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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西江河疍:渐行渐远的渔歌(4)

桂江、浔江、西江在梧州市“三江汇流”,将市区呈“丁”字形划开,“摆渡”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旧时水上居民谋生的手段之一。梧州人把在一条河两岸之间横渡称为“横水渡”。解放前市区内曾有多个“横水渡口”,用人力撑船摆渡。解放后逐渐发展为用机动船。笔者小时候曾在桂江上坐过这种渡船,木制,有蓬,船舱内设数张长条木凳和小板凳,一次能载二三十人。以柴油机为动力,往返一次约二十分钟。乘客下船前将船钱放在凳子上或甲板上即可离去。除非是有客人需要找钱,否则船家是很少在客人离开前出来收钱的,似乎也不怕别人短了他的船钱。随着一座座公路桥的竣工,渡口也在慢慢地消失。如今梧州已有五座大桥横跨于三江之上,行人车辆来往方便。修建了防洪堤后,渡口就只剩下了在桂北路下面的一个了,每人每次五角钱,生意清淡,每次乘坐的不过四、五个人。船舱里挂着乘客守则,提醒乘客注意安全等事项,下面的落款是梧州市交通局。开船的是位40多岁的船家汉子,笔者和他聊起来,知道他一直都在这里开渡船,自己都记不太清是从哪一年开始的了,现在船挂在交通局名下,实际上也是要他自己承包的。

运输业虽然没有遭遇和摆渡一样的命运,但也远不如从前那么风光了。梧州地貌“山多,水多,平地少”,因此以前陆上交通不方便的时候,水运极为发达。航线上通邕、柳、桂,下达穗、港、澳,使梧州成为广西的水上门户。清光绪二十三年(1897年),梧州辟为通商口岸后,江上更是船来船往,热闹非凡。在那段岁月里,木帆船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木帆船旧称“民船”,是当时水上运输的主要工具。原本是客货混装,后来随着经济的发展,客货运逐渐分开,木帆船就多用于货运。木帆船的船户绝大多数是个体劳动者,一船一户。据老人们说,那时的江面上可谓是“千帆点点”。后来,木帆船逐渐被汽船、电船、拖渡所代替,剩下的多进行短途或市内盘驳运输。解放后,成立了梧州木帆船运输合作社,后几经改组,成立了集体所有制的梧州水运公司、第二水运公司、第三水运公司等,90%的职工是船民。船只大部分改为机动船舶,发展长途运输。如今在梧州的江河上已经看不到木帆船的身影了,来往的都是钢质货轮。改革开放后,一些船民抓住机遇又搞起了私营货运。但能靠搞河运发迹的船民毕竟是少数,随着陆上交通日益发达,梧州的江河上也日渐冷清了。1993年南梧二级公路通车,1995年梧广一级公路建成,再加上1994年梧州长洲岛民用飞机场建成,陆运空运省时省钱,还会有多少人去用水运呢?

梧州地域多江河,富有舟楫之利。西江干流为境内最大河流,横贯中部,在该辖区内先后汇集蒙江、绣江等河流,又在梧州市区接纳桂江,续东流广东注入南海。梧州河流受地形和气候影响,河床河谷型盆地和河曲型峡谷相间,多峡谷险滩,水流湍急,水量丰富,含沙量少,流量和水位季节性变化较显着。水量丰富,径流量大,为航运创造了有利条件;滩多水急,又使许多河段航运困难。在水上居民中流传着许多“滩路歌”足以为证:

