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呀你在哪里,自己好怕,这里好吓人,你怎么忍心自己这么害怕而却不理自己?快来保护我呀,呜呜。
一边跑,一边想着青儿的事,越想越觉得委屈,自己来到这招谁惹谁了呀!怎么灾难是一波接着一波呀!眼泪竟然这样决堤的掉下来,其实一切都是自找的悲惨,只是身陷局中的人不知道,所以一直错过。
管他的,反正也不知能不能活命,先哭它个昏天暗地,泪水在风中肆意的横在脸上,模糊了双眼,几乎看不见前面的路,只顾拼命的逃跑。
“啊!”身子一斜,直直向地上撞去,狗吃屎就这么来的,鼻子都摔歪了,抬起头,两行黏黏的液体就这么顺着嘴唇流下来,眼看着那两只绿绿的眼睛跑向自己,越来越近,心跳停止了,头一歪,晕过去了。
“血夜!”一个低哑的老夫人的声音响起,它立即欢快的冲到老妇面前,蹦的跳上老妇的肩膀,尾巴高高翘起,用黑色的小脸去蹭着老妇人长满皱纹,写满沧桑的脸。
老妇人打着灯笼,责备的看着身上的黑色小猴子,眼睛突然看到吓晕的红儿,摇摇头,叹气道,“哎···只知道贪玩,又闯祸了吧。”语气里虽是责备,却有那么深深的宠溺的味道。年迈的身躯缓缓地向前面的人移去。小猴子立马跳下来跑到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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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深处,幽深的小径一路延伸到山体凹陷的部位,秘密的树林遮住了大部分的景象,只隐约能看到深处小屋里发出来的点点星光。
橘色的油灯下,一个灰色麻衣的老妇焦急的看着□□昏迷的人,床边白发苍苍的老头眼皮耷拉着,只剩下一条缝,一手为红儿把着脉,一手抚着胡须,深邃的眼睛望着远处,若有所思。
“这女人脉象有点奇怪,天象也···”放下红儿的手,看向老妇,示意她借一步说话,走到里屋外面,侧身用手捂住老夫的耳朵,轻轻地说着什么。
老妇无精打采的眼立即散发出光彩,侧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床|上的人。
心里像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重重的朝老头子点点头,老头子像完成了什么心愿,露出久违的微笑。
两个人拿来银针,药水,开始了他们重大的工作---
此时,夜已深,月亮从未这样黑暗过,鸟儿开始唧唧咋咋地开始议论什么,风轻轻拂过小屋的窗帘,灯光开始一闪一闪地跳跃,血夜呆在床边好奇的看着老夫妇的动作,时不时还去碰碰老头子手中的银针,老妇顿时抛过去一个责备的眼神,它立即回到原来的位子坐好,但一会又止不住想去到处碰碰,真是只调皮的猴子。
不过看得出它对床shang,的人是有好感的,因为以前被它遇见的人都被咬死了,以其说它是一只猴子,不如说它是只杀人的猛兽,身子虽小,攻击力却极强,能在一瞬间快速袭击到别人的致命点,在整个山林里,还没有能敌过它的野兽,所以取名为“血夜”。
夫妇二人带它在身边其实也起到了保护自己的作用,但除此之外,它就像自己的孙子,使他们快乐的宠物。
一阵忙碌过后,缓慢取下她身上的每一根银针,拔掉最后一根时,她睫毛微闪,眼睛开始慢慢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