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我想好好的静一静。”舒小雅使劲的掰开自己腰上的那双大手,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书房,走进自己的卧室,把门反锁上,靠在门上顺着门无力的滑到坐在地板上,后背紧紧地靠着房门,抱着双肩蜷缩成一个小婴儿的形状,呆呆的任由眼泪顺着自己脸颊滑下,看着眼前朦胧的一片,舒小雅终于再也忍不住放声痛哭了起来。
门里面的人儿在痛苦,门外面的人也是靠着门上,坐在地板上,无措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他终究还是让她受伤了,两个人把一扇门挡在自己中间,虽然依旧是背靠着背,可是彼此却再也感觉到不温度,也感觉不到彼此的心跳,两个人的心里极度的恐慌都是因为在乎,可是却没有一个机会可以好好的表达。只能现在在对方受伤的时候静静地呆在一边不知所措。
“辰儿……”若宁看着面前都在痛苦边缘的两个人,自己的心里也开始疼,她早就知道会发展到现在这样,可是她在看到舒小雅那双调皮的眼神的时候,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媳和儿子会没事,自己的儿媳也是因为好玩所以,才会逗他们,谁知道随着切贝尔这个离开,自己的儿媳的表情也就不对劲了,一直到现在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痛苦,不肯听自己儿子的解释。看着自己原先无所不能的儿子,现在这般的无力,若宁和古昌也终于知道了,自己的儿子真的对这个小老婆付出了真感情,只是可怜的孩子,为什么明明相爱上天却还要这样折磨他们?
“辰儿,起来吧,地上凉。”这已经知道是若宁的第几次来劝,每一次来都是这句话,看着自己的儿子这般的低落,憔悴,自己的儿媳妇在卧室也是把自己关起来,不吃饭,不喝水,而且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里面的哭泣声,这两个孩子还真是……若宁,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不是没有想到今天的情景,但是事情真实的发生了,却发现一切和自己想的根本就不一样,刚刚在书房看到自己的儿媳妇的调皮她还以为没事呢,可是现在的这个状况。
儿媳妇在里面哭泣,把自己关的严严实实,不见任何人,不说话,不吃饭,不喝水,自己看着都心疼,自己的儿子还陪着,不吃饭,不喝水,一直坐在自己卧室的门口,靠着门不知道在想什么,可是看到这样颓废的古少辰还是若宁第一次,以前不管再大的事情他都不曾惊慌过,可是自从娶了妻子,他的一切就都变了,以前不吃早餐,现在却是每天准时的起床吃完早餐才去公司,以前夜不归宿的事情时常发生,自己儿子跟女人的关系也是乱之又乱,可是现在却是不到7点就回家,并且没有任何的应酬,如果是重要的宴会也会把自己的小娇妻带在身边,他是真的想好好的过日子,可是现在……一失足成千古恨,这句话一点也不错。
“算了,你让他这样呆着吧,看着自己的老婆伤心难过,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可是辰儿如果是我,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解释,让她见我,因为只有谈开了才会解决,向你们这样只会折磨自己,事情根本就解决不了。”古昌说完揽着自己老婆回房间了,也不管自己的老婆是否愿意,只是径直的把她拉走,好像她在他跟前待一刻就会碍事一样。
古少辰并不是没有感觉,他只是选择了麻醉自己,这样才会让自己不去想那些事情,不去想自己的老婆还没有吃饭,还再伤心,还在哭泣,说白了就是逃避,想想他古少辰也终于有一天当起了逃兵,这要是让她的那几个兄弟知道还不一定怎么笑呢。可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事情,现在自己的老婆才是重要的。
古昌离开了,若宁也被自己的老公带着离开了,诺大的房子这剩下了古少辰一个人,其他的人都去休息了,只有他还在房外想着自己的老婆,想着刚刚自己爸爸离开时说的话。“想尽一切办法去解释,让她见我”这一句就像是有回音一样不断的响在自己耳边,“想尽一切办法”最终古少辰还是落在了这一句话上面,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父亲的话的意思是要他是手段把自己的老婆骗出来,其实,说的明白一点就是是用苦肉计,让自己的老婆见自己,这样他才有机会解释,这个坎儿才能过去,要不然他们一辈子都会活在这个阴影里。想到这儿,古少辰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起身踉跄着走进自己的酒驾,靠在琉璃台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看着酒厨里的酒,古少辰挑了一瓶不是很烈的拉菲堡红酒chateaulafiterothschild,因为长时间坐在地上自己的腿已经麻了,只好一瘸一拐的走近自己的卧室的门口,又重新坐在那里打开酒塞,就往自己嘴里灌了进去。一点也没有害怕自己醉了的意思,也不怕自己真的醉了什么事情都办不好,因为他知道既然自己的老爸出了这个主意,那么他一定会有下一步行动,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害怕什么。
一瓶,两瓶……地上的酒瓶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在增加,这个时候的古少辰还是很清醒的,他真的很想醉过去,只有那样才可以真正的忘记那些烦恼,可是,好像有人在跟他故意作对一样,越喝越清醒这也是为什么地上堆满酒瓶的原因。
“呀,怎么喝成这样了,你喝了多少啊?”若宁因为不放心也因为自己的老公的命令,还是在凌晨一点时候起身出来看自己的儿子,可是这一看不要紧,可着实的把若宁给吓了一跳,这地上已经堆了大概有十个酒瓶子,这样喝下去还不喝死人啊,虽然度数都不高,可那也是酒啊,又不是白开水,这个死老头子给孩子出的这是什么馊主意啊,这样下去要不是自己出来看看,估计早就喝死还要什么媳妇啊。看着听着声音出来的古昌,若宁狠狠的递了一个眼神,似是在怪他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