贵县开头白鹤滩,杜涌坑口要朝南,船定鹤胸防鹤眼,中堂条路不宜行。

东校有名百银滩,船到横龙要朝坑,得里石排行正路,文书坑口石龙横。

七星沙面是柿塘,红石屹立东南方,转弯便是油榨石,顺流而下莫慌忙。

远望耀团半边墩,“小汪”正路不宜分。

出水须防油榨石,三石六水是“大汪”。

“油饼”当头要小心,“麻子”相连两座分,

船向尖锋防鸟石,跳板莲桥须看真。

“大王”有名叫滩王,行船镇定不用慌。

“无仔”沙深两三尺,南边河水可通航。

北边“铜鼓”响丁冬,滚滚江水流得凶,

“蓝刀”露水三四尺,船向“葵路”左边通。

入口近崖碌水滩,“瓦窑”对向要朝南,“糯米”石深两三尺,船宜向北不宜南。

在西江上行船绝对需要经验,因此当年在水上居民中还有一群专事领船上滩的“舵公”,俗称“带水佬”。那是一种颇受尊重的职业,从业者都是经验丰富的老船民,请一次要三袋米做报酬,那在当时来说是很丰厚的。但如今,专业的“舵公”已经很少了,并不是因为他们后继无人,而是因为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已无用武之地。一是因为梧州辖境内的险滩急湾多被整治疏浚,而现代化的船舶也都配有先进的导航系统,大大提高了行船安全。二是因为水上运输业已经今非昔比,大不如前了。

2.渔业

大多数梧州的水上居民靠打鱼为生。打鱼有分为鱼苗装捞和成鱼捕捞。

鱼苗装捞:

装捞鱼苗多在市郊长洲岛一带,又称之为“捞鱼花”。主要工具是竹篾编成的鱼苗箩(解放前多用麻箩)、箩架、通池、鱼花桶、鱼苗缴、拨鱼碟、鱼苗艇等,同时还在鱼艇上搭有看守棚。

每年2月到3月时,亲鱼溯江而上,选择适宜的地方产卵受精。受精卵随水漂下,逐渐孵化成鱼苗。4月到8月便是鱼苗汛期。渔民们凭经验选择一个地势平稳,河床为泥沙底且水流不是太急的地方,将鱼苗箩放入水中捕捞鱼苗。既可单人操作,也可集体作业。

捞上来的鱼苗还要经过“筛、撇、挤”等工序去除野杂鱼苗,留下家鱼苗方可进行养殖或出售。梧州市渔民常用的方法有两种:一是挤鱼法;另一种是筛鱼法。挤鱼法是利用野杂鱼苗对缺氧的耐受力比家鱼小的特点,把鱼苗高度密集,以降低水中含氧量来淘汰野杂鱼苗。筛鱼法是根据鱼苗个体大小不同,利用不同筛目的鱼筛,筛除野杂鱼苗,并进行机械分类。

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长洲渔农装捞、培苗技术闻名广西内外,常被聘请到外地去传授经验。但是如今已鲜见当年沿江鱼箩成排的景象了,江河中鱼量渐少,鱼苗装捞业也就日渐萧条,如今的鱼苗多到水产养殖的鱼塘里去购买。

成鱼捕捞:

成鱼捕捞则是最常见的劳动方式。其工具更是繁多复杂,若细细数来有上百种之多,根据季节、地形和操作者的习惯而不同。最常见的是网鱼具和钓鱼具。解放前由于水质和河滩情况比较好(多为平缓的沙滩),捕鱼多用大网。“拉罟”便是一种常用的方法。罟网长约28丈,网口套有缆绳。将网放入水中网到鱼后,人在岸上往两边拖拉缆绳,把网拉上岸。这种方法一般是3到4个人一起操作,多的时候可以一网拉到百多斤鱼。而“七人罾”(也叫“拉大坝”)则需要较多的劳动力,至少要七个人。三只鱼艇,呈三角形前进,后面两只艇上每艇两个人,负责把网撑开。前面一只艇上三个人,负责赶鱼入网。渔民们都是结队出行打鱼,溯江而上,远至桂林、南宁一带。一般都是头一年的秋季出去,第二年的春季才回梧州。

现在由于广西江河中的鱼太少,群体合作捕鱼的方法已经鲜有人用,退而流行单人单户的劳作方式,其中用得最普遍的方法就是抛网:一条小艇,一张网,两人操作。一般是夫妻搭档,丈夫站在船头撒网,妻子在船尾掌舵,配合十分默契。用的网多是渔民自己织的,解放前用青麻,现在用胶丝。去市场上买胶丝,然后要用2、3个月的时间才能织好一张网。市场上也有现成的网卖,但渔民们觉得没有自己织的上手,很少人去买。上了年纪的渔民因体力不支,多用钓具。有我们熟悉的竿钓,也有将多个鱼钩均匀系在一条几十米长的绳索上,隔一截还要系上一块小石头,使绳索下水后不至于漂浮在水面上。用这种方法钓起鱼来象串蚱蜢似的一拉一串。

