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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映登助咬金退敌

第二天,程咬金早早地起来,梳洗已毕,到外面巡营,屠封却是不敢疏忽,紧紧跟随。就如此过了一天,到了晚上之后,程咬金又是倒头便睡,屠封却是并不敢睡,在旁边给程咬金“打更”。程咬金睡觉的习惯非常不好,而且小毛病也是非常的多,咬牙,放屁,打呼,吧嗒嘴,说梦话,打梦拳,把屠封气得五官挪位,又一夜不敢合眼睡觉,害怕程咬金趁此逃跑了。

随后,如此的情况,一接连就过了三个通宵了,屠封可就有点支持不住了,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恶心,冒虚汗,巴不得倒头就睡。程咬金看到这些之后,心里面暗喜不已,心说:“兔崽子,看你坏,还是我坏,反正我也逃不了,我先叫你受点罪。”

而到了第四天的晚上之后,程咬金先是如同往常一般,美美的睡了一觉,到了半夜之后,程咬金就偷偷的起床了,此时,趁着月光,程咬金扭头一看,好嘛,屠封咧着嘴,已然睡熟了过去了。看这屠封,涎水流了二尺长多,想必在梦里一切安好着呢。

程咬金心想:“现在可算是等到了我逃走的机会了,可得好好珍惜。”程咬金说完了之后,就迅速把衣服穿好了,此时,程咬金的怀中还抱着查营的大令,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和屠封睡着的寝帐之中。

程咬金试探着走了两步之后,又回来听了一下,看见屠封仍然还在熟睡之中,程咬金暗喜不已,大步流星来到了马棚之后,就骑着蝈蝈红出来了。几个哨兵和马夫听见响动之后,立刻就向程咬金围拢了过来,这些人刚想要说话,程咬金害怕吵醒了屠封,于是把手中的大令一晃,然后低声地说道:“屠封最近太劳累了,先让他睡一会儿,我到四外巡视一番,快去忙最近的吧。”

番兵见到程咬金持有大令,自然是不敢怠慢的,于是赶紧就把道路闪开了,随后程咬金就奔着正东就下去了。且说这程咬金为什么要直奔正东方呢?原来这是程咬金前两天的时候,就注意上了,从这东营门直闯出去的话,那就是通往长安的大道了,从这儿走最近、也最顺道。程咬金顺利地穿过营盘,眼看前面就是辕门了,从这要是能够逃出去的话,就算是逃出这番营的虎口了。程咬金此时自然是激动不已,但是也不由得的有些紧张了起来。突然前面有脚步声响了起来,有人就把去路程咬金的去路拦住,然后大声说道:“站住!干什么的?”

程咬金顿时就“吁”的一声,然后就把蝈蝈红给带着停住,程咬金看见面前闪出来了一员番将,此人铜盔铁甲,全身戎装的,在这员番将的身后,则是站着几十名长矛手和弓箭手,程咬金把大令在这员番将的面前一晃,然后说道:“看见这个没有?奉狼主千岁的大令,前来查看营帐之中的情况的。”

番将见了程咬金亮出的大令之后,连忙向程咬金施礼,而后说道:“原来是郡王千岁,恕臣不知之罪。”

“罢了,你是什么官儿,管什么的?”程咬金似乎毫不在意似的问道。

“回郡王,臣官拜骑都尉之职,掌管这里的辕门。”番将向程咬金说道。

“那是够辛苦的了,这没发生什么事吗?”程咬金继续问道。

“请千岁放心,一切平安。”番将继续说道。

“嗯。”程咬金装作随意似的口气说道,“你把营门打开,我到外边去查看查看。”

“这个……”番将一楞:“这恐怕不方便吧。”

“为什么?你敢抗令不成?”程咬金立即暴怒说道。

“不,打死臣也不敢。不过您手中的大令,只限在营盘内巡查,不是出营的大令。所以,臣不敢放您出去。”番将接着说道。

程咬金一听番将的这番话就直接当场傻住了。程咬金心说:“今儿晚上我若出不去,今后就休想逃走了。再说,救兵如救火,再不能拖延了。”

程咬金一看这个番将不肯打开辕门,急得他是直冒大汗。恰巧就在这个时候,程咬金似乎听见了身后有人喊叫的声音,程咬金就想着:“莫不是那屠封追来了?他要一来的话,这一切可就全部都玩完了。”

程咬金此时脑子立即飞快地转动了起来,程咬金接着想着:“不能再磨牙了。”想到这里之后,程咬金就把大斧子举起来,冷不防就是一下。随着“咔嚓”一声之后,程咬金就把番将给砍倒了,而后,程咬金就吆喝一声,然后对着番将的手下说道:“这小子目无郡王,抗令不遵,已是犯下了死罪,我已代替狼主千岁,将他就地正法了,你们谁还胆敢抗令不遵的话,他就是你们的例子,快,把辕门打开!你们都赶快了!”

