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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像是做了一场太久远的梦,岑立夏幽幽从昏迷中清醒的时候,思绪还是沉在一片荒芜的沼泽之中,虚无缥缈的往下坠陷着。

耳畔有焦急而关切的嗓音,一遍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

“夏儿……”

缓缓睁开眼睛来,突如其来的灼灼光线,刺的岑立夏眸底有微微的涩意,而在那模糊的视线的尽头,司徒锐清俊的脸容,渐渐清晰起来。

“司徒锐……”

脑海里还有些昏昏沉沉,岑立夏不太确定的唤着男人的名字,一边强撑着要坐起身。

“是我……”

听她认出他,男人紧绷的一颗心,似乎总算是有稍稍的松懈,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一边将被她睡得柔软的枕头,垫在了床头,好让她靠的舒服点。

岑立夏就着他的体贴,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思绪仍旧有些飘忽,四肢百骸,软绵绵的,仿佛使不上什么劲来。刺进眼底的融融日光,让周遭的一切,瞧来还是有些迷蒙。

穿过司徒锐的身后,落入她眸中的一男一女的身影,令岑立夏恍了恍,一时分不清是梦是醒。

在她望向他的刹那,赫连煊埋在胸膛里的、自从她昏迷之后,就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心,又是一紧。

他多想,她醒过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那个人会是他,他多想,此时此刻,一刹也不耽搁的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紧紧揽入他的怀中……但是他不能。他重若灌铅的双腿,像是被人硬生生的钉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他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股似从幽冥地府里渗出来的寒意,正一丝一丝的穿透那黑底缎面的云靴,渗进他的骨缝里,冰冷的刺痛,坠的他抬不起脚步,走到她的面前,走到她的身畔。

因为,她不想要他的靠近。

她在双眸触到他身姿的刹那,有不受控制的一僵。

尽管是那么的细微,但赫连煊还是清清楚楚的看了到。两年的朝夕相对,两年的恩爱缠绵,他早已对她最细微的小动作,都了如指掌,甚或比她更通透。

所以,他看的出来,她对他是如此的抗拒,如此的防备。

所以,才更加伤人。

款款站在他身侧的容珞琰,只微微一笑,那闲适一般的笑意,绕进眸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意味。

“夏儿,来,先喝点水……”

敛去了心底那一抹因着面前的女子,在触到那伫立在门口的男人之时,而攒起的微微涩意,司徒锐一边开口,一边将手旁的茶盏送到了她的唇边。

男人柔润的嗓音,令岑立夏垂下了有些迷茫的眸色,将映进瞳仁里的那一道不速之客的身影逼尽。

就着男人的手,岑立夏抿了一口杯中颜色爽利的液体。清冽的茶香,缓缓顺着干涩的喉咙,淌进胃里,温烫着那颗还有些混沌的心。

“怎么样?好些了吗?”

望着她苍白的唇色,渐渐在茶水的浸润下,浮出一丝血色,司徒锐揪紧的一颗心,不由定了定。

岑立夏点点头。尽管全身还是无力,但先前那被“钩吻”折磨的感觉,已经褪了去,想来解药是真的,她的毒已经解了。

“景大哥他怎么样了?”

比起自身,岑立夏此刻更关心的是景垣的状况。毕竟,他今日遭受的这一切,都是被她连累。从过去到现在,她都欠他良多。

“他的毒已经解了……”

将女子喝完的茶盏,放回到桌上,司徒锐一边替她掖着被角,一边开口道:

“只是,身上的伤势,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顿了顿,补充道:

“我已经吩咐人,好好照顾他了,等你身子好转一些,我们就去看他……”

“嗯。”

点了点头,岑立夏轻声应道。就连唇畔,都不由的抹开一丝浅笑。她自然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怕她立刻马上、不管不顾的去看望景大哥,甚至会主动提出替他疗伤,这才抢先一步,给她定好了规矩。

她知道,他是为着她好。她一直都知道,他所作的一切决定,都是为着她好。

司徒锐……

舌底压着这三个字,漫过阵阵苦涩。岑立夏强逼着自己不去看那遥遥伫立在门口的那个男子,尽管她知道,从她醒过来之后,他灼灼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那样炽热而浓烈的感情,像是要将她灼伤了一般,钝痛的压抑的,叫人几乎喘不上气来。

赫连煊痴痴的望着她。他看到她对着那个男人巧笑倩兮,柔弱而乖巧,像是他是她世间最安心的所在。

而他,从她清醒到现在,她却一眼也没有看过他。就仿佛他是透明的一般,就仿佛他从来不存在她的世界里一样。

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痛的紧了,如今已剩作一股麻木,犹如冰冷的雪块,在干涸的伤口上,狠狠碾过一般。