个案二:田野日记

2003年7月21日星期三阵雨

......下午一点钟,我来到旺步头渔民冯群英的家中,刚好碰上冯的儿子李志雄要去打鱼,于是请求他带上我一起去。他确认我会游泳之后,就答应了。

出发之前,李把重达十几斤的铁网子串在鱼网的喇叭口上,然后把鱼网、捞缴等捕鱼工具放在小艇的船头,并带上一壶米汤,放在船尾。李的小艇长约10米,中舱宽约1.5米,甲板上用木板隔为3个舱,船头和船尾的两个舱较小,中舱最大有蓬,蓬可前后推动,也可卸除。尾舱安有一台柴油发动机,并备有一副桨。中舱放着两张小板凳和一个小藤篮,篮里有胶丝线、梭子等补网用的东西。李的妻子黄永丽等我们都上了船之后,解开小艇系在住家艇上船舷上的缆绳,一拉发动机的牵引,随着轰鸣的马达声,我们出发了。

李打鱼的地方离他的住家艇并不远,就在河对面的云龙桥附近。他说最近都在这一带打鱼,因为这里的水比较清。果然,我们到时已经有2条小艇在那里打鱼了,大家彼此都很熟悉,互相打了招呼。李说如果来这里打鱼的人再多两个,他们就要换地方了,大家挤到一块是打不到鱼的。

李家夫妇选了一个地点把发动机熄了火,李走到船头整理网具,准备抛网,李妻则在船尾操桨掌舵。她本是梧州郊区的农民,嫁到船上来后用一年的时间学会了如何在水上劳作。我观察了一下,附近的那两条小船也都是夫妻合作。

李开始抛网了,他左手抓住已经理成一束的鱼网的缆绳,右手抓住鱼网的中部,左脚前右脚后,腰微微下弯,身体向右微侧,然后一拧腰,左手将网撒了出去。网在空中打开成非常漂亮的喇叭形,然后没到水里。李妻将小艇慢慢地向后划,大概2、3分钟左右,开始收网,沿着船舷慢慢地把网拉上来。这一网没有网到鱼,只拉上来一根枯树枝,险些把网给戳破了。李小心翼翼地把枯枝解出来,用力扔到远处的水里。他说,这里的水大概3米深,有很多这种枯枝,网很容易破。但是这里是最适合用抛网的,河中心水太深就得用拦江网了。而且水里有枯枝鱼才会多,因为鱼都喜欢躲在那里。中午一点中左右是打鱼的最佳时间,太阳大,鱼都往岸边浅水区跑。正说着,对面的一条小艇拉起了一网,有鱼。李一面埋怨着自己的网太破,一面又抛了一网。我问他为什么不换一张新网,他说市面上卖的网都不好用,渔民们都喜欢买胶丝来自己织网,可以按照自己的身体情况织出合用的网。但织一张网起码要两个月的时间,目前抽不出空来做。李现在用的网连网子一起重17斤,他说到了50岁以后可能就抛不动了,起码得把重量减掉一半。

第4网上来,总算打到了6条鱼,但都是还没巴掌大的鲮鱼,李把他们捉出来塞到前甲板一条大约长三指,宽两指的缝隙里,下面是蓄有水的底舱。这个季节能打到的鱼一般是鲮鱼、边鱼和红眼鳟鱼。梧州水域能打到的鱼越来越少了,听说以前在这里能打到市面上卖100多元钱一斤的鲡鱼,但现在只能在珠江三角洲那边才能看见了。

我注意到,李和他的妻子配合得十分默契,他们甚至不用对话,只要李打一个手势,李妻就知道是该把船往哪边划,或是要停下来。每换一个地点,李都要先在船头抛三网,一左、一右、一前,如果三网都网不到鱼,就换地方。

