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别动?再睡会?
君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是那个天天雷打不动都在卯时天还没亮就起床的人吗?这样的人会要求再多睡一会儿吗?
一阵懊恼,,现在还关心他什么时候起床啊,她现在最应该要关心一下的是她为什么会在轩辕啸的床上。
昨天晚上在那刺杀以后,她就要求去拜师,轩辕啸也同意了,然后呢?然后她睡着了?可她睡着以后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醒过来就到了轩辕啸的床上?
君月在想,她是不是还没睡醒,还在做梦,梦到了这么诡异的事情,那么睡醒了,是不是就会回到她那自己的小房间?
选择拒绝相信的君月自暴自弃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片刻,君月猛地睁开了眼。
就算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个梦,但是腰上结实有力的温热的手臂却不断的提醒她,这是真的。
她,君月,现在真的是在荣王轩辕啸的床上。
君月开始剧烈的挣扎。
虽然说她也没什么名节的顾忌,然而大早上的发现和一个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这还是给了她不小的冲击。
她用了全力,但所有的努力却仿佛不堪一击。
男人大力的制止住一切违逆的不该有的动作,锐利的眼神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小女人,语气冷沉,“听不懂吗?别动。”
别动?
君月压抑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她也是语气不善的回道,“为什么我会在你这儿,是不是王爷就可以耍流氓啊,我是丫鬟又不是你的女人,你凭什么抱着我睡。”
此刻,经过一夜的蹂躏,她的头发有点乱,昨天晚上的淡妆也没有洗去,一副妆容不整的模样。然而,那带着火焰的眼睛却明亮异常,使得她整个人看起来都耀眼了许多。
轩辕啸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力气十足十的,君月疼的眼泪瞬间就要飙出来,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冷酷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对于我来说,丫鬟和我的女人,这点没有任何区别,既然都是我的人,那么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还有太大的意义吗?我的人,那么就要绝对的臣服,我以为,这一点,你很清楚。”
君月徒劳的想掰开他的手,生生忍住眼泪,“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抱着我睡觉,在我不注意没允许的时候。”
“我要做什么还不用你的允许,这是我第二次提醒你,你给我牢牢地记住,你是我的,不要想着你的一切还有自己做主的权利,这番话,我不会想说第三次。”
说着,轩辕啸放在君月腰上的手开始往下移。
男人火热的手掌不断的在身上游弋,激起她心中的千层浪,她僵住,一动不敢动,手脚都已经不知道该要放在哪里。
该不会她的大不敬刺激了他,这男人要把她怎么着吧。
君月心里一团乱麻,都不会思考了。
同时,轩辕啸冷哼,“你应该庆幸,我只是抱着你睡而已。”
庆幸个屁!那个姑娘被个男人抱着睡觉还有这种庆幸。
君月不敢骂出来,因为现在,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男人的手那里,随着那只手的动作,她只觉得已经紧张的心脏都快要蹦出来。
万幸,那只手最后还是回到了她的腰上。
男人放下在君月下巴上的手,把她更紧的抱进怀里,淡淡道“现在,睡觉。”
睡什么呀,现在谁能睡着,君月欲哭无泪。
通过刚才的一番动作,她已经可以肯定轩辕啸的身上并没有穿衣服,也就是说,这个男人不仅抱着她睡,而且是裸着抱着她睡。
这一事实让君月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是睡不着,但奇怪的是,耳边男人灼热的呼吸却渐渐平缓了。
抬头看一眼窗外的天色,天刚亮,平时这个时候她都已经起床,去伺候着每天都要练功的男人了,而今天早上,她却和这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果然,人永远都不能料到下一秒你再哪儿,在干什么。
身体僵的久了,酸的很,君月这才想到,她刚刚就是因为身体酸的不行才醒过来的,现在她知道是为什么了,被人当做抱枕一样,一晚上抱在怀里以这么别扭的姿势睡觉,身体不疼才怪呢。
不过,以轩辕啸的权利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会让她一个小丫头和他一起睡呢?
恍然间想起,好像听谁说过,荣王轩辕啸不喜女色。
自从认识以来,这个男人就没有停止过对她的动手动脚,就这样还叫不喜女色?
但是除了抱抱,轩辕啸也没干什么过分的事情,他的这些行为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乱七八糟的想了很多,君月的思绪开始变缓,一会儿后,她也情不自禁的闭上了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再次醒来是因为门外寒朗惊讶的声音。
刚睁开眼睛,一副高大结实的,肌理分明的纯男性躯体就瞬间撞入眼帘。
君月的脸一刹那爆红。
迅速的转身,掀起被子蒙住头,一气呵成。
要命,怎么忘了这家伙没有穿衣服,她下意识的往下看看,还好,还好,虽然**皱巴巴的,但最起码还在身上。
被子外响起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估计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君月终于露出了头,得以呼吸。
轩辕啸已经穿戴好了,一身玄衣,一贯的低调冷然。
君月以最快的速度下床,捡起床前屏风上的衣服,看也没看就套在身上。
猜想自己现在的脸恐怕还是烧着的,君月果断的跑出了房间。
房间外,寒朗还在疑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君皓。
最近事情多,很多事都需要爷的亲自处理,然而,从早上到现在却都没有看见爷的身影,一问之下才发现,爷今天早上还没有出院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寒朗还是找来了。
让他更加惊讶的是蹲在爷的房间门口,靠在柱子上睡着的孩子。
虽然被他叫醒,但是孩子看他一眼却没有理他,甩了甩迷糊的脑袋,又专心致志的盯着房门口看。
饶是寒朗一向淡定从容,也为眼前这诡异的场景傻了眼。
就在此时,“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完全凌乱的寒朗。
听见寒朗的声音就已经麻木的君月。
四目相对。
君月面无表情,“早”
寒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