可是,就算是这样,他也舍不得从那个女子的身上,移开目光半分。他已经不敢奢求太多,只要这样,只要像这样,能够远远的看着她就好。

只要她还活在这个世上,只要她好好的,他就可以心满意足了。

赫连煊不断的这样告诉自己。

屋外日光溶溶,从镂花窗棂里透进来,想必今日是个好天气。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心头一恍,岑立夏脱口问道。不知道她昏迷了多长时间。

司徒锐望了望一旁的滴漏,回道:

“刚过了午时……”

顿了顿,“饿吗?我让厨房准备了你最喜欢吃的玫瑰冰糖小米粥,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听到他的话,岑立夏似乎认真的感觉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我还不是很饿,等一会儿吧……”

抬眸又望了望窗外的天色:

“原来我昏迷了那么久……”

她依稀记得,她昏过去的时候,应该是下午,这么看来,她差不多昏迷了整整一天。

正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一切,却突听一把娇媚婉转的嗓音,接着她的话头,开口道:

“可不是吗?”

说这话的女子,浅笑盈盈,仿若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突然出声,而引着房间里的所有人,一齐望向她,感到任何的不安。

“缪萦妹妹你整整两天两夜昏迷不醒,可知道阿煊和北昌侯有多担心吗?”

轻声一笑,容珞琰像是在说一件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你昏迷了两天两夜,阿煊和北昌侯就陪在这里不眠不休了两天两夜……多么叫人动容,不是吗?”

话音未落,却已被赫连煊沉声打断:

“够了……”

男人嗓音暗哑,仿佛还带着连日来奔波遗留的疲惫之感,他甚至没有丝毫的愤怒,没有丝毫的不耐,他阻止她继续说下去的唯一原因,就是唯恐她刻意提及的内容,会对那个女子造成困扰。

容珞琰从来没有看到过,他竟可以为着一个人处处着想到这个地步,哪怕是不惜委屈自己。

“看来妾身又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漫不经心的一笑,容珞琰瞥了对面的女子一眼:

“不过,妾身以为,这些事,缪萦妹妹应该想要知道……我说得对吗?缪萦妹妹……”

岑立夏没有力气去追究她一口一个的“缪萦妹妹”,到底藏着怎样的讽刺意味,她只觉得累,无心与她计较。

“司徒锐,我累了……能不能叫那些不相干的人都出去,我想一个人休息会儿……”

太多的思绪,像绞成一团的乱麻一样,填补在她心间的每一个角落,理不清,剪不断,此时此刻,岑立夏什么也想不到,或者,什么也不敢想,他们每一个人,她都不想面对。

原谅她的懦弱,就让她逃避这一回吧。

垂眸,岑立夏没有看向近在咫尺的男子。也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一刻,她该以怎样的面目面对他。

司徒锐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柔声嘱咐着:

“我们先出去,你再睡一会儿……有什么事,派人叫我……”

将靠在女子背后的枕头放低,拍松软了之后,司徒锐小心翼翼的安置她躺下,然后又细致的帮她把厚实的锦被直拉到下巴处,掖好被角,确保她睡着了之后,不会因为踢被子而冻着。

做好了这一切,司徒锐下意识的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发端,却在几乎不受控制的想要做更亲密的动作的刹那,硬生生的顿住了手势。

“好了,睡吧……”

最终,司徒锐只是轻轻说道。

岑立夏不确定是否从他转身的瞬间,看到他清润的眸子里有一闪即逝的落寞。

心口一窒,岑立夏几乎想也不想的扯住男人起身的动作:

“司徒锐……”

男人回眸望向她。

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却如鲠在喉,岑立夏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她能说什么,最终,能说口的也不过一句:

“不要走的太远……”

她真的很自私,是不是?

挽住男人大掌的手势,在这一刹那,几乎握不紧。他的掌心是如此的温暖而干燥,岑立夏贪恋的想要将这种温暖留下,可是,这一刻,她却不禁怀疑,自己真的配吗?

司徒锐却像是能够猜透她心中每一丝细微的波动一般,在她几乎想要收回牵在他掌心的指尖的刹那,将她紧紧握了住。

“不会的……我就在殿外……”

清润一笑,男人一双浅灰的近乎透明的眼眸,倒映着她的身影,情深若海,再不需任何的言语。

岑立夏安心一笑。

望着绽在清丽脸容上,带些稚气的笑意,司徒锐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离得她太远。只要她需要,他总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除非有一天,她不再要他。

“睡吧……”

男人低声哄着她。柔软嗓音,低的几乎微不可闻。

岑立夏任由自己在他的宠溺中,缓缓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将周遭一切她不想面对的人与事,一并关在视线之外。

耳畔有或轻或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在踏至门口的刹那,有人的脚步,终究一顿。

“等景垣伤势好一些……”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赫连煊一字一句开口道:

“本侯就会启程,回西秦国……如没有意外,本侯此生都不会再踏足这里……”