到下午三点钟左右,准备收工了,因为必须把鱼拿到市场上去买。鱼市分上下午两场,上午是8点以后,下午是4点以后,每次每摊收摊租2元。鱼最好是当天卖完,渔民家中没有冰柜,留过夜的鱼死了变臭是不会有人买的。今天打到的鱼大概有6斤,按2元1斤估计的话,卖完能拿到12元钱。但除去摊租、柴油费(4元)、一家4口人一天的伙食费(8-10元),根本是入不敷出。李说今天还不是最糟的,昨天他一条鱼都没打到。一个月里面大概有5到6天左右他能打到10斤以上的鱼,最好的一天有40元收入。如果到了冬天,情况更糟,有时候连续一个星期都打不到鱼。

三、水上居民的信仰状况

由于长年生活在动荡漂泊的水上,水上居民有着自己独特的信仰和风俗习惯。梧州的水上居民由于生活在城市边缘,不可避免地受到岸上城市文化的影响,但不管怎样,如今的水上居民虽然人口数量大减,但这一群体是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全部消失的。因此不管他们受到岸上文化的影响有多大,始终都会在一定程度上保留自己的文化特征。其中在信仰上体现出与水居环境相适应的流动性和广泛性。下面从几个方面分别论述:

1、水上居民的水崇拜

水上居民世居水上,靠水吃水,自然对水有着特殊的感情,在他们的生活习俗中经常可以看到与水有关的文化痕迹,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婚俗。

解放前水上居民很少与陆上居民通婚,谁家有男未娶女未嫁,就会将盆栽的花草放在船尾,以便别人上门求亲,“其有男未娉,则置盆草于梢;女未受娉,则置盆花于梢,以致媒妁”。但男娶女嫁遵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人婚前根本没跟对方见过面。双方家长会面后就由媒婆把两人的生辰八字拿来合对,并商讨礼金的数额。若说不合,给媒婆一个“利市”将其打发走。若说得合,“利是”之外还要加上烧猪、鸡、酒等物以“谢媒”,之后便开始操办婚礼。

梧州水上居民的婚礼可谓别具一格。女子出嫁前夜要在自家船上行“坐夜礼”,这实际上是一种为新娘送行的仪式,即与父母、亲朋好友聚在一起,唱“哭嫁歌”,唱罢就是“绕台围”的仪式:在船上摆4张桌子,桌上放有喜烛、柏枝桂叶、通书、算盘、鸡、猪头等物。先是开烛、点烛、上红(给新娘送红绸)、戴花、上头(梳头),然后由一位德高望重且善歌舞的老人领头,伴娘执花伞,几个同龄姐妹执灯笼将新娘围在中间形成船形,围绕着桌子边歌边舞。歌是触景而发,想到什么唱什么,但多与舟与水离不开,如:“众位啊,小艇开近你栓稳阵啦,竞然流艇你莫过柴台(起哄)呀。外面北风浪正大呀,要看众姐妹唱晚歌堂呀。”舞是模仿小船在水中航行的样子,时而左摇右摆,时而迂回前进,寓意新人婚后生活如水中行舟,须齐心合力方能顺顺当当。

次日清晨,男方的礼艇前来迎亲。礼艇上插着带青翠竹叶的竹枝,四面彩旗,前边两面为红色,后边两面为青色或蓝色,船头还挂着一对大灯笼,上书“某姓迎亲”。船上用茶盘装着一盘盘花生、桂圆、细米、糖饼、鸡、猪肉等物,至少要有36盘。礼艇一般由4名女子来划,还要边划边歌:

哎船头插竹枝呀,龙(啊)船呀

出(呀)海打锣又打鼓呀

小伙你听声呀,我是礼(啊)船哪

游落街边啊

柳州杉木(就)界板(就)装宝舟呀

柳州(呀)什么木做梁头

四边竹篙(就)四边桨呀

四人(哪)划落海要了娘返来

日间(呀)娘养大红粉娇娥呀

哥要我去啦

四人破篾(就)四人织呀

四日工夫(就)箩织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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