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有一句老话,叫好的不灵坏的灵,大抵就是这样的……
梁若汐早在看到匹配二字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了,可是也碍于面子。战战兢兢的选了自己略微熟悉的皮城女警之后,开始了惊心动魄的匹配之旅。
而现实就是如梁若汐所想的那样,这匹配尼玛的更加考验智商啊!
【吊丝中的高富帅】让自己紧跟着他,这样就不会受到伤害。她也很乖乖的跟着他跑到了上路去蹲守,按照人机的理论,对方的敌人应该是躲在塔下,她应该去把他们给哄出来再打的。本着这个理论的梁若汐忘了这是和真人打,未等【吊丝中的高富帅】开口,就火烧火燎的冲出了自己的塔。这一冲不要紧,才走到一半,忽然从自己的身后的草丛里蹦出了两个地方的英雄。一个是盖伦,她是知道的,还有一个是邦德总管。
泥煤,两只一起使出了技能,她的血条蹭蹭蹭的就下掉了一半。正在某只惊悚不已的时候,结果奇迹发生了,这两只被定住了!
趁着他们被定住的功夫,某只连忙开溜。立马躲回到了塔里,顿时有种这个是世界对自己有种森森恶意的感觉。禁不止泪流满面啊……
【让你跟在我后面,你一个ADC冲那么远干嘛!还好我玩的是光辉。】【吊丝中的高富帅】本来是打算打中单的,可是想着是自己拉她过来的,所以就打算带着她打上路。
【嘤嘤,我怎么知道这两个人会这么贱……】某只很是委屈,发出这句话的同时,一不小心还点了对所有人说这句话。
顿时对话框沸腾了……
【拜托,你是新手吧!你不知道这打的是匹配?还有,盖伦和邦德还有皇子本来就是草丛三基友啊!】额,是对面的盖伦发的信息。
【哼!你们太坏了!居然欺负我一个女孩子!我的血条……】某只还在记恨中,看着自己的血条有种捶胸顿足的冲动。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这里游戏,游戏和现实不一样,我要是有绅士风度,那死的就是我。】对面的邦德也发了一条信息出来。
【活该你们成为只会游戏的单身狗!】犀利的言辞从来都是梁若汐的特征,一句话出来,顿时全场怒了。
【吊丝中的高富帅】扶额,这女人的智商有待加强啊!她不知道这游戏里一般遇到的都是男人啊……
【我擦……骂我们单身狗,你还不是单身狗!】额,看来这游戏里的人真心没有几个是有绅士风度的。
梁若汐沉默,恨不得将自己这个名字给改了。自己这个脑子呢……
趁着他们发信息的空档,某只报复心熊熊燃起。对着那两个还站在草丛里的盖伦和邦德直接放了一个Q技能。
看到他们的血条蹭的掉了一大块,某只暗暗一笑,嘚瑟极了。
待对面的两人反应过来自己被人阴了之后,连忙就离开了那片草丛。急忙跑回到了自己的塔下,乘着这个空档,某只喝了几瓶血瓶将丢失的血条都补充了回来。
【女人,你装备就只出了血瓶?】再看看对话框,是【吊丝中的高富帅】发的信息。
【不然呢?肯定要有血才好啊!】某只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吊丝中的高富帅】有种怕脑袋的冲动,这智商……
【你没出攻击装,对方出了。你买再多的血都没有用。他一个技能就能让你掉一大半的血,你补的速度还跟不上对方杀你的速度,你知道吗?】这语气听着有些语重心长,某只汗颜,好像很有道理啊……
【嗯,知道了。】某只现在也只能乖乖的不吵不闹了,看来自己不会玩还是多学着点。
【带回我来定住他们,你来杀人,先放Q再放E技能,可以攻击对方也可以让对方打不到你。】听到某人说的话,某只有些惊悚了,我擦擦,为什么我玩的人物他都知道?不是说是新手吗?
按捺下想要开口提问的冲动,她开始投入到战局之中。
果然是跟着大神有肉吃啊!尤其这个大神还是非常非常的NICE的一个。他负责帮忙定住对方顺便释放出一个让他们减速的技能。某只用Q技能还有大招直接秒杀对方,到后来,击杀对方英雄的节奏到了根本停不下来的节奏。而【吊丝中的高富帅】也成了敌方队友令人头皮发麻的存在。只要一看到他就绕道而行,梁若汐则屁颠屁颠的跟着他收人头推塔。这一局玩的那叫一个过瘾。
尤其是看到盖伦和德邦这两个一个敲自己脑袋,一个捅自己菊花的家伙。几乎是见一次就灭他们一次,弄得他们最后怒了。
【你们两个干嘛老针对我们!】再多愤怒的嘶吼声都没有用,谁让梁若汐就是一个锱铢必较的女人呢?
【你们刚开始打算弄死我,我当然要一次次的虐你们,让你们知道。女人也不是好惹的!】某只理直气壮的开口让对面的两人直接吐血,难怪古人总说,唯独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妞也太记仇了!
本来还想再虐虐他们,结果忽然一声爆炸声传来。投了!泥煤居然投降了!
她还没有过瘾好吗?
果然正如那些前辈说的那样,打人机不如打匹配。打匹配不如打排位……
太过瘾了!击杀真人的感觉比打电脑好多了!满满的成就感啊!
【明明是让你陪我,好像变成了我陪你玩。怎么样,玩的开心吗?】游戏结束,她看见【吊丝中的高富帅】给自己发来了信息。
【过瘾!呵呵谢谢你啦!我这两天也不郁闷了。真郁闷了就去杀几个英雄,失恋的阴影也就没有了。】某只傻呵呵的笑了笑,对着胜利那两个字看了很久,总有种看不够的感觉。
【你真是一个容易满足的女孩。好了,很晚了,你睡吧。我也睡了……】两人的对话以这句话收尾,梁若汐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接着就关了电脑,打了一个呵欠,爬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