众番兵被程咬金出其不意的这一手直接就给吓傻了,彼此看了看。最后还是在程咬金的威逼之下,只好打开了门闩,然后把辕门给打开了,随后接着又把三道吊桥都给放了下来,程咬金双脚点着蝈蝈红的马镫,一溜烟就直接冲出去了。正在这时,屠封也就追上来了,他破着嗓子嚎叫着说道:“别让那程咬金给跑了,把他截住,千万颗别开辕门啊!”

这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可把屠封给熬坏了,那程咬金也忒坏了,每天晚上都是呼声如雷的。到了今天晚上,屠封见到了程咬金睡熟了之后,毕竟屠封还是有些扛不住了,也上来了困顿的劲儿了,于是就和衣躺在了床上,打算闭目养神,小憩片刻而已。屠封还在自己的心里面还一个劲地向自己说道:“别睡呀别睡。”

屠封哪里知道,在不知不觉之中,不到这片刻钟的工夫,他就沉沉地睡过去了。屠封虽然此时睡着了,不过在屠封这心里边却也并不踏实,然后就开始胡乱做梦了起来,一直就处在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状态,就在这个时候,屠封就被一名亲兵唤醒了,亲兵向屠封说道:“程咬金现在一个人走了,奔向正东方的大门那里去了。”

屠封一听了亲兵这话,立即就睡意全消了,然后屠封就是一个翻身之后,然后迅速下了到了地上,屠封随手再一摸,突然发现了大令也没了,屠封立即就知道大事不妙了。屠封赶到了正东方的辕门的时候,就向自己的亲兵喝问道:“那程咬金走了多长时间了?”

“不一会儿,这阵应该还到不了辕门。”亲兵听到了屠封的话之后,立即答道。

屠封此时就急忙跑到帐外,然后一个飞身就上到了马上去了,而后屠封立即一边命人迅速向宝康王和祖车轮大帅去禀明详情,一边向程咬金追了下去。可是这屠封虽然还是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比较还是晚到了一步,屠封此时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程咬金骑着飞马,冲出了辕门了,消失在了这黑夜之中。屠封此时就急了,一催马,也准备跟着追出去了,不过屠封知道自己是个文官,基本上追上了程咬金,也打不过人家,不过还是只得硬着头皮,就带着一小队人马,跟着一起追了出去,虽然屠封单挑不过程咬金,不过此时却是可以靠着人多势众,前去逮回程咬金。

番兵此时已经发现了事情似乎有些不对了,这些番兵立即就向空中发射出了响箭,然后又急忙吹起了警报的号角,霎时之间,这番营之中可谓是人仰马翻,顿时就乱成了一锅粥似的。再说程咬金此时,骑着蝈蝈红,迅速地冲出了番营之中,顺着正东方的大道就一路疾驰下去了。程咬金此时就如同脱了缰绳的野马一般,心里面这个痛快呀,程咬金此时就暗自想道:“这才是‘打破玉笼飞彩凤,顿开金锁走蛟龙’,我现在一定得加紧速度,快走,快快走,把耽误的时间抢回来,木阳城现在岌岌可危啊。”

程咬金此时是心急嫌马慢,不住地扬鞭策马,把骑下的蝈蝈红催促得如同闪电似的,此时就在程咬金的身后,扬起一溜土线,真可谓是“一骑绝尘”。但是程咬金是个大胖子,而骑下的蝈蝈红虽然是匹宝驹,但是蝈蝈红却是一匹长于负重的宝马,速度却是不快,不多时,程咬金就忽然听到了身后传来了马啼的响动之声,而后就听到了背后有人喊道:“程咬金你给我站住,本帅这就追上你了!”

