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音,,,,,,”到了二楼拐过楼梯走过几间房,一直到尽头流云才停下来敲了敲门,喊道。
“还以为是走了呢,,,,,却不想还带了人回来,,,,”门被打开,一红衣女子出现在眼前,模样秀丽多姿,柳眉精修,杏眼圆睁,一双樱唇粉嫩的晶莹,配上哪一身红衣,整个人当真是美艳夺目,只见她樱唇微起,转而对席诺盂娇嗔道“多少日子没来了,原来是把我给忘了。”
“哪有,这不是来了吗?”席诺盂暧昧一笑。那女子顿时眉开眼笑的把门让开。
“你是要待在这厢不过去咯?”那女子虽把门让开了,身子却是始终拦在席诺盂的面前,待琴锦落而人进了屋,直接搭着门不放手。
“那你想怎么样?”席诺盂半倚门楣,一只手挑逗的勾起那女子的下巴。
“不怎么样,你自己说过要教我下棋的‘’红衣女子并不闪躲,一双杏眼水汪汪的,似有泪欲泣一般。
“好,我陪琴少主坐一会儿就过来。”席诺盂瞧见那边看好戏的几人,捏捏了她的脸宠溺一笑。
“那好吧,我等你’那女子知趣的让门出去。
“原来刚才红缨的那句‘棋待君来君待期’是冲着你席诺盂的,可见她跑到丝音房里来与我对对子不过是个幌子,来引你上楼才是真‘’红缨前脚刚走,流云立马打趣席诺盂。
“可不是吗?天天在我跟前念叨为什么席公子没有跟流云公子一起过来,方才汐儿在窗口上看热闹,瞧见席公子在对面茶楼里,就欢天喜地去告诉红缨,碰巧流云公子来了,就有了你们看见的那一幕”说话的是这屋里的正主,也就是他们要找的丝音,丝音与别的姑娘不同,是老鸨特意培养的“揽月楼”将来的主人,也是给她养老送终的人,具体是为什么会有这份特殊待遇,没人清楚,只知道丝音是十多年前被老鸨从外面捡回来的,那时她还不到十岁,大家看她穿着不俗,觉得她一定出身不凡,定然会比那些不幸沦落青楼的女子闹得更厉害,却没想到她一直都很安静的不哭不闹,走到闲置的琴边坐下,一曲美妙琴音旁老鸨对她刮目相看,她说‘我知道进了这里想出去是不可能的,所以,我要证明自己的价值,’‘语毕,莲步微移,翩翩起雾,身似新柳柔无骨,眉目含情满堂春。虽尚显稚嫩,却难掩隐约可见的风流之姿。’老鸨对她很满意,让她自己挑选房间,挑选丫头,准备把它培养成下一任花魁,不知后来如何变化,老鸨竟是对她越来越放任不管,另选了花魁不说,还对内宣城要培养她做揽月楼未来的主人,就此,这个丝音姑娘便成了“揽月楼”里的一个特殊存在。
“丝音姑娘果然是倾城之姿,”席诺盂来过这里也不过两三回,从来没有见过丝音,当看见丝音的样貌,忍不住惊叹。
琴锦落也惊艳于丝音的美貌,只见那丝音素手掀帘而出,柳眉凤眼,琼鼻精致如画,巧嘴红润单薄,肤如凝脂,面含桃花,及腰长发墨黑如丝,俏脸娇小玲珑,纤腰不赢一握·脚踩三寸莲花,白色暗粉衣衫衬得她如脱凡仙子,真真是难得一见的妙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