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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4.高中时代--暑假无期

高考之后,那是小麦收割的季节。还记得那年在地里农作的爸妈,还记得那年似乎牛仍在。

从小呆出生起,家里就有一头牛。那时,它是家里的主要经济来源。虽然,每年只有一头牛崽。但是,仍抵得上半年庄稼的收成。所以,在家里,牛的地位是很高的。

每天一大早起床,即使是牙没刷,脸没洗,只要是牛没草吃了,那这些都是次要的,首先要让他吃上草,才能做其他的。而在该吃饭的时候,饭做好了,牛没草吃了,也得先让牛吃,才能去吃饭。吃饭过程中,老妈也会查看牛是不是没草吃了,如果没了,还要给他喂草。所以,小呆是非常讨厌这头牛的。

这头牛有独立的房间,有老妈悉心的照料。就连吃草这事也是相当讲究。草料都是每季庄稼秧晒干,用大铡刀铡出来的。铡出来之后会用水淘洗三到五遍,然后才放到食槽里,这样,它才吃。上高中的时候,了解到一个同学家里也养了牛,问他们怎么养的,她说直接把干的麦秸秆扔给它就行了,这让我诧异的不行。还心想:要是我家的牛也这么好养就好了。

在2010那年,小呆和哥哥一起毕业了。那年好像是养牛的最后一年。毕竟给牛准备草料很复杂。不能用大型收割机去收,因为那样的麦秸秆都浪费了很多,还要去别家田里收集。而且,那麦秆太硬,牛也不爱吃。所以,老爸就用老式的剪刀型收割机将小麦剪掉。然后,在地的一头碾出一片硬地。最后把所有的小麦集齐在那块硬地上,开始用四轮车头不断的碾压,直到麦粒全部被碾出来,麦秸秆被碾成又扁又碎的样子。到这里,只是完成了三分之一。还要把所有的麦粒麦秸秆推在一起,等风来,然后,在空中扬起,将麦粒和麦秆分开。这个扬起的动作要来回三五次,才能把麦粒和麦秆以及麦糠完全分开。然后,就是晾晒,堆麦秸垛。最后,拉回家。

在整个暑假期间,小呆很放松,每天没事就只是躺在床上等拿通知书的电话的而已。直到8月份,哥哥去学校去查看通知书的情况的时候,小呆才知道,当初的什么会有人联系去取通知书都是忽悠人的,还是要自己亲自去问,亲自去领。

去领通知书那天,莫名其妙的老师要给学生拍照,收取费用。另外,档案居然是空白,搞的去交档案的时候,被人莫名其妙的凶了一通。最后,还是小呆自己给自己填的档案。现在想想,也是醉了。

在领通知书之前,先得知的是高考分数。而且还是哥哥替小呆查的。至今为止,小呆都没有查过高考分数。可能跟当时电脑不流行有关。在小呆20岁之前都没有去过网吧的她,想必也是不会查的。就算高中有过那么一段学计算机的时间,对她而言简直就算杯水车薪,根本都不知道字母在哪的她,肯定是不会用电脑的。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小呆超常发挥了,原本在高三无一次考上三本线的她,高考那次考上了。而且,还是在语文刚刚及格的状态。考语文那科的时候,小呆着实不在状态,太困了,生物钟没有调整过来。所以,整个考试下来,效果不是很理想。还好,整体的结果还是比较满意的,还是在意料之中的。

面对家里有两个三本的学生,老爸是纠结的,也是欢喜的。但是,现实终究是现实,最后还是小呆主动提出上大专。毕竟家里没有那个实力。而且,以后工作,这些都是次要,能力才是最重要的。抱着这样的心态,就开始报考学校。那么多学校,选中一个,想必也是一种缘分。整个过程,都是小呆自己决定的,爸妈都没有参与太多。所以,小呆对于自己的选择还是比较满意的。

眼看着,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掉,自己却无能为力,想必是挺无奈的。如今细细想想以前,觉得人生就这样,没有大起大落,只是简单的生活。想必大多数人都是这样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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