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门!”流云无比自得的炫耀着他的交友能力。
“逍遥门,圆众生梦,能常人之所不能。傅逍遥的确是个能人,创立了这样一个神秘的门派。”了然大师点头,如果是逍遥门那就对了,放眼江湖,也只有逍遥门有这个本事在这么快的时间里弄来一只药王,或者,是正好养了一只。
“不过我好像听说逍遥门的门主脾气不是很好,阴晴不定,答不答应全看心情,能不能成全凭运气。你的运气这么好?药王这么贵重的东西说给就给了?而且我还听说逍遥门的报酬堪称天价,你,拿什么去换的?”琴锦落自然知道逍遥门的手段,只要是被逍遥门应下来的事,从来就没有失信过,即使再怎么古怪难办。
“我不是说过我和逍遥门的门主很熟吗?跟他开口还需要什么报酬,暂借一用,事后归还就行了!”木闸中的药王昏昏欲睡的歪倒,碧绿的眼睛被红色眼帘盖住,通身再无杂色。流云小心的盖上盖子让它好好睡觉,那神情,别提多有爱。
“除了沈玄魁,没听说过傅逍遥还有朋友。”琴锦落一阵腹诽,果然是风流本性,对任何有生命的都要留点情。心想‘难不成,这药王是个母的?’
“我有说我结交的是傅逍遥吗?他那么古怪的脾气,我可不愿跟他打交道。我结交的是逍遥门的新门主。新门主知道吗?”
“新门主?大师知道吗?”琴锦落狐疑的问了然大师。
“好像是有听说过”了然大师应道。
“什么时候也带我认识认识?没道理相交一场只带我逛青楼吧?”琴锦落故作不满。
“放心,总有一天你会认识他的,而且会很熟很熟!”流云语气十分坚定。琴锦落抿一模浅笑静默不语。
“这药王该怎么办?”了然大师问道。他可是听说药王很难伺候的。
“就这样让他自己呆在匣子里咯,反正药王一生都只赖在一个窝里,这匣子它都住了不知道多久了,打开盖子都不用担心会跑,就算跑了也会自己回来。”流云说的把盖子全部打开把药王倒出来空匣子放在一边,一条狭长的碧绿缝隙从红色中挤开,药王懒散的在桌子上打了一个滚,翻过身一溜烟飞进匣子上方。翅膀一收,一声轻响,肉团一样的药王很直接的把自己扔进了匣子眯眼睡起来,是不是睁开一条缝嘴里发出蝉一样的短鸣表示不满,怎么天还不黑,都睡不好。“看吧,把它扔的再远也会自己滚进去的”
。“堂堂药王,居然活的这么窝囊。”琴锦落不禁摇头叹息“真担心这任人蹂躏的小东西会变成血蛊的盘中餐!”
“琴少主多虑了,药王是感情特别丰富的灵物,通人性,越通人性就越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安逸什么时候该谨慎!眼前这药王恐怕有些年岁了,举止之间倒是和流云施主有些相似,看似慵懒平常,实则腹有乾坤”了然大师高深莫测的看着流云。
“哎呀,还睡!”流云恍若不知的提起药王的翅膀,那药王再次不满的睁开眼,眼睛睁的圆溜溜的看着流云。无辜的晃动着身子,流云把木闸横着拿起来,一松手往外跑去。药王胖乎乎嗯红身子在空中一上一下的飞着追着流云跑。流云一边逗着药王玩,一边喊到“你们慢慢聊着,我带嘟嘟出去遛一遛!”
“嘟嘟?”琴锦落冷汗直冒,这是那只药王的名字?简直,,,,,太,,,,贴切了。还是觉得不放心。“大师,你觉得流云的这个药王的行吗?”
“哈哈,,,行,行,绝对行!”了然大师不禁大笑出声,他当然知道琴锦落的怀疑,也知道流云在打马虎眼。
“那就好,这样一来,消灭公羊捷惠就胜券在握了!”琴锦落中午放下心来。了然大师点点头,两人又商量了一些其他天黑时,琴锦落离开,正巧碰到流云回来。怀里的盒子紧紧盖着,想来终于玩累了,舍得让他的嘟嘟睡了。
“嘟嘟!”吟风阁之前只有肃夜和流云对门而住,了然大师一来住了中屋,三间房再无空缺。流云回到自己屋里,把木闸放到桌上,打开盖子,药王眼睛一眯一眯的累的很。流云心疼药王“我知道你老了,但也不至于这么没用吧?你这样,我还怎么放心让你去对付血蛊?”
“#$#$#$#”药王眨巴着碧绿的眼睛,冲流云鸣叫着。那意思真像是在说,‘主人我没事,你放心吧!’
“乖,睡吧!”流云摸摸药王抬起的脑袋的,勉强一笑。刚才,他引着嘟嘟出了吟风阁就把药王收起来,这次带来药王,除了对付血蛊以外,还有其他原因,那就是云游子的伤。不管他接受不接受,自己受师傅之托,好不容易才找到他,说什么也要让师傅见到身强体壮的他。
谁知道,一到风湘园,只见怜月支支吾吾的不让路,再看怜月的神情,心知肯定有事。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将怜月推到一边,哪还有昔日半分的怜香惜玉。走进房间不见人,怜月躲躲闪闪的就是不正眼瞧他,等着自己走。凭着感觉找到药房怜月发了疯似的拼命摇头拦着不让进。
“怜月,谁来了?”屋里传来云游子有气无力的声音。
“是流云公子”怜月弱弱的看着流云。心里又一次打起鼔来,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人来风湘园。偏偏,自己还不得不拦着。要知道这些人她可是一个也得罪不起的。却是一步小心硬着头皮都得罪了。
“是我,”流云真想一把推开怜月,听声音也知道云游子情况不好,他走的时候是感觉云游子外强中干,但如今听声音比他想象的要严重的多,心里干着急。
“怜月,让他进来”云游子的声音再次从屋里传来,其中还有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是”怜月终于肯让流云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