紧握的双拳,任由那平整的指甲,深深的抠进掌心皮肤里,前日深可见骨的伤口,因为太过用力,崩裂了结好的痂,原本已经干涸的血液,再一次汩汩的渗出来,浸的那粗粗包着的纱布上,一片绯红。

只是,那样滚烫的液体,被这腊月的寒气一浸,终不免变得一片冰冷,锥心刺骨一般的疼痛。

赫连煊没有回头,他甚至不敢回头去看一眼,那听到他这番话的女子一眼。

他不敢想象,当她听到他说,此生此世,再也不会踏足这里的时候,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怕,他很怕,这正是她想要他给她的唯一承诺。

但如果,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如果她真的再也不想见到她,那么,他便再也不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无论这决定,对他如何的残忍。

她想要的,他会拼尽全力,帮她实现;同样的,她不想要的,他会让它们再也不能对她造成困扰。

哪怕,她不想要的,那个人是他。

不允许自己有任何反悔的机会,赫连煊不再停留,抬脚,踏出了她的房间。

哪怕这脚步重若千斤,他也不可以停下。

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叫他停留。

但那个人,什么都没有说。

她不要他留下。

所以,赫连煊最终走了出去。

娇如桃花瓣蕊的容珞琰,唇畔挂住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跟在他身后,一齐走了出去。

然后是司徒锐,以及平日里在眼前伺候的几个婢女。

偌大的房间,一时只剩下岑立夏一个人。

静谧的空气,沉默,仿佛坟墓一样。

烧的旺盛的炭火,将空寂的寝殿,烧的一室温暖如春。

不知何时,已经坐起身的女子,尽管紧紧抱着厚实的锦被,她却还是觉得冷。

已经是腊月中旬了。

很快这一年,又要过去了。

岑立夏就这样任由自己窝在床角,看着窗外日色如晦,一寸一寸往西偏移,最终沉入视线的尽头,整个房间,整个世界,都陷进了这迷魅的夜色里。

什么也看不清。

岑立夏不知道自己在黑暗中,坐了多久,也不十分确定,自己是否真的睡了过去,阖上的眼眸,总有影影绰绰的光影,流进瞳孔当中,映着里面模糊的人影,像一场半睡半醒之间的梦境。

睁大了眼睛,待得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之后,岑立夏动了动还有些绵软的四肢,强撑着要坐起身。

突如其来的光线,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晃进她的瞳孔中的。迫的那已经适应了黑暗的双眼,刹时一片刺痛。

被逼又将眼睛阖上了须臾,岑立夏才又缓缓睁开。触目望去,但见那此时此刻,站在她床边,芊芊玉手中,擎着一盏燃了半截烛台的女子,不是容珞琰又是谁?

“你怎么会在这儿?”

敛住因为看到她的一瞬间,猝然而起的心中一沉的感觉,岑立夏沉淀了些许,方才开口问道。

微带沙哑的嗓音,有不由自主的防备泄露。

“缪萦妹妹你不用这样惊讶……这毕竟是在北昌国你的寝宫内,就算我要谋害你,也不会愚蠢到选在这个地方……”

容珞琰浅声轻笑着,似乎被对面女子带有某种敌意的神情,所取悦。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最初因着她突然冒出来而惊了一跳的岑立夏,此时此刻,却是渐渐平息了下来。她并不打算掩饰对面前女子的不欢迎,出口的语声,便不由的沾了丝丝的冷漠与疏离。

容珞琰却显然对此丝毫不在意,嫣红如血的唇瓣,依旧绽着抹微微的笑意,开口道:

“缪萦妹妹……”

樱唇缓缓吐尽这四个字之后,容珞琰语声一顿,少顷,仿似突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一般,悠悠开口道:

“对了,差点忘了,缪萦妹妹你现在一直都不承认自己是原本的夏侯缪萦……或者本宫应该唤你北昌侯的王后娘娘?”

岑立夏望着她精致的眉眼间,微微挑起的弧度,没有说什么。

可容珞琰却已经迫不及待的再次开口道:

“缪萦妹妹你也是的,本宫一直拿你旧日的名讳称呼你,你若不愿,便该提醒本宫一下才是……想来,北昌侯一定十分不愿意再听到你跟往昔有关的一切事情……”

听着她刻意的提到司徒锐,岑立夏终于抬眸,瞥了她一眼:

“琰妃娘娘费尽心机的将我宫中的人遣出去,应该不是为了单单说这么几句不痛不痒的讽刺之言吧?如果是的话,我已经听到了,你可以出去了……”

容珞琰望着她,轻声笑开:

“三年时间未见,缪萦妹妹你的性格,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语声一顿,女子一字一句,将檀口里的每一个字眼,都咬的异常清晰:

“由此可见,就算你换了姓名、换了身份,也终究无法改变,你就是那个夏侯缪萦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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