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水很快备好,速度挺麻利,夜染缡挺喜欢这一点。一个粉色衣服,长的清单的小侍女带着夜染缡走去浴房。在路上,夜染缡问:“你叫什么名字。”
粉衣小侍女回答:“奴婢春桃。”
夜染缡挑了挑眉,说:“那意思说,除了你之外,还有夏荷,秋菊,冬梅咯。”
春桃愣了愣,问:“王妃怎知?”
夜染缡“嘁!”了一声。说:“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春开桃花,夏开荷,秋菊开放,冬梅艳吧。”
春桃带着夜染缡到了浴房,春桃欲帮夜染缡更衣,夜染缡一下跳得好不愿,她翻了个白眼,更衣什么的太恶心了,还要被人看光光,还是自己来好,挥了挥袖,春桃会意,对夜染缡说:“王妃,紫檀木衣柜里有睡衣。”
说完,便退下,关上了木门。
这时,夜染缡才开始细细打量着浴房,四根紫檀木架支在周围,红色的轻纱挂着,隐约能看见里面一片白雾茫茫,撩开红纱,白暖玉做的池底,池壁,池岸上白暖玉做的鹅卵石,一块紫檀木托盘,上面放着零嘴小吃,还有,酒。隔壁椅子上放着毛巾,准备得还算周全。
红嫁衣脱,夜染缡脚尖触水,温水。全身浸泡,抬起藕臂,细细查看闭上的红印,说这红印,额头尖细,有着龙棱,斜长的眸,像凤头,周围有须,有着像烛龙之躯的身躯,四只爪,肉翼身边还有阵法,夜染缡差点直接一头栽了,为什么有点像应龙!可是区别好大有木有!根本没见过有木有!
夜染缡长叹一口气,双臂跌交,趴在岸边,一头青丝浮在水上,阖眼,慢慢消化着本主的记忆。
为什么,那个所谓的父皇,要说妍儿,妍儿,不是凤焱国皇后的名字;为什么,那个所谓的父皇,要说恶魔之吻;为什么,那个所谓的父皇要说,要说那群人。
夜染缡翻索着记忆,试图想找到关于那七天的消息。
‘你想知道那七天发生的事么。’
这是一个清冷的声音,如同百年上好的陈酿,破耐人寻味,流芳百年。夜染缡听的愣了。
原主之前也试图想过七天发生的事,却发现,每次使劲的想,都会出现这个声音。
“你是谁?”夜染缡疑惑出生。
‘找到本尊之躯,与其缔结生死缔约。’
“你本身之躯是哪个在哪里我又不知道,何来缔结一说。”
‘本尊不是要你寻么。’
“……那你本身之躯有什么特征。”
‘后背。血色红莲,眉间一紫色曼陀,被人藏起。’
“唉,那你知不知道在哪。”
声音消失了。夜染缡疑惑了。到底是个啥玩意在她脑海说话啊。摇了摇头,哎!人家穿越不是天才就是鬼才就是奇才!她呢?是个啥都还不知道呢!从水中上岸,拿起一旁毛巾轻轻擦拭着身上。
鸭梨山大!嗯!毛巾围着夜染缡的身子,夜染缡则在挑选衣服:“唔,这个虽然是天蚕丝绸的,但是太多其余服饰,太厚了,不要。”
“额,这个呢,太暴露了点,颜色还很艳,不!要!”
“……”
如果其余人知道天蚕丝这等珍稀的布料都被夜染缡挑三拣四,而且还吐槽自己啥都不是,会不会集体撞墙算了。尼玛!身在福中不知福!得了便宜卖得乖啊!
夜染缡可不知道那些人的想法,最后挑了一件挺保守轻薄的白色裙袍,头发放荡的披在身后,就这样潇洒的出去了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