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们知道?”赵秋和略显意外。
“是的,赵五哥跟我们说过你遗失移形贴的事了。”
赵秋和点头苦笑道:“哦,没关系了,反正那东西已经无处再寻了。”
“别灰心,万一还能找到呢。”王桥生劝慰道。
“呵,你们不用安慰我,我都找了几个月了,这几个月为了筹钱什么坏事我都干了,找不到了。”赵秋和的话已经失去了任何希望。
“那你今天晚上回到你的宅院又是什么目的呢?庄镇南问道。
“我好像记得那根柱子下面还有些金子,那是很多年前我爹在世之时,我家重新盖房的时候埋在那根柱子下的,当时,我爹说那是最后的保命钱,只有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之时才可动用,我以为那钱我是永远用不上的,可没成想,到底还是用上了。”
说罢,赵秋和再次掩面而泣。
哭罢多时,赵秋和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那些金子兑换成白银也许还能见秀梅一面,之后我就可以无牵挂的走了。”
此时的赵秋和,目光呆滞地望着烛火,绝望之心溢于言表。
王桥生和庄镇南互相看了一眼,仿佛经历了一场生离死别一样,心里很是不好受。
“这样吧,明天中午,我们约赵五哥见一面,你们也见一面,再商量下看有什么办法没有。”庄镇南说道。
“也对,那就谢谢二位了,和赵五哥见上一面,我给他磕两个头,如果二位肯帮忙,能让我再见秀梅一面,今生是不行了,来世我定报大恩。”赵秋和已经哭的没有眼泪了。
王桥生和庄镇南两个人眼睛也开始泛红,王桥生说道:“千万别想不开,明天中午,咱们见了赵五哥再想办法吧。”
二人和赵秋和分别之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二人皆是感慨万千,心想:走到什么境地也不能放弃希望。于此同时,两个人产生了同一个想法,去逢春苑。
时间不长,二人来到逢春苑门外,早晨正是姑娘们往外送客人的时候,很多姑娘扭捏在门口跟陪自己良宵一夜的情郎告别,不管是真是假,反正场面甚是感人。
二人定了定心神,径直走了进去。
“呦,二位客爷,早晨就来啦,一看就是精明之人,大早起来姑娘多。”一个好像老鸨子一样的女人跟走在前面的王桥生套近乎道。
“是吗?我们就找一个人,秀梅姑娘在吗?”王桥生故意装横道。
老鸨子一听找秀梅,脸顿时耷拉了下来,不屑道:“二位,秀梅姑娘就在楼上,但是价钱……”
“不就一千两银子吗?”王桥生装着很不屑说道。
“那咱可说好了,秀梅姑娘倔的很,不管你们得没得手,这一千两银子是照收的。”老鸨子刁难道。
“废话,老子不差钱,段王爷给的零花就够买下你们整个逢春苑的了。”庄镇南大声喊道。
老鸨子一听他们提到段王爷,暗地里倒是吃了一惊:怎么,王宫里又来什么段王爷的亲戚了?在没搞清情况的前提下,老鸨子没敢阻拦,领着二人上楼来到秀梅房前,老鸨子喊道:“秀梅呀,来客人啦,好好伺候啊。”
说罢,老鸨子一推门,门开了,老鸨子站在门口往屋中相让,王桥生刚一脚门里一角门外的时候,从屋里“嗖”地飞出一个茶碗,王桥生一歪头躲开,刚躲开茶碗,茶盘又飞了出来,王桥生一低头也躲开了,紧接着勺子,筷子,脸盆,镜子,接二连三的飞了出来,吓得老鸨子“妈呀”一声抱着脑袋跑下楼去,王桥生看老鸨子跑远了,猛地跳进屋里,冲着正在发疯似的秀梅小声说了一句:“别扔了,赵秋和让我们来的。”
秀梅一听这话,停住了动作,放下手里的脸盆架,惊喜地跑到王桥生面前,激动地问道:“我家相公怎么样了?”
