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那个是因为自己的脸被毁了,所以嫉妒心切,要把别人的脸皮也揭下来?‘’喝茶的人虽说不是很多,但也有十来个人,听到说书先生讲了剥皮人的事后,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便开口问道。
“南宫铭?”琴锦落往那少年看了一眼只一眼便认出了他,南宫铭是爹的世交好有南宫煜的儿子,当年南宫煜,琴书承,公羊捷惠三人关系非常密切,一起游山玩水,一起习武练字,亲如兄弟,却不想后来公羊捷惠全家l被大火烧尽,琴书承失踪下落不明,南宫煜之后身体每况愈下,鲜少与外界接触。南宫铭倒是会经常到聆音山庄来,他有一个同胞弟弟,喜欢缠着斩秋竹‘行侠仗义’南宫铭自然也没有落下,所以,对于南宫铭兄弟,琴锦落并不陌生。
“琴兄弟”琴锦落正低头端茶,流云猛然一声大叫,那声音充满了惊喜和故作惊讶,琴锦顿生一种想要抽他的感觉,端起的茶杯一甩而去,流云得意洋洋的顺利结果,正得意,一杯温热茶水扑面而来,虽然没有泼到脸上,却是打湿了挡在面上袖子,可怜了那雪白衣衫,正滴滴答答流着茶水,见此,流云是一阵肉疼,“琴锦落,你陪我新衣”
“琴锦落是你亲兄弟?i?”一旁看好戏的席诺盂显得一副很吃惊的样子。
“锦落,,,,,落落,,,,,”流云没好气的瞪了席诺盂一眼,扫了一下周围的不断投来的目光,突然变了脸,那一幅我见尤怜的模样,惹得不少人一阵恶寒,
“闹够了没有”琴锦落只觉得浑身都不舒服,起满了鸡皮疙瘩。聆音山庄的少主琴锦落名声在外,如今十八有余却从不近女色,常年和一个叫肃夜的护卫东奔西走,更有风流公子流云关系密切,各种猜测相互传送,流言蜚语到处都是,这流云是想给他在众多流言里坐实一个断袖之癖吗?
“呃,,,,,,。闹够了”流云一张嘴跟谁都能掐的起来,唯独跟琴锦落,没办法,这个人说翻脸就翻脸,连句玩笑都不会开,都一个字都不肯说,任他说个底朝天,人家就是无动于衷,要么就直接不理,要么就是真的生气了,今天,又生气了。
“你这个亲兄弟火气可不小啊”这边流云刚熄了火,席诺盂又在开始煽风点火。
“闭嘴”琴锦落与流云同是开口,席诺盂嘴角杨的高高的,但笑不语。
“落哥哥”南宫铭见几人都不再开口,心想终于停下来了,还是落哥哥厉害,一发火,都闭嘴了。直接跑到琴锦落旁边坐下,后面跟着保护他的两个护卫把东西也给他挪过来了。
“又跑来听书了,南宫家的书都被你靠完了吗?”眼见着年前一张放大的娃娃脸,笑的那么开心,琴锦落做不到不搭理。看来,今天是注定安静不了了。
‘落哥哥又说我,秋竹来听书你从来都不说,虽然你们是比较亲一点,但也不能这么偏心啦,家里的书念的人直打瞌睡,哪有说书先生说的精彩,而且在这里都能听到很多新故事,你看今天讲的,可不就是昨天晚上才发生的么,家里的书,都是些这样经那样纪的就算有故事,也都是些老黄历了,子铭与落哥哥大半年都没见面了,一见面就责备子铭,子铭觉得自己好可怜哦,爹娘凶我,妹妹欺负我,就连最崇拜的落哥哥也不喜欢我。’”南宫铭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好像他真的是没人疼的孩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