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摸摸,它是不是发育得比较雄伟?要感谢当年医院的执刀医生,毁了未成年的我一时,还了你这个什么都听的小黄毛丫头一生福……”
她到杂志社办理入职手续那天,发现例假这个坏东西来了!
本是晴好的美丽天气,顿时她觉得阴云密布,身子再次告诉了她,她没有怀孕。阿年跟他在一起很久,这事做过了多次,他可谓是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可是,不怀孕。
中午,管止深的办公室。
管止深和她,各自占着办公桌的两侧,他在工作忙碌中,阿年发呆。一杯白水在阿年面前放着,她无力的下巴搁在办公桌上,俩手也搁在办公桌上,不停的叹气。
“这个月没怀,等下个月。”他说。
阿年不开心的:“我已经绝望,刚开始担心意外怀孕怎么办?现在想来完全没必要,根本不怀。”
“急什么?也许老天要给我多一点享受二人世界的时间。”他安慰。
阿年:“无语……”
他工作中,她一个人郁闷的睡了一觉,醒了,已经中午十一点。
洗了一下脸,阿年拿了外套,边走出去边穿上,和他一起离开了集团大楼,出去吃午饭。
抵达了他说的那家餐厅,他在后,阿年在前,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电梯里面,阿年对他说:“集团顶楼的女同事,每次看到我上去找你她们眼神都很奇怪,上辈子我和你什么渊源,这辈子居然遇得上?”
他蹙起眉认真的样子,男人修长手指抚过薄唇边缘,轻语:“上辈子,不是我你没付银子,就是你站在二楼看我,倾慕管公子却得不到,带香味的手绢掉我怀里了,凄婉的小眼神追逐我,暗想,下辈子嫁我。”他似在回味,仿若上辈子真的如此一般,五官上漾着笑。
“呵呵。”
阿年冷笑两声。
他听完,电梯也到了。
“街上卖烧饼的姑娘,我会喜欢?”
欺负她,例假期间不能扑他。
晚上。“你跟我在一起之后,你有没有发现?你渐渐的不痛经了。”
阿年愣住,点头,忍不住咋舌:“我家管**,比痛经药有用。”
管止深:“无语……”
“我夸你呢。”阿年真诚的说。
他平常总摸她说‘我家阿年’怎么怎么。午餐时阿年愉快的决定了,以后的漫长人生路里,对他的爱称就是‘我家男’怎么怎么。
当然,仅限于两个人单独的时候叫,外人不能知道,不能叫。
他的警告也不是白说的,阿年敢叫一声**,也得敢付出代价。
“管止深,你躲起来做什么?在我面前你不敢?”阿年问。
她在客厅问,他在洗手间一个人忙正事解决自己体内的欲了望。
他一脸满足的出来时,阿年拧眉说:“你不怕我在洗手间装了针孔摄像头?”
“过来。”管止深把她拉了起来,带向了自己的书房。
对摄像头不摄像头的,无所谓。
所以,留着几个。
他打开后,阿年逐一的看:“这个,留下来吧。”
“还有这个。”
“啊,这个这个也留着。”
阿年捏着鼻子小心翼翼,着要流鼻血的动在他怀里跟他逐一查看,管止深低头看她,又捏着鼻子了,生气:“这些拍片的男人有那么迷人吗?我看了这里面的女人怎么没感觉?你没有性方面的洁癖吗?”
阿年无语,抬头问他:“你究竟什么星座的?”
管止深:“无语……”
马上要删除完毕了,已经晚上九点,阿年觉得什么就说什么,嘀咕说:“净化了你的投资项目,净化了家里,净化了你,净化了你的手提,小宝宝这回估计要来了。”
“跟我没有关系。”他为自己辩解。
“怎么跟你没关系?只跟我有关系?”阿年突然怔住了,回头手指摸在了他的脖颈上,眼睛认真看他,四目对视,吓了他一跳,冷不丁的怎么了?
阿年说:“是不是你,有问题?”
见他严峻脸色要阴下去了,阿年解释:“你未成年的时候做过手术,没有影响?”
“我不想长篇大论的给你普及**了官知识。”管止深大手捏住她的细腰,蹙眉颇为自豪的说:“我们都没有问题,而且,我奶奶当年强制给我做手术,是为了它的成长超越别人,我该怎么跟你说?看了这么多部电影,你不觉得,它属于‘枪’王之王?”