王桥生一看这秀梅问话之时,激动地两眼饱含泪水,颤抖着嘴唇,一副饱含真情的状态,知道赵秋和跟他们所说的都是真的。
于是王桥生说道:“秀梅姑娘,我们来就是为了周济你们夫妻团聚的。”
在他说话的同时,秀梅紧冲王桥生摆手,意思是你别说了,可为时已晚,话已出口,但是不明白秀梅到底什么意思。
这时,庄镇南感觉屋里有些不对劲,对王桥生说道:“我咋么感觉屋里有股魔气呢。”
庄镇南一说王桥生也感觉了出来,说道:“就是,这屋里难道有什么魔界妖物不成?”
秀梅听他们此话,想必他们二人是修仙之人,也许有办法制服这魔物呢,想到这秀梅不顾一切地喊了出来:“这是魔云钗!”
与此同时,她摘下头上的黑色发簪使劲地扔到地上,这魔云钗剧烈地抖动,仿佛要飞起来一样,王桥生和庄镇南也看清了这一魔物,二人虽不知这一魔物有何魔力,但知道肯定是对秀梅姑娘不利的东西,于是二人下意识地施展冰凌寒气,冻结了魔云钗,这魔云钗被冻结后不再抖动,也没有飞起来。
三个人刚舒了一口气,房门“夸啦”一声被踢开,那老鸨子面如狰狞地站在门口,此时的老鸨子好像凶神附体一般,头上的一颗更大的黑色发簪飞了进来,直奔王桥生,王桥生挥手一道云山破冰斩打了过去,可没想到的是,那黑色发簪直接击碎了云山破冰斩的冰刀,几乎毫无阻力的飞向王桥生,这时站在一旁的庄镇南又一个云山破冰斩,冰刀从侧面打到黑色发簪上,发簪被这一击打的偏离了些方向,钉在王桥生旁边的衣柜上,打在衣柜上的黑色发簪猛烈地抖动,想要拔出来继续攻击二人,二人见状猛地从窗户跳了出去,落在地上撒腿就跑,跑出了好远地才停下来。
二人看看后面,那个魔物没有再追击他们,这才放心地往地上一坐,大口的喘着粗气。
庄镇南边喘边说道:“好险,那东西飞的好快,到底是什么东西呀?”
王桥生只是晃着脑袋,根本就说不出话了。
俩人休息了好一会儿,站起身来,王桥生说道:“秀梅……可麻烦了!”
“我们两个人不行,得找高手来,赶紧回去想办法。”庄镇南说道。
二人一溜烟儿回到佟记客栈,进院就问其他师兄弟:“那两拨人有回来的没?”
“天硕和荣儿这一波昨天晚上回来了一趟,但是又走了,上官云天就没回来过。”一位师弟端着脸盆正往外走。
“这下麻烦了,秀梅危险了,咱们还不如不去呢。”王桥生埋怨道。
“行了,别埋怨自己了,咱们哪知道那老鸨子有这一手。”庄镇南解劝王桥生说道。
王桥生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无奈道:“等着吧,等那两拨人回来再救秀梅吧,说不定移形贴也在那老鸨子的手里呢。”
夕阳西坠之时,慕天硕和肖荣儿两个人拉着手高高兴兴地回到店房,刚一进院,王桥生就问:“你请的人呢?”
“过两天就到,老和尚那有个病人,给那个病人治好了就来我们这里。”慕天硕答道。
“你们请的人呢?”肖荣儿反问王桥生道。
“嗨,别提了,赵秋和这边比较麻烦,是这么一回事。”王桥生就把整个事情的经过告诉了慕天硕和肖荣儿,听的肖荣儿眼泪汪汪的。
“哎,好一对儿苦命鸳鸯啊。”慕天硕感叹道。
“说的是啊,现在我们俩是没辙了,这不回来请高手帮忙来了,天硕的冰力不凡啊,肯定是手到擒来。”王桥生说道。
“嗯,太对了,非天硕不可。”庄镇南在一旁奉承道。
慕天硕一听,满口应承,这么动人的故事,我一定出马,给它一个完满地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