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耻。”简映雪忍不住就脱口而出。
自认风流的臭男人,明明前几天才跟其他女人那般亲昵,现在又为什么要来调戏她。
怎知,阎烈云突地站起身,连带放在她身上的手也松开。
简映雪措手不及重重摔到在地上,她痛得咬牙切齿抬头怒视他。他又想干什么?
阎烈云低身弯下腰欺近她,并在她闭住呼吸的瞬间,停了下来,幽深地盯着她,微扬着嘴角,“那么我们就明晚再见。”他懒懒地说完,径自转身迈步离开。
他在笑,为什么要用轻蔑地对着她微笑。
简映雪看着他的背影,眸间有着疑惑,她应该没有看错才对。
……
“喂,你这家伙又发什么疯,先是莫名其妙的当几天的工作狂,现在又当我是随叫随到的陪酒’小姐’,让我来这里陪你喝酒。”
高名扬拿起面前的酒轻饮了一口,滑了滑喉咙,状似神秘兮兮地挨近他,调侃地问道:“怎么,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在借酒消愁。”
酒吧里,严炜昊跟高名扬就坐在角落的吧台喝着酒,被叫来的高名扬像个女人一个唠叨个不停,严炜昊忽然觉得他叫错人。
“好了,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喝酒。”吵得他原本就痛的头更痛了。
高名扬好笑地看着他按着额头的动作,他摇了摇头,拿起酒又是轻饮起来,沉默是金啊!
“你不问为什么。”
“……什,么,咳”高名扬看向舞池的视线僵生生地收了回来,差点没被嘴里的酒呛到,回头就用莫名其妙地眼神看着他,“老兄,好像是你让我安安静静喝酒的耶。”
现在又问自己为什么不问他,好像他这好友当得有多称职,怎么说来说去又成了他的错了。
“那你现在可以问了。”严炜昊拿起一怀酒就一干而净。
高名扬很想对他翻个白眼,不过他也真那么做了,“哦,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翻了个白眼后,满不在心地问道。
“我跟她曾经是一对恋爱,只是她却为了她那可笑的梦想跟我提出了分手。”
“谁?”高名扬怀疑的问,他认识吗?
严炜昊淡漠看了他一眼,见自己好似打断他的话,高名扬赶紧笑着说道:“你,你继续说,这次我会安安静静地闭上嘴,什么也不问。”
话毕,他拿起酒安静地喝着。怎么结果还是他要安安静静闭上嘴,听他诉苦。
“为什么当明星是她的梦想,其实她就喜欢那种名利双收的感觉,一个拜金的女人对不对?当明星就那么好吗?”
严炜昊停下来,盯着手里的酒怀,轻轻摇晃着怀中的冰块和酒水,清脆的撞击声在嘈杂地酒吧内异常的清晰可听。
这是在问他吗?高名扬看着他,对方连眼神都不给个只是闷不吭声起来。他只好撇了撇嘴,接话道:“当明星有什么不好呢?就像你说的名利双收外,还能站在这些平凡的人面前,让他们用崇拜爱慕眼神看着你,这是也是一种自豪感。”
就像他在商场上,让人感到敬畏,多少人以崇拜的眼神希望自己能成为他,多少爱慕的他的女人巴不得把他占为已有。
女人把当明星当成梦想,这也没什么错,她们只是明目张胆站在人们面前表现自己。但是演艺圈这条路,又有多少人知道其中的阴暗一面,当然不排除其中有坚守原则的个体。
“拜金,这个又有谁不喜欢钱,只是为了名利而堕落的女人,你又何须去留恋,与其追根究底,还不如拥抱这里的整片森林。”
高名扬转过身背对着吧台,左手手肘撑着吧台,右手拿着一怀酒,对不远处一群蠢蠢欲动很久的爱慕者示意。
女人被暗送秋波迷得雀跃推来推去,抢着要向前搭讪。
“女人你想得的话,软的不行,就算用抢的,但是得到后,也不要留恋,那只会是一种麻烦,大大的麻烦。”酒入口,香醇得让人意犹未尽。
他说得可是实话,男人何必在一棵树上苦等着“她”开花结果,茂密的森林里,多少结满果实的大树正等待他们去采食,如果太留恋尝过的味道,那只会饿死在一颗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