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稻草边歇息,等着马儿吃饱,聊些关于流光的册封大典上的轶事。
待马儿不吃了,羽寒这才上马,对我伸出手来,说:“上来!”
我看这马高,还有些不安的原地踏着步子,就怕不安全,死活都不肯上,一个劲的摇头说:“不要啊,这么高,多吓人!”
“唉,我说你怎么这么烦?叫你上来就上来,别这么啰嗦!”他烦躁了,一把抓紧我的手,一个上提,我便姿势难看的趴在了马背上,屁股朝天撅起,不甚雅观。
又花了好一阵子,才将姿势坐好,心情忐忑的骑着马回清心别苑。
这一路羽寒心情很好,一个劲的指着远处让我看那黑黢黢的景色,告诉我那些都是什么巨石什么溪流,但我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个美感来,甚至看不清轮廓,而且我也没有他这么好的兴致,就只觉得犯瞌睡,这天也越来越冷。
待羽寒将马在院子里拴好,我们这才睡觉,互相依偎着取暖,果然安心。
临睡前,迷迷糊糊听到他低骂了一句:“这么好的夜晚都被它破坏了,真是头不听话的禽兽!”
此时白马在窗外高喘了一声,似乎也在骂他,唉,果真应了那一句话,物似主人形……
一觉醒来,慕羽寒已经不见了踪影,窗外的马也不见了,也许是我昨天太累,睡得太沉竟然都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走的。
伸伸懒腰,等着芸豆前来伺候,这才想起我已经不在慕府,而在清心别苑,这才连忙起来,只叹我已经染上了封建主义的毛病。选了淡雅的衣物,没了芸豆我也不会梳头,只能随便拿根丝带扎着,不求美型,只求老夫人不要觉得我骄奢。
我想我起得太晚,肯定会被训斥,但老夫人此时已经不在院子里了,早早的就出去挖红薯。只留同心在这,等着我起床。
我不好意思的吃着同心做的面条,她坐在一旁笑问:“夫人今日为何不梳头?”
“这个……”我不好说我是穿越而来,只能继续沿用先前的幌子:“我嫁进府里的那天病了,昏迷了许久,现在虽然好了,但却落下了毛病,就是失忆。”
“啊!这可真严重啊!”同心惊呼,“那夫人你还记得你的父母亲吗?”
我摇摇头,说:“都不记得了呢,别说不会梳头了,连穿衣都忘记了,还是府里的丫鬟教我的,只是这梳头样式太多太复杂,我一直都没学会。”
同心莞尔一笑,道:“没事的,夫人在这还要住些时日,我来教你吧。”
“真的呀!那可太好了!”我也很高兴,若是学会了,我就不必再依赖别人了,起码自己一个人也能将自己打扮成一名合格的古人。再看看这同心,她的头上虽然没有过多的首饰装扮,但她的发式却一天一变,简单但却有韵味,一看也是心灵手巧的人。
“夫人,快吃吧,吃罢了早饭,我这就教你!”
“好的!”我连忙将面条吸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