韩公子出手大方，一个月里给了两张支票。
张张喜人。
钱姣然的后来居上，很有可能成为NO.1。
妈晴开始千篇一律的训话。
租借女伴的宗旨，奉顾客为上帝，视金钱为上帝，视服务为上帝。
教训完毕，妈晴扭扭屁股走了。
五光十色的迷离彩灯笼罩着，低暗的舞池下面，钱姣然刚夹了只烟，屁股挪上沙发的扶手，一只漂亮笔直的长腿伸过来嚣张地开路。
她一个踉跄，差点来个狗吃屎。
抬眼火渣子迸发，她张嘴就要骂。
嘴巴硬生生张成了O型，媚眼生波，娇滴滴地麻痹人，顾笙平比她的脸色还要差，一手搂着新来的租借女伴安小柔，一手夹着烟雾袅袅的细烟。
眼神要吃人。
钱姣然是什么人。
客人朝秦暮楚已是常态，她还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向不同的男人投怀送抱呢，哪能随便就弄出本性来。
柔婉一笑，收了那幅勾引的作派，“顾公子又来玩？”
“你眼睛瞎了吗？”
他毒舌不减当年。
“那是，要不然也没看见顾公子，没能及时让开，真是抱歉。”
她开始庆幸，烟还没点着，要不然把店里的红地毯烧出一个大洞，妈晴会扒了她的皮。
听罢，安小柔腼腆一笑，黄莺似的在主顾耳朵边上悄悄耳语一句，顾笙平顿时眉眼开笑，搂着她的手一紧，把她给抱着出了门。
一秒钟。
两秒钟。
三秒钟。
钱姣然回魂过来，开始在地上狂找烟头，终于在黑暗的角落里看到了烟，吁出一口气，扔进了垃圾桶。
垃圾桶可以回收利用，直接转接垃圾厂，丢进去的一霎那就成了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