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蒙蒙亮时,刘协便已睁开眼睛,董玲就像一只软体动物一样缠在刘协的身上,昨夜的激情似乎尚未淡去,红红的脸庞上依旧残留着一丝满足的笑意。刘协本想起身,虽说所有的任务都已经布置下去,但却没有了昨日的轻松,经过一夜的思量,他突然发现他不能败,也败不起,这干系了太多的人命!所以他睡不着,想去御书房坐坐,可却又怕惊醒了身边的董玲,也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还有如此安生的日子,此刻能多陪陪自己身边的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于是饶是腿子已经被压得麻木了,刘协也未动一下,只是睁开眼睛呆呆地看着床顶,陷入深深地沉思。
计划真的没有疏漏吗?刘协细细地盘算着,自己手上现有六千兵马,而东南西北四座城门没有战情时,每个城门守城的士兵最多有六百,自己可分兵四路,每路兵马为一千,同时拿下四门,控制住许昌的进出道!
再有就是太守府,据估计,曹仁的太守府少说也有千人把守,都是久战沙场的□□,并非自己的杂牌军可比,若要拿下太守府,必须领两千人去。但如此分化了兵力,那么自己就再无人手了,刘协深深地叹了口气,人手还是太少了,郭鼎那边倒是能抽出三百衙役,但这群人用来维护治安尚可,派做大事,只怕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而军营之中尚有近一万五被药迷倒的人马,若不派人极早收拾,只怕会生变故啊!刘协颇为无奈,实在不行也只能拉着郭鼎那三百衙役去行事了,三百人两个时辰捆绑一万五千人,应该够了吧,刘协也只能暗暗地安慰自己,事情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也由不得他自己了。
思量许久,不觉间天已大亮,董玲也已醒来,见刘协正瞪着床顶发呆,不禁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心事?”
刘协闻言,这才收回神思,望着董玲乌黑的眸子,心中顿生一种歉疚感,可能再过两天,便要找个借口让她与伏皇后牵出宫去了,有些事刘协却不想让董玲知道,董玲与伏皇后不一样,许多事情她都不懂,在她的世界里似乎就只有他这个男人,他自然不想董玲为了他担忧,于是强颜笑道:“朕只是在想昨夜的莺莺燕语,娇啼婉转!”
董玲闻言,立刻涨红了脸,将头埋进刘协怀中,羞道:“你瞎说!”
刘协嘿嘿一笑,顺势将董玲搂入怀中,一个转身,堪堪将董玲压在身下,只见董玲脸色桃红,眉目含春,杏仁小口半开半合,露出晶莹的皓齿,刘协只觉阵阵香气扑来,头脑一阵眩晕,身体也自然而然起了变化,他吞了口口水,色眯眯地打量着董玲。
因为昨夜的欢好,董玲此刻只穿了一件粉色的裹胸,也不知什么时候这裹胸竟已滑落了一截,半露,董玲自然能感受到刘协火热的眼神和身体所产生的变化,想起昨夜刘协的勇猛,心如鹿撞,竟微微有些害怕,见刘协正紧紧地盯着自己胸脯,慌忙将那裹衣往上拽了拽,哪知正是这样的动作勾起了刘协最原始的欲望,殊不知犹抱琵琶半遮面才是女人勾引男人的最好手段,刘协一把扯下那粉色的裹衣,董玲惊得一阵娇呼,却见刘协猛然伏下,将头深埋在董玲的怀中,不一会的功夫,董玲便已娇喘吁吁,刘协见时候已到,便准备提枪上马,却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呼喊:“皇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