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儿,再不停手就会去跟你二哥一起到书房思过·,等挑好了日子你就给我出嫁”席英则只真的生气了,对着席梦茹吼道。
“你要让我出嫁,那我情愿去出家,剃了光头看你还管不管我。”席梦茹停下来泪眼汪汪的看着席英则,倔强劲儿一上来,谁也拿她没办法。两行眼泪翻滚而下,她最讨厌别人爹爹让她嫁人,当初也不问问还在肚子里的她愿意不愿意,就把她许给了那个连剑都拿不稳的宋远。她不喜欢,不嫁,如果非得逼她,那她就去出嫁。
“你这说的这是什么话,也不怕别人笑话你。”席英则恨铁不成钢的的吼道。
“爹,你都没有骂过我的·····”眼见着硬的行不通,席梦茹口气一变,走过去拽着席英则的袖子撒娇。
“茹儿,,你已经不小了,你看看你秋竹姐姐,都是被你害的,你不但没有一点愧疚之心,还在这里和别人动手,让你秋竹姐姐怎么休息啊?”席梦茹一撒娇,席英则就没辙了,见到自己女儿泪眼汪汪的样子,就不忍心再说重话不自觉的就变了口气。
“茹儿知道错了!”席梦茹知道她再争辩也没什么好处,乖乖听话爹爹才会疼她,于是很委屈的低着头承认错误了。
“我·····”流云想解释点什么,见着那几双鄙视他的眼睛也就不解释了,只不过心里郁闷的紧,没想到他混迹花丛这么多年,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给阴了。
“爹,落哥哥,你们知道吗?这个淫贼,他摸秋竹姐姐的手!”席梦茹如玉小手直指流云,琴锦落姿势不信,流云虽然看起来放浪不羁,但绝不是那种下流之人。席陌常恍若未闻般面不改色。
“没想到流连花丛的流云公子不但风流而且还下流”席英则本来就不看好流云,听席梦茹这么一说,对流云厌恶至极,自然呃没什么好话。
“席庄主都这么说了,在下似乎也没什么解释的必要了,你说是吧?落落!”虽然流云比琴锦落年长几岁,但这样让人恶寒的叫法还是惹得一众人不约而同地感觉身上起满了鸡皮疙瘩。
“少说几句废话会死吗?”琴锦落没好气绕过流云,对他的不解释权当解释来听,转身对厉万山道“这边请··”厉万山见琴锦落有意揭过去,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颔首顺着琴锦落的指引往斩秋竹床边走去,梅香早把帘子放了下来,端端正正的站在床边,见着几人过来,麻溜儿的起去斟茶。
“你叫流云?”席梦茹故意不过去,等到席英则他们走开才拽着流云小声问道。
“嗯,正是在下。”流云狐疑的瞄着席梦茹,他可不认为这个小老虎是久闻他大名,景仰他的人,主角告诉他,没好事。
“就是你坏了我的落哥哥,拉他去逛青楼的?”席梦茹怒视着流云,仿佛流云欠她黄金万两不还似的。
“你的落哥哥!!!··”第一次,流云被别人惹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忙拉掉拽着自己的那只小手,摸了摸胳膊。转念一想,邪恶心里又开始萌芽了“什么时候落落成了你的私有物品了,而且我也没看出来落落有愿意归你所有的意思啊要不我去问问他?”
“你!!!不许去,反正你以后不许再带坏落哥哥。”席梦茹急忙拽住流云的袖子,一副委屈的模样却偏偏说出来的是威胁的话。
“小鬼头,快放开,不然我生气了,要是我生气的话我就天天带着落落去逛·青·楼·。”流云弯下身,与席梦茹平视,手指划过席梦茹的鼻头。
“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十四岁了。”席梦茹嘟着嘴比兹重重的呼气,努力想把肚子里的不高兴全都发泄出来,指着流云高挺的鼻子,道“还有,你,以后不许叫落哥哥‘落落’,听着都恶心。”
“呵,你陷害我就罢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已经不跟你计较了,现在是你有时在求我,怎么还敢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懂不懂什么叫有求于人?”流云故作生气的拨开眼前的葱白小手,虽然肉乎乎白嫩嫩的是很惹人怜,但这让人指着鼻子却总觉得不怎么有脸。
“爹·····”席梦茹突然变了脸,带着哭腔冲到席英则怀里,撅着嘴,眼泪像断了线的柱子一样不停的往地上落“爹,我跟流云大哥说让他不要带落哥哥去逛青楼,他不但不答应还说,还说以后要天天带落哥哥去,说女儿陷害他他大人不计小人过,问女儿什么叫有求于人,爹,他是不是说女儿不懂事没教养·爹,女儿是不是给爹丢脸了,呜呜,爹您告诉女儿有求于人该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要下跪磕头才算有诚意?而且,刚刚,女儿明明看见他在莫秋竹姐姐的手,他,居然说女儿撒谎陷害他·呜呜··女儿冤枉啊,爹,您要给女儿做主。”
“呃······呃····我····不是····”一向能言善辩的流云突然变得无话可说了,他想解释,可是有人信他吗?而且那些话,的确他说过,可是被这个小滑头一说出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挥舞着手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干脆放弃解释了,一撒手长叹一声,转身出去了,他无语了。厉万山和郑忠在门口时把前因后果听的清楚,眼下见流云负气离开,都忍不住嗤笑出声,琴锦落薄唇微翘,满含笑意。席英则对自己的女儿也是很了解的,宠溺的默默席梦茹的头,不答腔,席梦茹阴谋得逞的小的很是得意,席陌常眼角含笑面无异色,梅香一边倒茶一边羡慕的多看了几眼席梦茹,相和歌姑娘多幸运,义务子这么多人都宠着她,那点小把戏怎么忽悠得了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只不过谁也没打算揭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