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是班长兼体育委员,每天中午替老师管理班级中午午睡情况,我每次都是等其他同学都睡熟之后我才回到座位休息,可是她总是等我回来才休息,有一天我问她:
“你怎么不睡啊?”
“你不在我旁边我好觉好像少了点什么,睡不着,”
“所以才等我回来才休息?”
“嗯”
就这样她每天都是这样和我一起等其他同学睡了才趴在桌子上休息。有时候我们也会在其他人睡了之后悄悄地聊聊天,跟我说说她以前的事儿,说一些大道理,渐渐的习惯了什么都跟我分享,她还是那样的善解人意,说话总能够说到我的心坎里。
我不是很高,也不是很帅,但我总有一点让她觉得不一样,我做的糗事,或者我不经意的幽默又或者她伤心的时候我伴个可爱的鬼脸,这些都无关风花雪月,无关爱情。
我在球场上很潇洒,或者在田径场风光无限笑起来眼睛里闪着细碎的阳光,沉默起来就像个安静的孩子,我不会用奇怪的古龙香水,也不会头发上喷发胶,喜欢简简单单的T恤和牛仔裤,我会拿着她的衣服喷一些舍友的香水然后放在她午睡的桌子上,我会一下子找到她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的某本书,或者某支笔,我有时会给她讲笑话,她笑的不行的时候我会变得冷静的要命,等她笑完我突然笑了。后来我才知道,很多东西不是她找不到,只是她喜欢我帮她的那份温暖。冯宇轩也会买两支一模一样的圆珠笔,等着我借走一支,拿着她喜欢的橡皮檫切成两半。她也会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叫我一声:
“妞儿,给大爷笑一个吧”我会边笑边说:
“你能不能别这样讲话?”。
每天下晚自习时在班级门口等她,肥肥大大的校服裤子下面是脏脏兮兮的球鞋,她会感到有些窘迫,周围还有同学善意的调笑消遣,于是半低着头磨磨蹭蹭的走过来然后送她回宿舍,尽管我和她明明不是一个方向,一路大多没有太多的交谈,我偶尔会讲个冷笑话,之后自己尴尬的笑笑,她抿着嘴转过头看着我那涨红的脸,觉得刚才的笑话其实还蛮好笑,可是她不知道她的笑颜在我眼里是多么美得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