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车站,姑姑拦了辆出租车,带着杨森先去了她以前去过的按摩店里,等老板来接他们。到了上海人生地不熟,一切杨森都要听他姑姑的安排。姑姑电话里给老板说了大概情况,老板安排他俩了另一家店里。她姑姑刚一到店,又是高级技师,店里生意有好,就去上钟了。休息室里,杨森独自坐在角落里。望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孔,也不敢说话,傻呆呆等到姑姑下了钟。姑姑是这里的老员工,有一部分都认识,不认识的也是同事,也有话题可聊。
慢慢的技师们知道了,杨森是来学徒的,对他都挺好。都主动来说话,教他。起初杨森原以为是想象中的那种学校,会有好多学徒在一起啊。到了才了解到,原来是连锁店中其中的一家,而且最可悲的是,在这个店里就杨森一个是学徒。在杨森心里莫名起了一种想退缩的回家的念头,
在这时杨森想起了爸爸临走时说过得三个字不说话也不能不说话呀,杨森很少说话,加上杨森长得还算清秀18岁刚出头,1米7的个子浓眉大眼的,五官也很端正,技师们也不排斥他都主动教他。这里的技师大部分都是外地的有湖南的有河南的福建的,安徽的。而且像他姑姑那么大年龄的大姑娘只有四五个,其他是几个中年妇女和几个盲人,还有几个是男技师。在这里技师上钟都按号排名,称呼也是直接叫号因此杨森并不知道他们都叫什么,直接称呼几号师傅。
开始入门,杨森拿着2号技师给他的按摩初学书书上有好多手法,一边看一边在自己身上练习。这时6号师傅走到他跟前,6号师傅是安徽的40出头中年妇女,对他说:“来小伙,在我身上练,我给你当靶子有什么问题我给你指出来”。说着搬个板凳坐在杨森前面,杨森来到师傅的后面,就抓着6号师傅的肩膀随便安了起来。“哎呀,你这按法,就是乱捏嘛!不要捏到骨头,这样客人会痛的”。师傅摇了摇头又说道:“你坐下,我给你按,你先感觉一下”。6号师傅一边按一边讲解了双手放肩膀,手掌先把两遍推平推热,再用拇指拨动肩上的那根筋,按完最后再敲一敲,这样一个流程就下来了。练习了几天杨森的两个大拇指连同大鱼肌,非常剧痛,而且感觉并不轻松,浑身力气全都要灌输到手上,按摩也挺累的,挺伤身体的,一点也不比在火车干活轻松。
学徒的日子过得非常快,一晃就是一天一晃就是一个星期,半个月过去了,杨森的手法学的并不怎么样,回到宿舍。一个男技师问道:“学的怎么样,差不多了,也该学学足疗了。学捏脚比全身快多了,回头从店里带些精油回来在宿舍就可以练”。听了他的建议杨森觉得可行,下次回来就带了一些精油,走到门口正好碰到姑姑,姑姑问道:“干嘛去?”杨森给姑姑看里看手里的精油说:“8号师傅教我做脚。”姑姑说:“行我给你一起吧,我也教你。”回到宿舍8号师傅不在楼上,于是他姑姑就叫楼下正在看电视的15号师傅来当靶子。
整个宿舍两层楼,楼上住的是男技师,楼下住的是女技师。有人来捏脚15号师傅当然高兴,跑过来光着两只脚丫子往床上一坐:“杨森都开始做脚了,好好捏啊”。15号师傅是个21岁的姑娘,比杨森大三岁,身材很好扎个马尾。杨森见到这个姑娘有种心动的感觉,却又不敢说出口,毕竟自己是个学徒,而且人家也有对象了。在他心里这能想想,
开始做脚姑姑也做旁边,说道:“我们一人一只脚我手把手教你”。
“刚开始先把精油,倒在掌心,双手搓开涂在脚面脚心,全部涂到”。杨森认真学者。姑姑又说道”脚是人身体的反射区,你身体那个部位,不舒服,颈椎,胃痛。都能按出,经常做脚对身体非常好”。
从开始大拇指到小拇指这里就反映出了人的眼睛耳朵,鼻子,往下是颈椎肩膀,脚底穴位非常之多。一只脚做下来,快一个小时了,姑姑:“又说到一只脚半个小时两只脚是一个钟掌握好时间”。做脚带全身杨森基本上都熟悉了,就差勤加练习多多学习。正在这时,店里招来了一个女学徒,虽说后来的但人家已经结婚有小孩了,比杨森也大四五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