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哈思山就是走近了绿色,走近了美丽,走近了希望。
哈思山是北方山区的一片圣土,每寸土地,每株草木都澎湃着黄河的血脉,点燃着北国的温馨和绚丽。走近哈思山,便被触目皆是的绿色所陶醉。人行处,遍地是绿绿的树,青青的草,还有点缀万绿丛中的红色花朵。站在哈思山峰向四周望去,只见绿树如盖,山路被遮得严严实实,两旁树冠相连,形成了绿色隧道。走近哈思山,就是走进了绿色。不是绿的点、绿的线,而是绿的面。哈思山的峰,哈思山的沟,哈思山的梁,都被绿色笼罩着。苍翠的树木,爽丽的清荫,恬静的寺庙,浓绿的田畴,给人以强烈的震撼,也凝练出绿的丰润。
哈思山位于黄河之滨,靖远县境东北。《康熙·靖远卫志》载:“在(县)北120里,南接分水岭,峰峦层列,岩壑横峙,松柏丛茂,鸟兽蕃蔗,积雪冬夏不消,遥望晴岚素雾亦一方之名胜地。明嘉靖三十三年(1554)、三十五年(1556)有侍御宋贤、詹理阅兵题词纪胜。”哈思山为靖远八景“雪岭堆银”之一。主峰大峁槐山,海拔3017米,为靖远最高峰。山上有林,灌木林多在铁路沟、高家沟一带;大森林在松山、水磨沟、套子沟一带,多为天然次生林。1959年建哈思山林场,在林业工人的辛勤管理、精心培育下,林地面积不断扩大,现有面积11.9万亩,有天然林2.8万亩,人造林1.7万亩,以油松、侧柏为主,森林覆盖率达53%。
走近哈思山,就是走进了历史。穿过时光的长廊,翻开历史的画卷,哈思山则是厚重的一页。这里曾是北方边境的关隘,丝绸之路的要津。元、明、清三代都曾在这里驻军守边。哈思堡曾是著名的古战场和兵家必争之地。哈思梨曾作为皇室贡品千里迢迢送进京城,供皇亲国戚、一品大员享用。明都御史张佳巡视哈思堡时曾写诗吟道:“黯淡山城古会州,胡天双目尽高邱。春深柳色凝霜雪,日落鞭声起城楼。”
走近哈思山,就是走进了美丽。哈思山漫漫绿壑,殷殷林果,云遮雾掩,泉水淙淙,悬崖古木,山苑野草,石泉鹿羊,野兔鸟虫,形成了完美的自然组合,随着季节和气候的变迁,构成景象万千、变化无常的奇异世界。夏日绿海碧波,姿韵绰约。秋季绿降千林,影醉夕阳,灿烂凝练,庄重浓烈。冬天雪压青松,银装素裹。春天沉睡的松柏挣脱了冰封的桎梏,拂去寒冬的风尘,濯尽蒙蒙污垢,生机勃勃。一株株幼苗,静若处子,没遮没拦地漫延伸展;一团团绿色烟云滚滚而起;一幅幅壮美图画接踵而来……重重叠叠的山,纵纵横横的壑,峰回路转疑无路,又见松柏连天青。
侧柏是哈思山最壮丽的风景,林林总总,总总林林,分散在沟壑,群居在山川,宣泄着铺天盖地的壮美。朝霞中、夕阳里、风雨中、冰雪间不卑不亢,盎然向上。再看那高高的树身从绿荫中伸出来,给山川的绿舟撑起一面凌空而立的风帆,最耀眼的则是植于明代的一株柏树:伟岸挺拔,静若参禅。博大的树冠,漫延的树根,就像一个巨大的吸水器、过滤器,净化着山,净化着水,净化着大自然的灵魂。厚实的肩膀,宽阔的胸襟,搂抱着养育它的这块故乡热土,支撑着哈思山人与命运搏击的峥嵘岁月。
走近哈思山,就是走进了希望。哈思山人明白,哈思山的“潜力在山,希望在林。”如今哈思山人正在响应中央“再造一个风景秀美的西部地区”的号召,“退耕还林(草),封山绿化,以粮代赈,个体承包”,一山一沟,一湾一梁,连片造林,综合治理。哈思山人的目标不仅使荒山绿起来,还要叫农民富起来。绿色不仅是自然意义上的环境优化的希冀,而且也是人文意义上文明滋润的摇篮。哈思山正在播种绿色的福荫。我们相信,哈思山人的未来不是梦。
(原载2000年1月19日《白银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