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姚”云姚恬静微笑,礼貌而生疏。
“那我唤你一声姚儿可行?”斩秋竹是个明媚爽朗的女子,为人天生的亲切,不喜欢防备。
“挺好的!”云姚显得有些局促。
“我姓斩,名秋竹,你就跟他们一样唤我秋竹姐就好了。”斩秋竹明亮的眸子里盛着满满的温情,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是打心眼里喜欢乖巧羞涩的这个云姚。“流云在这里就像在自己家一样,你也不用见外,随意自在的住下就好了!”
“谢谢秋竹姐。”云姚感觉,斩秋竹真的就像是一个姐姐一样和善贴心,所以也没有追问斩秋竹的年岁,她们都不知道,其实云姚才应该是姐姐。
“又客气!”斩秋竹故作不满。
“秋竹姐就别为难姚儿了,初来乍到,难免拘谨,只惶日后姚儿熟悉了环境自由自由散漫起来,就该被嫌弃了!”
“你倒是尽管散漫一个给我瞧瞧!”斩秋竹故意挑衅。
“日后你就知道了”
“好吧,那我等着!”姚儿一本正经的回道反倒逗笑了斩秋竹。转而对知秋道“去跟郑忠说一声,姚儿妹妹就住在倚梦居了,明天我也就搬回去住了,这些天总觉得哪里不对头始终没想起来,现下才明白原来这不是我的屋子,也免得没有看到她自由散漫的模样反倒把人闷坏了,这个妹妹我可是认定了,谁也别想怠慢她!”
“是!我这就去,那姚儿姑娘喜欢吃些什么我一会儿顺带回来?”知秋没有忘记之前斩秋竹的吩咐。
“不用了,我不饿,谢谢!”云姚连忙摇头。知秋将目光落在斩秋竹身上,等待斩秋竹发话。
“真不饿?还是不好意思?”斩秋竹怀疑的看着云姚。
“是真的不饿。”云姚回答很诚恳,斩秋竹也就不勉强,示意知秋下去。“你说不饿我也不勉强你,反正如果撒谎难受的是你自己!”
“正是这话,秋竹姐还觉得我撒慌吗?”
“哎,你和流云真的就是师兄妹吗?没有一点点别的。”斩秋竹试探的问云姚。手上的书本早被闲置一边,
“嗯,就是兄妹!”云姚知道如果她说不是,流云哥哥肯定会生气,可是她的内心深处,是不想这样承认的。
“真的?”斩秋竹半信半疑的盯着看起来毫不心虚的云姚,她怎么觉得好像有些不情愿的情绪在里面“你知道有多少姑娘喜欢他吗?而且他有长得一表人才,和他朝夕相处多年,难道,你就真的从来没有动心过?”
“那秋竹姐姐你呢?你动心了吗?他在静音山庄常住,又一表人才,朝夕相处难道就不生情吗?”云姚并不回答,将问题丢给斩秋竹。门外,肃夜凝神静气侧耳聆听。
“他流云纵使被再多人轰抢,在我心里也不过而而”斩秋竹脸色一沉,流云算什么?能跟肃夜比吗?她可从来没把他当回事。
“那门外那位呢?”云姚是个聪明的人,从斩秋竹的神情一眼看出斩秋竹心中另有良人。
“我在问你你不回答,反过来问我一长串!好了好了我也不问你了你也别再问我!”斩秋竹做贼心虚的红了脸。
“感觉他对你也是有心的,怎么就不敢承认了?”云姚在斩秋竹的玩笑中放松了不少。知道斩秋竹是个好相处的性子,也不再那么小心翼翼。
“他啊,就是榆木疙瘩,情商不通!”斩秋竹忍不住翻了白眼,这么多年过去了,那块木头不管她相亲也好,暗示也好就是没有一点表示,她都快撑不住了。真不知道他那颗心事石头做的还是他那个人本身就是个榆木疙瘩!
“那你这就是承认了!”云媱阴谋得逞,笑得贼兮兮。门外·肃夜抬头看着天空,他何尝不明白,只是他怕,怕自己会连累她,家仇不可不报,然而刚才那一刻,他又情不自禁的想听听她的答案,心里又是那么惶恐,唯恐她说不!这样纠结矛盾的心情,一直缠绕他多年。
“看你很像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原来心眼儿还挺多!”斩秋竹无意一句话让云媱心头一颤,为什么突然间怎么多人觉得她不好,流云的话字字珠玑,敲在心头微微泛疼。她真的变了吗?斩秋竹瞧出云媱脸上的伤感,连忙解释“媱儿,我开玩笑的!”
“我知道!”云媱甜甜一笑,所有思绪抛之脑后。两个人相视一笑。睡在被子上的彩雀醒来,睁开眼好奇的围着云媱转圈儿,然后不甘冷落的赖在斩秋竹手背上冲斩秋竹叫唤,两个人的话题就围着这只彩雀拉开。
堂屋中,琴锦落和了然大师并排而坐,上首空缺,流云坐在一边无聊的左瞅瞅右瞄瞄,早知道刚才就别让了然大师讲了,现下一起听多好,而琴锦落却是听的很认真,原来在他父亲他们那一辈曾经发生过那么多恩怨纠葛。
“照大师所说公羊捷惠武功如此了得,为什么二十年来都不报仇反而对那些素不相识的无辜人下毒手?他究竟想干什么?”琴锦落沉眸沉思。
“贫僧觉得他并不是不想报仇,而是还没有确定可以成功的把握,刚才和他交手,觉得他功力根本只有过去半成。若不是鬼影无踪变幻莫测,他也只不过比普通的泛泛之辈略胜一筹。而且贫僧并不觉得他没有动手,公羊捷惠的贪婪雄心不会潜伏二十年无所动作,说不定,他早已经给我们准备了陷进等着我们往里跳。”了然大师了解公羊捷惠一些,在他看来公羊捷惠绝不是一个可以看着仇人逍遥自在而无动于衷的。
“照这么说,他的目的已经不仅仅只是报仇那么简单了?难道,他想做武林霸主不成。”琴锦落蹙眉。
“很有可能,二十年前他就这么做过!只不过他失败了,像他哪种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卷土重来是常理之中的事。”了然大师对琴锦落的猜测表示赞同。
“那大师觉得他会如何实施他的计划/会潜伏在哪里?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他引出来,总不能让她一直躲在暗处随时对我们下手吧?”流云拖着椅子过来,坐到琴锦落旁边,终于有他可以插话的时候了。
“你的问题总是连成串的!”了然大师备流云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不知道从哪一个开始回到答。
“糖葫芦吃多了!”琴锦落有意促狭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