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洛施展神通,暗喝一声:“变!”但盘古还是那样子,没有丝毫变化。一法不行,再试它法,接连试了十几种变身法,终于把盘古的脑袋变成人样了。有门儿!把这种方法与其它方法同时运用,试了五次,盘古簌地一下变成了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人。
盘古心里那个美呀,妈妈的,终于成人了!陈家洛把两种心法口诀教给他,让他不断试验,直到能随心所欲,才罢了手。看他跃跃欲试的样子,陈家洛便领他来到泰安城一高档洗浴城,直接扔出一万块钱:“给我安排几个最漂亮的,钱不够我再加。千万别拿些次货来侮辱我的眼睛,不然,你的眼睛就会受罪!”
有钱的就是大爷,更何况这两位爷一看就是那惹不起的主儿,谁他妈敢忽悠啊?赶紧把几个压箱底的女孩儿调了过来,并反复叮嘱一定要把两位大爷侍候好,得的小费可以不抽成。
怕盘古出丑,陈家洛仔细给他讲了相关知识,并留下三号与自己那两个周旋,本体则隐了形在盘古旁边照看着。
三个妹妹确实都是美女,那声音更是要把人魂都勾掉。三人一齐动手给他洗浴,搓豆豆,逗鸡鸡,抠屁屁,一直把他弄得魂飞魄散。
爽!原来做男人可以活得这么爽,前面那无尽的岁月真是白活了!
陈家洛看几个女孩儿确实很不错,便每人给了一千块小费,乐得五姐妹又是亲又是抱的,要他们记住自己的编号,下次来一定要点她们。
钱真是个好东西呀。没有信心的人只要有了钱,立马信心暴胀,当然,如果根源是小弟弟,那就得先去把病医好,把尺寸做足才行。
一起把过妹,一起用过枪,二人的感情一下子深得没了底。陈家洛本想给他办张卡存一笔钱给他挥霍,但他拒绝了:“钱这玩意儿我还是懂的。那些贪官污吏钱多着呢,我为什么要花你的钱?还有他们那些闲置的二奶我也可以帮着去去锈不是?”
“可不可以问个私人问题?”
“什么问题?”
“女娲娘娘真有其人吗?”
“怎么没有啊?她是我老婆!”
“啊?原来传说是真的?看你这菜鸟级别,你们没做过那事儿?”
“关你屁事!”
“小气!这有啥不能说的嘛?”
“说了你也不懂。咱们是神交,懂吗?神交!”
“不懂。”
“我就知道你不懂。就是不用身体接触,只用精神。最纯洁的爱,懂吗?”
陈家洛送他一个字:“牛!”
二人分手,各回其所。陈家洛心情很不错,看看时间已离天明不远,遂叫醒二人:“看日出的出发了!”
两人都没欣赏过泰山日出美景,一骨碌就翻身而起。只是这穿衣的过程持续了不下半个小时,被他那双要命的手逗得心旌荡漾,浑身乏力,哀求再三方得解脱。
天没亮,陈家洛应二人要求,直接飞跃而上,直达玉皇顶。此时,已有痴心者抢先占了有利位置,见他们帅哥靓女的,都主动打起了招呼。甚至有人很快认出了邱静,一时间三人成了日出前的焦点。
还是先看看那标志性摩崖石刻吧。到泰山不看日出,到玉皇顶不看一眼爱新觉罗玉构的“昂头天外,五岳独尊”,体味一下石比天高,天托石群的神奇韵味,就好像用绝美的原料做菜却忘了放盐一样。登泰山领略的就是那睥睨天下的气势。
看着八个正楷大字,中规中矩间透着浑然大气,想那当年王孙应该是胸有雄图吧?此时西方仍一片青冥,而东方已有鱼肚之白,那尊傲然卓立的巨石已气势初透,令人胸襟豁然。
巨石与天际之间则有无数白色天马悄然聚集,无声游涌,似乎要在这天地大舞台上演一出神秘大戏。
盘古不知何时来到了陈家洛身边:“兄弟,你也来看老哥我练气么?”
倒,这老盘同学还学会了恶搞0老兄,你的排场不小嘛,小小吐纳竟被你搞得如此有声有色,你可真有想象力。”
“嘿嘿,兄弟你还别不相信。难得你屈驾观瞻,老哥哥我今天就可劲儿弄些花巧给你瞧瞧,让你评鉴一下我的手段。”
陈家洛看他说得诚恳,不由信了几分:“老兄准备怎么玩儿?”
盘古说:“我让老兄欣赏一下我的七色天柱,流云飞瀑,天籁绝音。这可是我的保留节目,寻常是不愿意耗那工夫玩儿的。”
“什么七色天柱?”
“我用散气围遮金丹,只留七个小通道,让丹芒射出七道不同色彩的光柱,直插天际,宛如七根擎天巨柱,比人们那激光灯壮观万倍。”
“流云飞瀑我能猜个大概,一定是遣动散气作流波飞泻,激荡翻飞之象,对吧?”
“兄弟好猜测,确实不错。但那天籁绝音兄弟不一定能猜得出来。”
“但听这名字,老兄一定是费尽了心机鼓捣,我确实猜不出来。”
“告诉你吧,丹芒喷吐,云兴霞蔚之际,天地间会出现似有若无的吟唱,似玉音仙子浅唱低吟,肖清风仙子衣袂轻拂,如瑶琴仙子巧手弄弦,像海螺仙子婉转戏波。闻一声心旷神怡,听一曲意醉情迷。”
“哇,老兄,在这无尽的岁月里,你都在研究音律吗?”
“靠,兄弟,你他妈怎么这么俗气?这是音律吗?是妙悟,懂吗,妙悟!”
“嘿嘿,老兄跟那老释倒颇是相像,禅啊悟的,玄之又玄。既不是音律,大抵便如某些人所说的‘心之梵唱’对吧?”
“老释是谁?何谓梵唱?”
“嘿嘿,老释么,是一个故作高深,爱弄玄虚的死胖子……”
猛然间,一道佛印自天空携雷霆万钧之势向陈家洛劈来,盘古一声暴喝:“我挡!”劈手扔出一块混沌,将那足以将泰山阴阳两界击个对穿的佛印消弥于无声无形。接着便骂开了:“何妨鼠辈,竟敢在老子面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