世界都安静了……
夜里阿年做了个梦,梦里她先给了他一巴掌,接着往他身上狠抽鞭子,训斥道:“傲娇,自恋,你占全了,给我收敛点……”
一夜梦醒,大清早盖住榻单上的红花不给他看,太丢人了。
他没有办法装作看不到,这其实没什么,二人已是夫妻关系了。他说:“曾经在小镇上,从窗子,我也见过的。”
“偷窥我?”阿年霎时惊愕。
管止深无奈,咳了一声,解释:“我时不时的视线就看过去,也料不准你什么时候都会干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我不知道你在窗子那边何时上演。”
阿年:“无语……”
昨天已正式办理了入职,早上跟他嬉笑打闹过后,吃了早餐,他开车送她去杂志社正式上班。
从小镇回来中市,再到过完这个十月,阿年过的很简单很快乐。
入职之前,阿年就跟社里领导说了,11月3号,那天是星期六,她要离开中市,去一趟南方的老家。
阿年把外婆的情况跟领导说了一遍。
领导批准,一些事情在网络上处理便可,有郑田和苏宇阳在,阿年的联系方式,手机上的,网络上的,杂志社的同事们都已知道。
这么轻松的请下来假,阿年知道是有一半爷爷的关系,本来她最开始想来这个杂志社,管止深就说过要帮忙,而后,爷爷说走后门该走的也得走,这个世道让你没有办法,装不得高尚冷艳。
转眼,阿年离开中市。
管止深送她那天,阿年没有上次那么难过,是因为这段时间她已习惯了外婆病中的事,适应了舅舅和舅妈已经离婚这个事实。
心里疼,疼了一段时间,就麻木了。
现在她整个人就是这样。
没有伤心还因为,他送她去机场的路上,他始终黑着一张脸,阿年哭笑不得,觉得他这人很有意思,这个男人稳重的一面是对外人的,是遇事了才会稳重,平时生活中,跟她比,偶尔比她还幼稚傲娇。
高速公路上他冷脸,不同意阿年3号离开,可以5号离开,因为阿年3号例假差不多没了,4号可以滚榻单了,5号再走,过两天他再去小镇上找她,他认为他这安排刚好。
阿年归心似箭,到外婆身边看看外婆,舅妈报喜不报忧的人,外婆病情到底什么情况,要自己看了才准确。
两边城市,两种天气。
阿年没有回小镇上,舅妈说,家里房子她上了锁,怕那个女人硬搬进去,很不要脸!阿年听了,叹气,直接去的市里医院。
管止深和阿年,每天几通电了话数不过来,晚上视频。
“7号我去。”他说。
他在集团办公室工作,阿年在这边医院里,网速有些卡,阿年带着耳塞,听得到他说话,外婆在病榻上休息,阿年不能说话,只靠打字跟他说话,他低垂眼眸看完了字,再抬眼看他,跟她对话。
阿年打字说,你忙你的,这边都挺好的,不要频繁来回折腾了。
管止深不矜持的说:“这个月,你不想怀孕了?”
阿年看他深邃的眼眸,对视中,他在轻笑,视线认真的盯着这边的人,阿年打字说,你的脑子里,除了造人还是造人!
他摇头轻笑,手指拿过香烟盒和打火机,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眯起眼睛说:“目的不全是让你怀孕,连带,我是练‘枪’。”
他订了7号早上9点的机票,7号早上9点,他一个电了话没有打给阿年,阿年看着时间,以为他直接登机不告诉她了。
临近中午,手机响起了。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10:36分,这个时间,他不该是下飞机了啊。
阿年接起。
“对不起,阿年,我暂时不能过去了。”他低沉的声音说道。
阿年听他声音不对,问他:“怎么了?”
他那边犹豫了很久,不做声,阿年急的要哭了:“你说话啊,你别让我担心你啊。”阿年吓得心跳加快,什么事情他不愿跟她说的?
“默川,还在爷爷面前跪着,他要结婚,昨天已经和家人介绍的姑娘登记注册了。”管止深的声音,十分无奈。
阿年:“无语……”
方默川他挺任性的。
往日他说自己和谁谈恋爱,今天是带哪个女生回家吃饭,明天是跟哪个女生夜归一个出租屋,这些阿年听了都没觉得是真的,了解他,他认真时不是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