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出个门被贼人惦记了本就已经很霉了,你丫的赵商商还像只疯狗一样狂追我好几条街,还让不让人活了?”楚盏阳心里暗暗的吐槽。
心里各种无语,表情各种无耐,楚盏阳也懒得一一去反驳赵商商的栽赃陷害,暗藏祸心,只想等着跪在地上各种暗爽的赵商商把自己的罪名一一落座了,自己好一一应对。于是,偷偷的找了个自认为很是舒服的姿势站着,等着赵商商一一数落自己。
“老夫人,您想这楚盏阳大晚上的说是给三爷买什么梨花酥,这种小事不会差谴下人去做么?这分明就是推辞。”赵商商继续数落楚盏阳的第二罪状。
“还有就是,前些日子,大半夜的,楚盏阳与管家胖大海厮混半夜,第二日可是众人都亲眼目睹的。”这是赵商商数落楚盏阳的第三条罪状。说到这儿,赵商商也实在找不出什么罪名了,只好就此打住。
“综上所述,赵商商数落自己的莫过于有这几条:第一,借外出给三爷买梨花酥之名出外与他人偷会及其半夜与胖大海品茶也是私会,给三爷戴绿帽子,实为不守妇道之实;第二,在桐姨家养伤期间,没有照顾到三爷,这实属弃三爷于不顾。”楚盏阳心里偷偷的分析了下。
“大夫人这可是说完了?自古捉贼见赃,捉奸在床,凡事都得讲究个证据,想必大夫人如今敢在这里数落我楚盏阳的各种不是,必定是做足了十足的准备的,把你的证人带上来吧!我们且听听他们的说辞。”楚盏阳一本正经的说道。这气场,连阅人无数的老夫人都稍稍为之动容了下。
“三妹说的没错,白口红牙的,可不能随便就告发别人。颂梅,带证人。”赵商商这时是盛气凌人的望着楚盏阳,咬牙切齿的说。
证人带到,其中几个是别院的几个小丫头,小随从,而另一个则是自己熟悉的小丫头,这小丫头正是那次自己做冷饮,结果自己舍不得吃,硬是要送给自己好友小兰的小丫头。看到这里,说真的,楚盏阳楚盏阳现在都还不知道这小丫头的名字。
“你们几个先说,你们是不是前些日子的有个清晨看到三夫人与管家胖大海睡倒在大厅里?你们如实的说来,出了什么事,我赵商商帮你们担着。”赵商商霸气的指着那几个别院的小丫头及其小随从说问。
“什么叫出了什么事,我赵商商帮你们担着?赵商商你这是在给那几个小丫头、小随从保障还是相当不坚信自己这次诬告会有胜算?”楚盏阳很是无语的回了赵商商一记相当鄙视的白眼。当然,前提是没让老夫人看见。
“那个,有一日我们清早起来的确是见到三夫人和李管家睡倒在咱们公共的大厅里的!”其中一个年纪稍大的小随从大着胆子试着回到了在座的众人。
“你刚刚说到了我和李管家是睡倒在咱们公共的大厅里的,那我再问问你,你当日可有看到我和李管家睡倒的大桌子上有什么东西?”楚盏阳反问那个回答的小厮。
小厮想了一下,回答:“哦!我想起来了,当时的大桌子上有很多瓶子和茶叶,两个茶水杯。”
“恩,对对,我也看见了桌上有这些东西。因为,一般大桌上都只会放茶水杯或者盛好东西的盘子之类的,而那天却在桌子上看见很多茶叶,我们泡茶都只会在茶水房泡的,而那天早晨大桌上有很多拆开散落着的茶叶。”小厮道。
“所以,我觉得有些奇怪,进而,我记得特别清楚。”小厮旁边的一小丫头听小厮说后,也接着小厮的提醒,说出了自己那天的所见。
“众位都听见了,那日早晨大桌上有很多散落的茶叶,一般只要泡茶才会有此种阵容,那说明什么?不就是说明,我和李管家大半夜的就是泡茶,品茶了么?还有就是如果我楚盏阳真和李管家有私情,我们难道会脑残到到众人都能看见的地方幽会么?”楚盏阳道。
“这不就是相当于,两人有奸情还要到大街上嚷嚷着我们有奸情么?”楚盏阳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自己都有点暗暗佩服自己。
觉得自己还没有说完,稍作短暂休息,又接着叙述:“我楚盏阳之所以会大半夜找李管家泡茶,品茶是因为我那日的前一晚遇见失眠的李管家,得知李管家喜欢品茶,而自己正好也是想理解三爷的各种喜欢而无眠。”
“正好自己有些好茶叶,所以就借此机会向李管家询问些三爷的事,顺便与李管家品品茶,当时为了不让众人有任何猜忌,我们两人还特地的选择了大厅避嫌呢!”楚盏阳道。
“三儿媳说的倒是条条是道,没有什么让人难以理解之处,大儿媳还有什么要问的么?”老夫人不动声色的问赵商商。
赵商商一听老夫人这口气,只好认瘪了!不敢在此件事上再做任何文章了。又接着指着自己厨房里还尚未得知名字的小丫头说道:“那慧儿说说,楚盏阳这几天去哪里了,夜不归宿的?”
“三夫人的确夜不归宿,怕是与外界的男子有不清楚的勾结呢?”自己厨房里那位名叫慧儿的小丫头答道。
“赵商商是抓自己把柄不着,开始栽赃陷害了啊!这小丫头分明是被收买了么?”楚盏阳暗叫不秒。
更为不秒的是,小丫头慧儿还拿出一纸情诗,只见上面写着:日见茶盏不见阳,墨倾心头苦思量;
愿天成全有缘人,不再活拆苦鸳鸯;
指证是楚盏阳收到的那外面名叫墨倾男子的情诗,自己无意间在收拾楚盏阳房间的时候收到的。
正当楚盏阳心里着急不知如何应对的时候,绘春带着慕流璟进来了。楚盏阳眼睛一亮,有主意了。
楚盏阳一个转身跑到慕流璟身边大声说,反正是以能让整个皓容阁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三爷啊!阳阳没用,那天晚上没给三爷带来梨花酥,反倒被贼人追赶了,幸得一高手相救方的脱身,好不容易被一农家母女俩收留还被误会。”
“还有就是连三爷前段时间想给阳阳的浪漫,就让外面的人给阳阳写了封情诗,都让外人给捡去误会了!阳阳真是没用。”说完,又当着众人的面抹了把泪。
慕流璟一听:“楚盏阳,你丫的还真是个奇葩,这种鬼话都能编出来,不过,倒是编的挺不错,基本没什么漏洞。”于是,自己也很配合楚盏阳。
摆出一副呆萌样,傻傻的说了句:“阳阳没有给流璟买到梨花酥,流璟很生气,但是,阳阳受伤了,你流血了么?我给你回去上点药。不过,我让别人给阳阳写的情书,居然被别人捡了去,流璟很生气,谁捡的,站出来,我要揍死他?”慕流璟说着,还很装模作样的掐着腰,怒视着大厅里的人。
“是你么?还是你?”慕流璟也不知道是谁,就很作的指了指其中的两个证人,看着像是要抓住其中一个动手打人了……
这时,楚盏阳一个激动,叫出了一句:“三爷,不要……”