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正要说话,电话响了。正好,借这个电话冷一冷情绪,也许她就没这么激动了。
“喂,哪位?”
没声音,但电话明显是通的。
“喂,有事请说话。如果是骚扰电话,请你趁早挂机。不然,你今晚别想睡觉。”
“你要反骚扰吗?欢迎,反正我睡不着。”
“邱静?怎么是你?”
“为什么不可以是我?”
“有事吗?”
“我睡不着觉。”
“不是吧?给我打电话就为说这个?”
“可以陪陪我吗?”
“喂,这话有歧义哈。”
“色狼!”
“是你自己表述不明,怎么怪起我来了?”
“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大色狼!”
“我怎么了?你不是打梦游电话吧?”
“你做的好事你不记得了吗?害得人家……害得人家吃不好睡不好,成天胡思乱想,不怪你怪谁?”
“啊?那不是闹着玩儿的吗?”
“有你那么玩儿的吗?人家清清白白的,便宜全让你占了,你一句闹着玩儿就想了事吗?没那么好的事!”
“你不是已经报仇了吗?”
“呸!那不算!”
“那你要怎么办?”
“马上来陪我!”
“不是吧?”
“不准说不,必须来,不然一切后果由你负责!”
“什么后果?”
“警界之花从此消失,世上多一个。”
“晕!这么恶毒?”
“天一亮我就去勾引男人,想跟我睡觉的男人组一个军都绰绰有余。如果你想看着我千人踏万人践,你就别理我。”说完挂机了,连住址都没说!
陈家洛没想到她会这么恐怖,不敢不信埃对谢凤仪说:“我得走了,你保重!”
“为什么?”谢凤仪浑身发抖。
“什么为什么?”
“我说半天你都不肯,邱静一个电话,你立马就去,这是为什么?”
陈家洛心里一痛,说道:“因为我对她还没有感情,你明白吗?”
“我不明白!”谢凤仪十分伤心地哭了起来。
陈家洛最受不了的就是眼泪,尤其是自己在意的女人的眼泪。他仰天一声长叹:“罢了罢了,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上前一把抱住她就开始一阵狂吻,吻得她再没力气流泪。
他们很狂野,肆无忌惮。沙发上,地毯上,墙壁上,长窗边,处处留香。最后,她在幸福中沉沉睡去,脸上挂着甜美至极的笑容。吻了吻她,他走了,闪念来到了邱静的床边。
她正在捂着被子扯开嗓门大叫:“死色狼,臭色狼,本姑娘不要脸面主动求你,你竟敢不理我!难道本姑娘比那楚乔差吗?没良心的臭色狼!”
“哇,你好勤奋哦,这时候还吊嗓子,不怕把鬼招来呀?”
邱静慢慢地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冷冰冰的说道:“你是谁呀?”
“我是你招来的鬼,色鬼!”
“呸!不要脸!”
“我不要脸,只要你。”
“你说要就要啊?我认识你吗?”
“不可能,我妈没见过你。”
“不许逗我笑,我在生气!”
“生气多无聊,还不如生孩子呢。”
“呸!谁要跟你生孩子啦?”
“要不就生蛋?”
“讨厌啦你!你才生蛋呢!”
“站起来好吗?”
“干什么?”
“我想好好看看你。”
邱静忸捏道:“不要啦,羞死人了!”
“你不会有裸睡的习惯吧?”
“谁说的,人家穿了衣服的。”
“那有什么害羞的?”
“衣服很透嘛。”
“那我更想看了。”
“黑漆麻乌的你看得见吗?”
“我有夜视眼埃”
“不嘛……”
陈家洛把手伸进被子,抓了她的手,牵引她离开被窝,慢慢站了起来。好漂亮,迷死人了!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比裸体更有威力,他只看得几眼,便陡涨。火热的大手便在纱裙之下游走开了。
邱静虽早就渴望这一刻,此时却仍羞涩不已。直接与他来了个交颈,不肯让他再看。他的手真的是魔爪,摸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酥麻,欲望被阵阵酥麻浇灌得欣欣向荣。
“坏蛋,快要我!”她受不了这煎熬,忘记了羞涩,开始哀求。
“噢——”
她的煎熬在撕痛中解脱了,妙不可言的滋味润泽着焦渴的心灵。这一刻,她明白了女人为何需要男人,不仅有宽阔的肩膀可以歇息,有温暖的怀抱可以偎依,还有这美入骨髓的滋味可以慰藉一切。
陈家洛感到一股股热潮如洪水般向小威袭来,入体之后却变得清爽无比,就像在酷日炎炎的夏日喝下了一大口冰镇威士忌,每一根毛孔都透着舒坦!
难道又是个宝贝?曹雅兰让我看到了混沌,这位又将给我什么惊喜呢?
他下意识地寻找血珠。神奇的血珠,你在哪里?仔细搜索一番,没有。把床单也检查了一遍,仍然没有踪迹,他泄气了。
就在这时,脚背上传来一点冰凉,他连忙退回观看:一滴在黑暗中仍泛着晶莹的血珠正在脚背上,而且已开始向里渗透!
这是干什么?实现自动化了吗?
他不敢去碰它,任由它沁入脚背。一入体,血珠迅速融入血脉,飞快向丹田冲去。一到会阴立即逆经而上,在丹田中恢复原形,掉入了黑亮金黄两半真气之间。
一石激起千层浪,真气似乎经受不住这一滴之力,微微颤抖起来。真气会这么动,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颤抖在改变,慢慢变成了律动,渐渐汇集到一个频点,演化成了共振。
“啵!哗!”
屋中的镜子突然尽数碎裂,整个房间没来由地一颤!
陈家洛吓得脑中猛喝一声:“停!”共振真的就停止了,但真气却开始了巨变:金红真气慢慢变白,并逐渐向黑亮真气进逼,而黑亮真气也在另一端开始像白色真气进逼。
两仪图!真气竟然汇成了一个两仪图,那滴血珠则化成了一道红线缀于双鱼之间,并随着两仪图的转动拖出两根尾巴随着外围的真气贯通全身,最终首尾相接,变得无穷无荆
“坏蛋,你在干什么?”
“刚才地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