程咬金一听是祖车轮的声音,直吓得是三魂出窍,七魄也不再附体了。程咬金是知道的,这个祖车轮武艺非凡,又狠又毒,连尉迟敬德那个大老黑都打不过那个祖车轮,要是被这祖车轮追上了的话,肯定自己就没个好的了。程咬金也不答话,只得快马加鞭,恨恨地扬鞭抽向了旗下的蝈蝈红,而后蝈蝈红疼痛难忍,所以顿时蝈蝈红就马蹄加疾,跑得就更是迅速了。俗话说的好,“忙中有错”,正所谓有道是“欲速则不达”。再说这北漠地形本就复杂,而且程咬金也很是陌生,一点都不熟悉。

而此时,突然在程咬金的面前,闪现出来了一道土坡,这里的地形正所谓是杂草丛生,盘根错节,这道土坡直接就把蝈蝈红给绊了个马失前蹄,只听见“咕咚”一声,程咬金就连人带马滚落了坡下去了,这一下可把程咬金摔得是直翻白眼,程咬金此时想站起来逃跑,但是此时程咬金全身疼痛,刚才这一下可是摔得不轻,所以此时程咬金就只能在那里干着急,站了半天,也站不起来。这时,祖车轮立即就趁着机会也跟上来了,催马来到了程咬金面前,一抬腿儿从马上跳下来,用手中的斧头一指程咬金,然后冷笑着说道:“姓程的,这回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程咬金是个肉烂嘴不烂的“滚刀肉”,此时只是看见程咬金索性就躺在地上,一边喘着粗气恢复着气力,一边想对付祖车轮的方法,此时程咬金就应付着祖车轮,说道:“你这个老杂毛,我程咬金要说的可就多了,可是都跟你说不着。但是你胆追杀郡王,想造反不成?而且我还是你的伯伯,你这个不忠不孝之徒。”

祖车轮一听,把自己的鼻子都快要气歪了,向程咬金就说道:“我呸!你还有脸提这件事。你是个什么东西,配做郡王吗?告诉你吧,当时我是信了你的连篇的鬼话了,现在可没有人再相信你的鬼话了,事到如今,已经是真相大白了,任凭你如何伶牙俐齿,我也决计不会再相信你了,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祖车轮也是个急脾气,再加上这次可是被程咬金给气得不行,自己口口声声地在宝康王面前举荐程咬金,没想到这程咬金真是油盐不进,居然放弃了北漠的丰厚待遇,还是一心向着那无能的大唐朝廷,向着那唐童李世民。于是祖车轮说罢之后,立即就举起了手中的斧头,就向程咬金劈了过来,程咬金虽然全身酸疼,不过求生的本能,还是使得程咬金就赶紧使了个“狗熊大翻身”,好不容易就把这一斧头躲了过去,程咬金本就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程咬金此时就破着嗓子,然后大喊道:“快来人哪,救命啊,我老程就要归位了!救人呐,救命啊!”

程咬金本来嗓门就大,声音也甚是洪亮,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程咬金的这声音足足能够传出五里地去。祖车轮恨得是牙根发痒,不过却是心说:“你喊吧,在这周围,可都是我们的人,大不了多喊来几个刽子手,就可以把你凌迟处死了。”

恰巧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高颂法号,说道:“无量天尊,四哥休要担惊,小弟这就到了!”

这个声音出自一棵大树之后,说时迟,那时快,随着声音就走出来了一个出家的道人,晃动着身躯就把这祖车轮给挡住了。今天晚上夜色正好,正是月朗星稀,月色明亮,祖车轮就定睛一看,就瞧见这眼前的道士,真是生得一副好相貌,整个人威风凛凛的,身高足有九尺之高。这个道士的头上戴着逍遥汗巾,一块美玉就镶在了顶门之上。再看这个道士的身上,披着青色的道士衫袍,水色的长袜,还有纹云的鞋子就在脚下穿着。而且背后背着一把紫电宝剑,古色古香的,如同云龙出现在上面。再看这个道士的容貌,面上白净如玉,一对阔目就似那闪电光一把,炯炯有神的,不过这个道士的年纪,毕竟还是大了,下巴的胡须早已是花白,不过却是飘逸地飘在前胸,恰似那蜀汉的美髯公关羽似的,再看这个道士,就如此安安静静地站在这里,就如同钉子似的,如同那黄山的迎客松一般,扎根在了地上似的,而且这个道士刚才走来的时候,如同风驰电掣一般就在扎眼之间的工夫,就来到了祖车轮和程咬金之间了。

祖车轮迅速打量了一眼这个道士之后,就倒吸了一口冷气,祖车轮虽然不认识这个道士是谁,但从举止和神态上面看来,就料定到来的这个道士必是一位世外的高人。程咬金揉了揉眼睛,仔细一看模具认出来了,来的人正好是当年贾柳楼结拜的九弟谢映登,这可把程咬金乐得直拍大腿,而后,程咬金也恢复了一些力气了,就一骨碌身站起来了,拉着谢映登,说道:“老九,你来得正好,我估摸着你就得来吗,快伸手教训教训这个祖车轮,这小子可损透顶了。”

