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急匆匆的身影突然出现在陈杰的房间内。
陈杰放下手中的事蹙着眉头对着那急匆匆赶来的人问道:“姜晨,诠诠出了什么事?”
姜晨面无表情的说道:“明天尊主回来。”
“明天回来…”陈杰有点吃惊:“什么?明天回来,你怎么不早点说,而且你什么时候也叫她尊主了。”
姜晨无奈的摇摇头:“我也是突然听她说要回来。而且她的实力也可以让我这么叫她,她把九魔魇打理的井井有条,也有消息传来九魔魇可能要调出苦营。”
陈杰站到窗边背着手抬头望着月亮喃喃道:“十年了。看来,她这次回来是有所准备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拼在苦营都闯出来。当初我还只当她是个小屁孩子,呵呵,是我小瞧她了,毕竟她是继承了韩威的血脉…”
姜晨静静看着月光挥洒在陈杰那白皙的侧脸上不出声。
十年前韩诗诠随陈杰来到y市。
那时候陈杰正忙着跟韩家争取韩诗诠的抚养权,对韩诗诠没有太照顾,给韩诗诠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
而陈杰想的是请私人教师教韩诗诠文化再培养她的兴趣爱好。
可是韩诗诠却自己要求要去苦营,边学习边成长。
陈杰自是不愿意,因为他想把韩诗诠当成自己女儿一样让她快快乐乐一辈子,可是韩诗诠却说她不想做温室的花骨朵。
陈杰最后虽应了她,但是绝不会允许她去苦营,便提了一个要求:“如果你一年之内可以到达白衣二阶我可以答应你。”
苦营,顾名思义就是很苦的阵营,许多人在里面训练自己,这里面国家是沾不到边的,以前国家有三次派过几十只军队去镇压,可是全都失败了。
枪支弹药对于等级高的真的是狮子遇到老鼠,那些人死的死,呆在里面的也有,所以国家想管也是有心无力。
毕竟苦营中修行者都不是吃素,打打杀杀也是家常便饭,里面的枪支弹药对修行高的人也只是小巫见大巫。
在苦营中存活下来的强者或者是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才基本都高于紫衣一阶甚至还有弦级的人存在,所以里面打打杀杀是常事,毫无半点保障。
陈杰在苦营里呆了四年自是了解里面的行情,断然不敢送韩诗诠入内。
那里面欺软怕硬,若不是陈杰天资傲骨有坚定的决心才打下一片天下,否则也怕是早就去见阎冥帝了。
所以达到白衣二阶的要求也是一个基本,连白衣阶级都达不到还敢说去苦营简直是找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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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韩诗诠不负己望达到白衣三阶。
陈杰在这一年中也是知道韩诗诠的变化也只能想“这么拼,是为了什么?真的只是为了知道一年发生的事吗?”
韩诗诠也不过六七岁,在这一年中也警惕了不少,白衣三阶在这环境中真的是很难达到,因为没有人陪练只能自己参悟,想到什么就去斟酌透彻,还有透过各种散打跆拳道等去琢磨,也只是心性达到白衣三阶而实力也只有白衣二阶。
陈杰虽然很不想让韩诗诠去苦营,可是韩诗诠跟郝玲倔强又不可让人忤逆的性子实在是太像。
就这样韩诗诠被送到了苦营。
陈杰在苦营的人脉不少。帮韩诗诠安顿好也帮她找了不少的“老师”因为要文武双全,琴棋书画,这也是韩诗诠给自己定下的目标,只要是自己不会的都要学,想全副武装自己,让自己变全能。
姜晨是陈杰最贴身的下手,达到了黑衣二阶,保护韩诗诠也该是够了,在苦营中怎么走还是得靠韩诗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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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太阳慵懒的从最低点爬起,慢慢地睁开眼睛想要将它眼底红晕的柔光散射到每一个地方,空中大朵大朵的云也如梦初醒懒洋洋地伸着懒腰打着呵欠,仿佛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一个着白色长裙纤细高挑的长发姑娘提着拉杆行李包正一步一步的融于这幅画中,连路人也不禁看呆了。
当韩诗诠走到机场门口时,有几个胆大的小混混上前来搭讪。
几个人一起围着韩诗诠要联系方式各种恶心。
韩诗诠也是赶着时间冷眼扫向他们。
有一个红毛小混混更加猖獗上前猥琐的看着韩诗诠说:“诶哟,小妹妹像你这么清高的妞儿我可见多了,都是冷冷淡淡,到了床上之后哪一个不是放荡无比。”
旁边几个小混混也是淫笑:“哈哈,小妹妹不如跟着哥哥我吧。”
韩诗诠也不想与这些社会败类多啰嗦,启唇轻吐:“滚,别让我说第二遍。”
韩诗诠在苦营中这种龌龊事也是见多了,其中里面还有几次让韩诗诠差点失身,还好姜晨来的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所以韩诗诠更是恶心这些令人发呕的人,如果不是赶时间和因为这不是苦营是法治社会,韩诗诠早就将这几个人五花八绑丢到烈炉里挫成灰。
那个红毛反倒是更来劲儿一脸色迷迷的看着韩诗诠,不安分的伸出咸猪手往韩诗诠的脸上摸去。
韩诗诠更是火大更加阴沉了脸,还没等那红毛碰到韩诗诠。
只见韩诗诠嘴角向上扬了扬欲待出手时,那个红毛突然就飞出离韩诗诠十五米远。
韩诗诠也是愣了一愣自己还没有出手呢,那个社会败类怎么就飞出去了,难道自己是意念太强大都被自己的意念震出去了?
虽然自己达到黑衣三阶可以用意念丢出去,但是自己还没发力,显现的等级也只有灰衣三阶只能算是比普通强点。也是因为韩诗诠显现的等级没有那么高,这几个白衣一阶小混混才敢来调戏韩诗诠。
下一秒一位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向韩诗诠走来,韩诗诠才知道原来是秦世君。
而另外几个混混看到有人打伤自己兄弟一个去扶一个破口:“哪个小崽子干的。”
只见秦世君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肩上背着一个书包挑衅的说道:“你爷爷我,怎地?”
其中一个黄毛晃了晃那个说话的小混混吞了吞口水说:“阿…阿…验…紫衣一阶”
那个叫啊验的像意识到什么说话顿了顿:“紫衣一阶?前辈爷爷小崽子我们有眼无珠,没认出您来,这小妞儿您若是看上了,您看着办便是。”
而后那被打趴的红毛听到自己兄弟这么说又是昏厥了过去。
只见那个叫阿验又狗腿地说:“爷爷您慢慢玩,小崽子我们先走了。”
秦世君看他们三三两两急猴的要走,贱贱的看着韩诗诠又叫住他们说:“爷爷我有让你们走吗?”
那叫阿验的也是暗叫不好,拽了拽旁边的人说:“打电话给我姐。”随即又笑嘻嘻的迎上说:“爷爷您还有什么事?”
秦世君用手抹了抹头发说:“记住,你爷爷我叫秦世君,好了,滚吧。”说完用手嫌弃的甩了甩。
那个阿验转过头也是狰狞着脸走掉了。
韩诗诠感觉他像在间接性告诉她他的名字。
韩诗诠拍了拍裙摆说:“你就是秦世君?”
秦世君也是满意的笑了笑双手插兜的走向韩诗诠说:“想起来了?”
韩诗诠也回给他一个礼貌的笑容:“你不怕他们报复你?我刚刚可听到他叫他旁边的人打电话给他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