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落花(四)
一个黑衣人抱着已昏迷的佑夕,对齐言士和吉真说:“王爷既然答应你们会好好照顾这个孩子,你们大可放心去为王爷做事。”说毕头也不回的抱着佑夕走了。
夜,冷漠如冰。
吉真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齐言士闭上眼,似是想把所有牵挂和痛苦埋藏到一个他自己都找不到的地方。过后他轻轻拍着吉真的肩说:“我们不能把佑夕带入危险,既然这是我们无法摆脱的命运,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从此以后和佑夕再无半点瓜葛。虽然没有阿爹阿娘的疼爱,但至少她可以平安长大,做一个了无牵挂的人。”
……
火……阿爹,阿娘,好大的火……你们不在屋里,不在……你们一定不在屋里……
佑夕费力的睁开眼睛,周围一切很模糊,她只知身下的床榻很软、很香。她张嘴想叫阿爹阿娘,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朦胧中,有人扶起她,喂了些水在她嘴中。那水味道甘甜,扶着她的人温柔小心。是阿娘吗?佑夕放心下来,又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佑夕终于看清了周围的一切,轻纱罗帐,红木玉皿。好漂亮的房子,佑夕用力撑起身子,这究竟是哪?
:“姑娘醒了?”有人扶着她的手臂:“姑娘昏迷了好些天,中途高烧不断,这会就算醒了,也别着急起身,一定要多将养些日子。”
:“你是谁?”佑夕看着身边的人,一个素装少女,面容清秀,约摸十五六岁的年纪。
少女扶佑夕躺下后说:“我是宗王府须莫小姐的贴身丫鬟,雪离。姑娘这几天病的厉害,须莫小姐怕其他丫鬟伺候不好,所以把我派来照顾你。”
宗王?雪离?须莫?她抬眼望着雪离:“我阿爹阿娘呢?”
:“这……”雪离想了想答道:“姑娘入府时便是一人,未见其他人呀。”
佑夕翻身下床,却因太虚弱,跌在地上。这时屋门被打开,走进一个华服少女。看样子也不过十六七岁光景,样貌甚是漂亮,只是身上的衣服过于华重,与她少女的娇美并不相协。
雪离给少女行礼说:“小姐,姑娘已经醒了,是奴婢不好,让姑娘摔了。”
佑夕看着少女:“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我只是想去找我阿爹阿娘。”
:“来。”少女上前扶起佑夕,让她靠在床榻,微微一笑对她说:“我叫须莫,唐括须莫,是宗王的义女。”
:“我叫裴满佑夕。”佑夕望着须莫:“我阿爹叫裴满齐言士,我阿娘叫裴满吉真,你知道他们吗?为何只有我一人在此?”
:“你……”须莫试探着问:“还记得五天前的大火吗?”
:“不不不。”佑夕惊恐的摇头:“我阿爹阿娘没有在屋子里,他们不会有事,一定不会!”
突然佑夕眼前一黑,差点掉下床,须莫叹了口气,把手覆在佑夕手上:“你是被义父的贴身侍卫奎音领回来的,具体发生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你若肯吃东西,养好病便可以去拜见宗王,到时候想问什么都可以问。”
:“好,我吃。”佑夕拼命点头,接过雪离手中的羹汤大口大口吃起来,不一会,透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入碗中。那场大火……周围那么多人,唯独没有阿爹阿娘……
:“好,我吃。”佑夕拼命点头,接过雪离手中的羹汤大口大口吃起来,不一会,透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入碗中。那场大火……周围那么多人,唯独没有阿爹阿娘……
:“好,我吃。”佑夕拼命点头,接过雪离手中的羹汤大口大口吃起来,不一会,透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入碗中。那场大火……周围那么多人,唯独没有阿爹阿娘……
:“好,我吃。”佑夕拼命点头,接过雪离手中的羹汤大口大口吃起来,不一会,透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入碗中。那场大火……周围那么多人,唯独没有阿爹阿娘……
:“好,我吃。”佑夕拼命点头,接过雪离手中的羹汤大口大口吃起来,不一会,透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入碗中。那场大火……周围那么多人,唯独没有阿爹阿娘……
:“好,我吃。”佑夕拼命点头,接过雪离手中的羹汤大口大口吃起来,不一会,透莹的眼泪一滴一滴掉入碗中。那场大火……周围那么多人,唯独没有阿爹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