话说谢映登当年,自从瓦岗山因为李密贪图享乐,刚愎自用而导致散将之后,谢九爷就已经心灰意冷,万念俱灰了,于是就看破了红尘,遁入昆仑山之中去了,当了道士。这么多年下来,谢映登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是一心一意,要做这三清弟子。再说也是事有凑巧,谢映登在深山之中,修行的时候,就在最近的时间之中,从深山里逃来了无数的难民,就连山上的寺庙、道观之中也都住满了,谢九爷感到事情有些蹊跷,于是就在经过询问之下,才知道原来这木阳城一带,正在开兵打仗,北漠人为了困死唐军,就把老百姓全赶走了,百姓无奈之下,为了逃避兵灾战争,这才都逃入了深山之中。

谢九爷知道了这些事情之后,就一直在暗自替唐营担心,每日都是坐卧不宁的。别看谢映登现在身在道门之中,不过内心却是仍旧挂念着昔日结拜的好友。所以后来,谢映登决定出山,想去看个究竟,知道实际情况,这样才能放下心中的牵挂。假如唐军没有什么大的危险的话,谢映登就不准备露面了。而万一唐军身陷绝境的话,谢映登就打定主意,就要去暗助唐军一臂之力。所以谢映登在心里面下定了主意之后,就把自己道观之中的事情,向道童一一作了交待,之后谢映登就出了深山,然后直奔木阳城而来了。

谢映登不愿在白天出头,只是喜欢在这夜间行动。谢映登此时正往前赶路,在去木阳城的路上,可巧就碰上了程咬金这件事,谢九爷见四哥遇险,肯定没有不救之理,于是谢映登这才大喊一声,把程咬金给救了。谢映登随后用拂尘一指祖车轮,然后说道:“你是何人,竟敢伤我四哥?”

“住口!”祖车轮就吼叫着向谢映登说道,“你是什么人,竟敢坏我好事,你还不快快退去,免得我送你去见太上老君,白白就断了你的性命。”

这时谢映登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程咬金就在谢九爷身后骂道:“你个杂毛!瞎了你的狗眼,他是我磕头结拜的九兄弟,神射手谢映登。九弟呀,你就别跟他啰嗦了,这种人不识好歹、不知香臭、不懂人情、不通道理、麻木不仁、狗屁不是,你跟他讲道理犯得上吗?枉费唇舌,快把他打发了就得啦!”

谢映登听了程咬金的话之后想乐却是也不敢乐。谢映登心说:“四哥呀四哥,你哪那么多的词儿呢?”

而后,谢映登就扭转回身,低声地向程咬金说道:“此乃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小弟先把他拖住,四哥可趁机逃走。免得夜长梦多,而且还得小心他的援兵到来。”

“把你一个人留下,我岂能放心?”程咬金却是摇了摇脑袋,然后说道。

谢映登此时有些发急了,向程咬金说道:“先走一个是一个吧,你我何苦都二人都陷到了这里,你就先走一步,小弟随后就到。”

程咬金一听也对,也是这个道理,于是就向谢映登说道:“老九,就按你的主意办,你可多加小心。”

程咬金说罢之后,就把宝马蝈蝈红牵了过来,而后再立即把斧子拣了起来,然后就翻身上马,大肚子一挺,蝈蝈红一个扬鬃摆尾,程咬金就直接奔着大道,就套跑下去了。祖车轮一看程咬金跑了,顿时就急红了眼睛,于是就把一肚子的怒气,都全部发泄到了谢九爷的身上了,晃着斧头便向谢映登砍了过来。谢映登也是不敢怠慢,架起了紫电宝剑,就与祖车轮混战在了一起。谢九爷一看,这祖车轮果然厉害,想要胜他,着实不易,只好尽全力把他拖住,争取时间,叫四哥跑得越远越好。

再说这程咬金,一路马不停蹄,向前疾驰着,这一口气就跑出了五六十里的路程,在马背上可把程咬金累得是上气不接下气,战马蝈蝈红也是累得吁吁带喘。程咬金这才把速度放慢了一些,又走出了一段路程,程咬金此时就估摸着应该没事儿了,才“吁”的一声,把马给带住停下了。此时程咬金再回头看了一看,才恍然发现,这会儿,天色已经是灰白了,晨雾弥漫的,看了半天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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