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完成所长交待的作业,唯独梅落落,也就是毛票票特殊,回到办公桌前趴下就睡,好在人长得不错,睡姿也不是太难看。只是这一睡倒激起了民愤。
不过都是敢怒不敢言的主。
毛票票好歹是所以钦点,这层关系是明摆的事实,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拉她下水,把责任往他身上推。
下午五点左右,所有人都在努力赶在下班之前把事情办完,这时候从楼下风风火火上来一女人,五官精致,一眼就认出来是白天授课的那位前辈。
“前辈好!”
“前辈,副所长也在里面。”
韩梓姝速度很快,根本没听到提醒,于是她们听到了惨叫,“啊!!!!!”
附带一句,所长和副所长在办事的时候千万不要打扰。
“进来!”
韩梓姝乖乖的低着头进去了,外面的人替她捏了把汗!毛票票换了个姿势继续闭眼休息。
过了N久。
“哎你们说说韩前辈都进去那么长时间了,不会是被所长分解了吧?”好奇的观众A是万分担忧的摸着脸,“真可惜了韩前辈那张如火似玉的脸,细若柳枝的腰啊!”
“切~~~”众人鄙视她的嘲笑声,“你们刚才没有听到吗?那待要多大的力气才能拍的那么响啊,估计桌子都要被拍散了!”
“哎,我说,你们能长点脑子吗?”
斯思似乎对她手腕上的表特别的青睐有加,有事没事就摆弄它。感受到众人带点鄙夷带点询问带点不解带点好奇的目光下,终于不负重托,“韩前辈怎么说也是前辈,所长不会拿她怎么样的。再说,我们应该感兴趣的是……?”
正说到高潮的之处不想被人生生抢了台词,瞬间就夺了视线。
“我们应该感兴趣的是韩前辈进去的时候看见是****还是衣衫不整。”懒洋洋的吹起额前的刘海儿,挑衅的目光迎上斯思恨不得吃了她的视线。小样你想到的我也一样想到,我要是真是只知道长胸不知道长脑子,那你就是既不知道长胸又不知道长脑子的纯人!
电光火石的在空中交流。
谁也没有发觉有三个人在远处环臂一副看猴耍戏的看着她们。其中一位的身后站着凶神恶煞的恶魔。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先起的哄,囔囔着要赌一把。赌****的输一赔十,赌半裸的输一赔百。
至于为什么会输一赔百,那就是我们安小爱同学超强的逻辑推理得来的。
“所长好歹也是一女人,虽然平时不是很矜持,但是在这件事上,太开放了也不是太好。”
说这话时全然没有注意到当事人背后的恶魔又强大了几分。韩梓姝都忍不住暗自替她们捏把汗。
“我赌****!”斯思。
“我赌半裸!”安小爱。
“我也赌****!”又一个不怕死的搅和着。
“半裸!”
“半裸!!”
“****!”
“半!”
“全!”
……
好啊!既然要玩姐姐就陪你们好好玩一把。亓官那有贝贝照顾,老娘也好久没有大开杀戒了!眼神泛着寒光,顺便讨论老娘的私生活!你们都嫌活的不耐烦了吧!!!
韩梓姝不愧为她的老搭档,没有个眼神也知道她要做什么。随意的拨了拨额前的刘海儿,半开玩笑的悠闲地开口了,“诸位玩得这么海皮,怎么不叫上我们呢?”
“一边呆着去!”
话音刚落才发觉这声音貌似有点耳熟,刚才无意间的一瞥,说话人貌似还有点眼熟……?
喧闹非凡的现场刹那间静了下来,一股来自地狱恶魔的电流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心脏还在跳吗?还在吗?
为什么只听到了急促的呼吸声?为毛?为毛??
“各位美女玩得很嗨皮啊!”白馃馃俯身,身后的恶魔一样压了下来,将面前一大堆渺小的人类压在地狱的入口,“我们事务所一向以团结合作为目标,既然这么嗨皮了,姐姐我再加点料怎么样?”
韩梓姝和郭景韶很自觉的离开了案发现场,向地下一楼的停车场走去,只要等着她把现场处理干净后就直接载着她去“暗夜”接亓官。这样比较不浪费时间,再说了,馃馃的脾气他们都清楚地很,这没个半把小时的处理不完,他们可不想陪她呆在那。
“说吧,谁先起得头。举报有奖哦!”眯着狐狸眼打量着聚在一起的小鸡们,“有胆子私自讨论上司的私生活就应该有点勇气和胆子来承认。别认怂,我们事务所不养闲人!”
