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斯静静的站在宫墙上,目光望着远处深思。
谈话的时候颜荣似锦告诉他,或许你还会念旧情,但是有些事情,有些人是会变得。何况过了二十年,虽然我们都还是年轻时的模样。但是,终究不是以前了。
这些他又何尝比明白,但是,他还是不愿相信。
他仰头,精致如刀削般的面容在夕阳的照射下神圣高贵,姿态傲然的他却又淡淡的忧伤。他深呼吸一口气,睁开眼。消失在原地,徒留一阵风吹过。
花千树坐在进宫的马车上,身边绑着一个浑身椭圆的老头,老头嘴里塞着棉布。瞪着眼看着花千树,满脸控诉,嗯嗯啊啊的声音倒是令人格外的多想。花千树嫌弃的看着老头,眉头皱起,像是看什么恶心的东西。
“瞪什么瞪?你这般的心术不正,一看就知道是个大贪官!”
换来的是那人嗯嗯的应答声。
“你听好了,待会儿进宫的时候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要不然我就杀了你。”花千树小声的在那人耳旁说。或许是有点震慑力,那人也就不作声了。
花千树一手拿着银簪把玩,迷人的眼,微微眯起,静静的听着车外的动静。
临近宫门,清宫一身青色铠甲在朝阳的光辉下闪闪发光,将他越发的英武化了。
“里面什么人?”清宫指了一下车夫,周围的士兵就将马车围了起来。看样子是防范的十分到位。
“是郎中令大人要去上早朝!”车夫小心的对清宫说着,清宫眼神犀利的望着马车,似乎是在查探。花千树尽量拢缩自己的身子让自己全身躲在郎中令身后,手搭在郎中令的大动脉上,把呼吸与他调成一致。一动不动。
清宫轻轻挥手,围着马车的人就散开。车夫赶着马,慢慢向前。
进入宫中,花千树感觉与宫门越来越远,他将手从郎中令脖子上放下。从马车窗掀开一个小缝,观察着宫内布局,暗暗感叹了句:奢侈!
“停车!”花千树模仿了一下郎中令的声音,竟然有九分像。他在郎中令那惊讶的目光下妩媚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马车停稳,他就割断了绑着郎中令的绳子,飞快的跳下马车。在车夫惊讶的眼神中快速跑了出去。
郎中令飞快的解开绳子,取下嘴里的棉布,他快速冲下马车,扯着嗓子就喊。
“有刺客!来人啦!有刺客!”
花千树只得更快,争取能找一个可以更好藏身的地方。他穿过了长廊,一路东躲西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哪里,应该到了深宫中了,看了一眼没有路的前方,他矫首看见文书房。听着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多,他一斜眸,来不及多想,直接闯进去。
推开房门,他没看房中样子,转身就把房门关起来。等他一转身,只觉脖子一凉,他惊讶的睁大眼睛,有一丝丝的错愕。
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