“闲人”那俩字几乎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斯思和安小爱对视一眼交流信息,几个头立即聚在一起叽里咕噜的好一阵讨论,这个时候还在乎什么不合,一起想办法保命要紧!
白馃馃大腿敲到二郎腿上,悠闲地喝着咖啡,微眯起来的眼眸在热雾中变得深不可测,斜眼飘向一直在事外睡觉的毛票票。
眼珠子一转,心中似有点明白。
“你们讨论完了没有?我可是要出去找人呢!你们耽误我的事小。”用牙齿轻咬手背,白皙的手背立刻出现一排浅浅的牙印,“保不保的住你们的饭碗事大。”
众人惊愕、自从她们进了这个门,凡是所长说的话都是圣旨,都是一定会实现的!
譬如说那套职业装,白馃馃指着自己的良心发誓,(话说在属下的眼里,上司一般是没有良心的!)说要亲眼看到她们身上那个穿着那套职业装。她心里也清楚她们不会心甘情愿的穿的,于是乎,第二天为了顺利完成自己的****,她索性把她们素日里穿的衣服全烧了!!!
所以说,白馃淉的一言“保不保得住你们的饭碗事大”让她们绝对有理由相信她会解雇她们,然后再另招一批,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两条腿的********……安小爱绝对属于脑袋瓜子特灵活的一种生物,偷偷瞧了眼旁边貌似睡着的毛票票,忽然笑了,笑得不怀好意,“报告所长,我刚才在混乱中好像听见了票票的声音,我就想会不会是票票先起的哄啊?”
“是票票吗?你会不会是听错了?”斯思当即就明白了她在说什么,顿时心间一松,向安小爱示意性的眨两下眼,“票票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也不爱说话,不爱多管闲事。小爱,你一定是听错了。”
“斯思你知道什么啊,老实巴交的是表象,是骗人的。做我们这行的虚伪是活命的基本。她和所长第一次见面就获得了格外的青睐,这不都证明了!”见有人助她,安小爱说话底气也足了,“你们刚才是听到谁的声音才乱起的哄啊?”
交头接耳,交头接耳,交头接耳得出的结果是……“好像就是票票的声音。”
“恩,我也听到了。票票的声音一向都是懒懒的。”
“是啊,好像没睡醒似的。”
……
七嘴八舌的结果就把票票定罪了。一直侧脸睡觉的票票忽然扬起嘴角,无声的笑了。既然要玩,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行!
白馃淉现在对这一帮人是一个头两个大,虽然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她们为了保命团结起来说的谎言,不过最后会是谁输谁赢,她可说不好。
白馃淉只好把票票摇醒,这件事说起来票票还是主角呢。票票还是那副德行,永远都睡不醒的双眼,迷迷糊糊的表情,如果在流点哈喇子什么的,那绝对是痴女一枚。
看着她那副表情,白馃馃在心理上就坚信不是票票,是那帮人再转移她的视线!
“票票告诉她们,你有没有参与?”上挑眉,打死她也不太相信票票会干那缺德事。
迷糊了好久才算是清醒过来,张了张口,喉咙干咳了几声,面色难受的指了指自己的咽喉,干着急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急的额头直冒汗。
白馃馃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旋即把视线移回呆如木鸡的众人,对她们的反应还有点满意,“这下没话说了吧。虽然说我们的事务所不大,但是也绝对不可以起内讧。你们一群人打击,诬赖一个人,不怕良心上过不去么?以后都是在一个屋檐下吃饭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不觉得有愧于她吗?”
轻放下杯子,轻声道,“罢了,今日算是给你们上了一课,从现在开始做俯卧撑一直到明天早上我上班,中间不准吃饭,不准喝水,不准休息,只允许去卫生间解放一下自然。票票监督,明早我来检查,体重不准少一斤。”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随着她的离开回响在空气里。胆子比较小的听到这些话差点没站住。斯思和安小爱恨的牙痒痒,这还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票票悠闲地往靠椅上一歪,刚刚的样子好像只是她们看花了眼,只是幻像一场似的。轻打个哈欠,眯着眼看着从窗外射进来的阳光,阳光正好,娱乐不错,挺适合睡个懒觉。
看到海杵在原地没有任何行动的同事们,不悦的皱起眉头,看了一圈也没有看到自己想找的那个东西,勾唇一笑,千娇百媚,“各位同事们,难道对所长的话有所异议?怎么还不开始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